1530年1月2日,经过漫长的航行,我们终于抵达了克莱佩达港。寒风凛冽,夹杂着冰冷的雪片扑打在脸上,让人不禁缩紧了衣领。短暂休整后,我们踏上了前往莫斯科大公国的陆路旅程。
此时正值寒冬,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片银装素裹。路上几乎见不到行人,只有偶尔传来的马蹄声和我们的脚步声打破这片寂静。尽管天气恶劣,但内心却充满了期待与好奇。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未知的冒险,让人心跳加速。
时间过得飞快,仿佛一眨眼间就溜走了。苏炜桐和他的同伴们来到弗拉基米尔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具体多久呢?似乎没有人能确切地说出来。对于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我们来说,每一天都充满了新奇与挑战,根本无暇顾及时间的流逝。然而,无论我们是否注意到,时间总是悄无声息地流淌,将我们带向未知的未来。
顶着漫天飞舞的大雪,我们艰难地向着弗拉基米尔前进。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片静谧。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跋涉后,我们来到了二班学生的住所前。门前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脚印,仿佛是主人刚刚离去的痕迹。我轻轻抚摸着门上刻着的名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这些名字见证了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如今又将我们重新联系在一起。
推开门,一股陈旧而温暖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屋内的布置简单而古朴,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地图和画像,展示着历史的沧桑变迁。桌子上堆满了书籍和笔记,纸张虽然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可见。显然,二班的同学们一直在这里努力学习和探索,试图从过去的智慧中汲取力量。
与二班的同学们重逢时,大家都激动得热泪盈眶。我们紧紧拥抱,感受着彼此的温暖。这一刻,仿佛所有的疲惫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我们开始分享彼此的经历,讲述着各自在这个陌生时代的遭遇和成长。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如此独特而珍贵,让我们感受到了生命的韧性和奇迹。
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我们围坐在炉火旁,火焰跳跃着,温暖着我们的身体和心灵。二班的同学们向我们介绍了他们在这里的生活点滴,以及他们对这个时代的认识和感悟。我们沉浸在彼此的故事中,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夜晚渐渐降临,窗外的雪依然静静地飘落。
第二天一早,正当我们准备返回时,忽然听到了敲门声。打开木门,发现是一位女士站在门外。“女士,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我问道。“我来见弗拉基米尔·德米特里耶维奇。”女士回答道。“哦,我是弗朗辛·堂尼,是他的朋友。”我介绍道。这位女士礼貌地回答:“我叫久加诺夫·娜塔莎。”
就在这时,张恩泽出现在楼梯口。他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亲切而友善的感觉。看着他一步步走下楼梯,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亲切感。没等我们惊讶,张恩泽就和娜塔莎女士一起出门了。原来,他们在莫斯科神学院时期就已经相识。当时,二班因为冒犯了大公瓦西里二世,被迫离开了莫斯科,张恩泽本以为再也见不到娜塔莎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次相遇。
我们赶忙追出去,发现他们正在屋后的山丘上交谈。娜塔莎告诉张恩泽,她这次前来是因为听说了他们的到来,特意赶来相见。她表达了对二班学生的感激之情,并希望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帮助。正当他们讨论之际,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山丘下方。马车上走下来一个身披厚重斗篷的人,看不清面容。娜塔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向张恩泽介绍道:“这是我的父亲——伊万·久加诺夫,他得知你们的情况后,想见见你们。”
