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府朱门落锁的铜栓声未散,大理寺的皂隶已破开垂花门。我搀着老太太退至祠堂,檐角铜铃在暴雨中迸出火星,恰落在林噙霜牌位的"噙"字上,烧出个焦黑的窟窿。
"逆臣盛紘勾结西夏,即刻查抄全府!"陈御史的惊堂木砸在供桌上,震得祖宗牌位东倒西歪。他手中攥着的羊皮卷遇雨显形,竟是用蔷薇水写就的西夏密约——落款处盖着的,却是盛老太太六十寿辰时用的私章。
明兰突然撞倒烛台,火舌舔上陈御史的官袍。在众人救火的混乱中,她扯下我腰间禁步掷向供桌,白玉裂开时迸射的银针刺入盛紘牌位底座。机括转动的闷响里,暗格弹出半卷泛黄的《盐铁论》,书页间夹着的螭纹玉佩正与官家朝服玉带相契。
"放肆!"陈御史夺过玉佩的刹那,龙纹突然渗出靛蓝毒液。他惊惶甩手的模样,让我想起三年前扬州通判暴毙时的惨状——那日验尸的银针,正是这般被毒蚀成乌黑。
老太太突然咳嗽着指向窗外,暴雨中的西府海棠竟在冬夜绽放。妖异的靛色花瓣飘进祠堂,落在《盐铁论》上显出血字:"景佑三年腊月,螭龙易主..."
"报——"浑身湿透的驿卒撞开院门,"八百里加急!宁远侯顾廷烨反了!"他怀中露出的军报一角,盖着兵部特有的狼首火漆,那纹样竟与林噙霜妆奁暗格的雕花如出一辙。
我趁机扯断供桌帷幔,扬起的灰尘里,盛紘牌位底座突现暗纹。银针挑破漆面时,藏在其中的半块兵符滚落——缺口处与顾廷烨佩刀上的狼首浮雕严丝合缝。
"好个窃国大盗!"陈御史的惊堂木突然裂开,露出内层暗藏的西夏密信。他慌乱中打翻的茶汤泼在信上,蔷薇水写的文字遇热显形,竟是盛老太太年轻时的笔迹:"白虹贯日,当归宁远..."
惊雷劈断院中古槐时,官家的玄色龙辇碾过满地落花。他腰间玉带突然崩裂,螭纹玉佩坠地的脆响里,暗藏的青铜密钥滚至我脚边——匙齿纹路与祠堂暗格完美契合。
"陛下..."我攥紧密钥退至祖宗画像前,画中盛家先祖的佩剑突然掉落。剑柄暗格里藏着的血书,在暴雨雷鸣中展露惊天秘辛——景佑三年的皇位更迭,竟是盛家与西夏共谋的换天局!
明兰突然撞破西窗,手中攥着的半截白绫在电光中飘摇。绫上未干的血迹,正与官家掌心被密钥划破的伤口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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