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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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昭在识海里看到一块浮空光屏时，正被沈清昼按在寒玉池里洗髓。

「新手任务1：让目标人物为你束发（0/1）

奖励：解锁离渊记忆碎片×1

惩罚：心绞痛十二时辰」

"屏息凝神。"沈清昼的掌心贴在他后心，霜雪灵力压得魔气嘶吼翻腾。水雾氤氲间，谢云昭盯着师尊垂落池中的三千青丝，突然伸手攥住一绺。

"松手。"沈清昼皱眉。

"师尊的头发..."七岁孩童歪着头，鎏金暗芒在瞳底流转，"比鲛绡还滑。"

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检测到攻略对象情绪波动，好感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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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晨课，谢云昭抱着铜镜冲进玄霜殿。

"弟子不会束发。"他举起断成两截的玉簪，散落的黑发间露出后颈剑纹，"师尊昨日教的剑气收放，弟子悟到些新法子..."

沈清昼刚转身，孩童突然并指划向自己咽喉。雪鸿剑自动出鞘击飞剑气，青丝如瀑散落。

「任务完成！获得记忆碎片：离渊持剑刺穿沈清昼胸膛的画面」

谢云昭踉跄扶住桌案，魔气在灵脉横冲直撞。识海里的离渊残魂突然开口：【小子，你这系统倒像天道的手笔。】

"师尊..."他拽住沈清昼衣袖，借势将魔息渡入对方经脉，"弟子心口疼。"

沈清昼并指点在他膻中穴，突然被孩童扑进怀里。温软脸颊蹭过颈侧，谢云昭趁机扯落那根冰蚕发带。

「日常任务：收集目标贴身物品（1/1）

奖励：读心术（限时一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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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谢云昭在识海深处见到个熟悉的身影。

蓝白校服的青年倚着数据流组成的巨树，腕间胎记与他一模一样："我是第三世的你，这个攻略系统是我们自己写的反天道程序。"

光屏突然弹出红色警告：

「禁止剧透！下次再违规就让你当众念师尊同人文！」

"记住两点，"未来自己的身影开始消散，"第一，每次好感度满百会触发记忆封印松动；第二，别让师尊碰到你的..."

话音未落，谢云昭被拉回现实。沈清昼正握着他手腕，眉心冰纹明灭："你灵台有异物。"

读心术自动触发。

他听见霜雪般的声音在说：「此子眼尾红痣...似曾相识。」

——

（插叙） 考古系实验室，谢云昭颤抖着触摸刚修复的青铜剑。

"X光显示内部有铭文..."教授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现代机械零件？"

剑柄突然射出蓝光，全息屏浮现在半空：

「第427次轮回数据载入中——

当前攻略进度：21%

关键事件解锁：初吻（16岁）、弑师（24岁）、天道觉醒（？？？）」

手机疯狂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民国年间两个长衫男子在照相馆的合影。左侧那人执扇的手上，戴着沈清昼从不离身的玄冰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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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庐飘着血腥气。

"裴长老又在试新蛊？"江浸川把玩着染毒的银针，"听说那魔崽子最近总缠着沈剑尊..."

裴照雪掐着蛊虫冷笑："你昨夜溜进经阁，是想找九幽锁魂阵的解法？"

银针擦着耳际钉入墙砖，江浸川舔去他颈侧血珠："我是怕你被那小怪物牵连。"

两人都没注意到，窗外掠过道黑影——正是操纵傀儡丝窃听的百里溯。他脚边蜷着只瞳孔赤红的白狐，爪垫沾着谢云昭房中的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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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夜，谢云昭在剑冢触发隐藏任务。

「限时挑战：与目标十指相扣（0/1）

奖励：逆转时空三息」

他故意跌进沈清昼怀中，手指挤进对方指缝。霜气顺着相贴的掌心蔓延，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

「警告！检测到封印松动——」

三百年前的记忆汹涌而至：

漫天星火中，沈清昼的剑贯穿离渊心脏。魔尊染血的手指抚上剑修侧脸，说出的却是："下次见面，记得主动牵我的手。"

谢云昭猛地吐出口黑血，混沌灵脉爆出金芒。沈清昼为压制暴走灵力，徒手握住雪鸿剑刃，鲜血滴在他眼睫："凝神！"

「好感度+10，累计31点。解锁记忆：沈清昼曾用本命剑为离渊刻碑」

当夜，谢云昭在沈清昼枕边发现块残碑拓片，上面正是雪鸿剑痕刻出的"道侣离渊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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