张恩泽和我们对视一眼,带着好奇和期待走下山丘。娜塔莎的父亲与我们寒暄起来,表示愿意为我们提供资源和支持,帮助我们更好地适应这里。我们感到无比幸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竟然能得到这样的帮助。随后,我们与娜塔莎父女一同坐上马车,前往他们的住宅。一路上,我们聊起了未来的计划,充满了希望和憧憬。
抵达娜塔莎家后,她的父亲热情地款待了我们,并承诺给予我们食物、住所和必要的培训,帮助我们融入这个社会。我们心怀感激,虽然我们已经掩盖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能让二班的学生们知道我们其实是富有的商人。夜晚,当我们躺在温暖的床铺上,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尽管身处陌生的环境,但我们充满了信心和勇气,相信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第二天一早离开莫斯科大公国,返回热那亚时,事情却再次出乎我们的预料。一大早,正当我们想要动身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俄军的皮靴声在雪地上响起。“收税。”娜塔莎的父亲赶紧走到门前应付。门外的俄军大声嚷嚷着,要求交出一半的粮食和财宝。娜塔莎的父亲脸色变得苍白,他解释道由于今年收成不好,无法交这么多。俄军却不理会,用力推开门冲进了屋子。我们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叫不好。
这时,一名俄军注意到了我们,眼神贪婪地打量着我们,询问我们是谁。娜塔莎的父亲连忙解释我们是他的客人,准备今天离开。但俄军却不相信,走上前来企图对我们动手。于是,我们干脆报了名:我们是热那亚统治家族多利亚的人,是热那亚共和国富商。俄军听了我们的话,顿时变得恭敬起来,连连道歉,表示之前有所冒犯。“既然是多利亚家族的贵客,那自然不用交税了。”俄军头目笑着说道。“不过……我们可以护送你们回热那亚,保证你们的安全。”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但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答应下来。
“那就麻烦各位了。”娜塔莎的父亲说道。于是,我们让李宜桦、李梓轩、李喆、胡皓哲、黑人伊迪尔假装去克莱佩达开船,到时在弗拉基米尔见面;我们一行人则在俄军的护送下,假装踏上了返回热那亚的旅程。一路上,俄军看似友好,但我们始终保持警惕……
到了立陶宛大公国边境,他们就停了下来,准备让立陶宛人送我们回去。我们没有理立陶宛人,直接骑上马,快马加鞭地赶回弗拉基米尔。因为刚离开时,我就听见了莫斯科大公的马车声。李尔偷偷告诉我,那个所谓娜塔莎其实不是久加诺夫先生的女儿,他只是个养父,她真正的父亲正是莫斯科大公——瓦西里二世。
我们快马加鞭地赶回弗拉基米尔,希望能尽快与李宜桦等人会合。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大吃一惊——城市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人们行色匆匆,街道上到处是巡逻的士兵。我们四处寻找李宜桦等人的踪迹,但却毫无头绪。就在我们焦急万分的时候,一名神秘人悄悄靠近了我们。他递给我们一封信,上面的字迹正是李宜桦的。信中说,他们在克莱佩达遇到了麻烦,船只暂时被扣押,无法按时返回。他让我们先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等待他的进一步指示。
我们赶到二班居住的小木屋时,听到娜塔莎的哭声。我一挥马鞭,又一挥手中的剑,把骑兵的剑打飞了,他正要杀害张恩泽。我迅速下马,冲向张恩泽,将他挡在身后。“你是谁?竟敢妨碍我们!”骑兵怒视着我。“我是他的朋友。”我冷冷地回答道。娜塔莎抽泣着躲在一旁,她看上去吓坏了。“你们这群无赖,放开他!”张铭洋气冲冲地喊道。此时,更多的骑兵围了过来,形势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办?”张喆低声问道。我深吸一口气,冷静地思考着应对的方法。突然,我留意到附近有一条小巷,或许我们可以利用那里的狭窄地形摆脱敌人。“跟我来!”我低声命令道,带领大家朝着小巷跑去。我们在巷口设下埋伏,等骑兵追来时,出其不意地发动攻击,成功地击退了他们。
“好险啊!”张恩泽喘着粗气说道。“现在我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身。”我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我们没有办法返回东欧了,只能前往严寒的西伯利亚躲避追击……
途中,我们给李宜桦他们寄信,告诉他们现在的处境,并让他们返回热那亚,不要管我们。未完待续,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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