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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游戏里封神(18)

作者:各位老师们,刀子预警…

白柳向前面倒去,他越过岑不明挡在了门前,踩在了罪人井上,罪人井开始将他吞噬,白柳甩出鞭子抓住电梯里的环扣,拉住下陷的自己,他抬起头,被血染红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瞳里有非常微弱的光。

“我……可能真的是个怪物。”

“但我有感情。”

岑不明望着毫无意识落泪的白柳,他的大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猛锤了一下,从激烈的情绪当中短暂清醒了一瞬。

眼前这个无知无觉落泪的白柳,和六年前那个蜷缩在陆驿站的肩膀上平静落泪的白柳,重合了。

作者:…

先一步击中他的,还是子弹。

苍白的火一瞬间就在他的身上燃烧起来,牧四诚在这一刻,脑子反而是可以思考的——原来被灵魂碎裂枪射击中,是这种感觉啊……

王舜说的没错,真的很痛,就像是同时有一千把刀刮过你的身体,被切割成千万个碎粒。

但更令人难过的,是那种思维逐渐消散的感觉。

就好像是你的人生,在这一刻没有了意义,你为之挣扎和存活的一切,也了无生趣。

火烧到了牧四诚脸,他费力地抬起眼皮,看向了自己面前,睡得一点生息都没有的白柳,忽然笑了一下,他的眼里落了泪下来,然后源源不断地流下。

……现在我连灵魂都没有了。

你还是我朋友吗,白柳?

真想当面问问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啊……

但是现在……

好像没办法了。

牧四诚的眼皮耷拉了下去,火向上烧灼,想要将最后一丝的他焚烧殆尽,停在他思绪最后一刻的,是白柳第一次和他过游戏的时候,对他很说的话——

——【我答应了他,我一定会救他的。】

牧四诚扯开嘴皮笑了一下,他彻底消失在了火光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信你个鬼,白柳。

【系统提示:玩家牧四诚灵魂碎裂,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作者:…

白柳总是这样,有白柳在,他们什么都不用担心,只用笨拙地闯,胡乱地莽,在最危险的游戏里迅速地成长,木柯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用平静的眼神,守在他们旁边的白柳。

——明明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家伙,看起来却总是那么让人安心。

木柯是个很怕死的人,他从一进游戏,最怕的就是死,为了不死可以跪在小电视面前,求别人救自己,三个月前,他都不会想到自己会当一个人的刺客,并且心甘情愿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作为筹码利用丢出,以死亡换取团队最大的利益。

他讨厌那样,作为一个只能活二十几年的心脏病患者,他讨厌别人分享和利用自己的生命,那是他最宝贵的东西。

但白柳可以。

因为白柳从来不会真的让他死。

所以他真的愿意为了白柳死。

作者:…

木柯那个时候攥紧白柳的手,只是为了能够多活一段时间,他是一个为了活命可以豁出去一切的懦夫,所以在遇到白柳之前,他的口头禅总是——【要是能够重来,我一定不要当一个心脏病患者,一定不要怎么怎么样。】

他厌烦他世界里的一切,总是试图一切重来,因为他不想死亡,觉得重来就可以避免死亡。

但现在死亡真的到来的那一刻,木柯却恍惚地想——

——如果重来一次,他也要得心脏病,要因为心脏病进游戏,要在游戏里因为恐惧嚎啕大哭,然后在白柳路过的一瞬间,用求生欲抓住他的视线,然后在白柳对他伸出手的时候,再次追随他,然后对他说——

——我知道我即将获得我最恐惧的短暂人生。

但我不再惧怕。

我会成为一个刺客,勇敢地保护你到最后一刻。

请你,收下我懦弱的灵魂,好吗?

【系统提示:玩家木柯灵魂碎裂,确认死亡,退出游戏。】

作者:…

岑不明的子弹将丹尼尔的手腕击飞,但他还是射出象征着灵魂碎裂的绿色子弹,子弹擦过刘佳仪的脸侧,顷刻就燃起了白色的火,将她灰蒙蒙的眼睛笼罩进了火焰里。

她痛得浑身颤抖,但此刻,这个小姑**手还摁在电梯关闭的按钮上。

——她想将小丑带走。

这样……剩下的人就安全了。

这些家伙,可都是她无数次倾尽全力才救下的……家人和朋友,她作为女巫,没有道理让他们死在这里。

她可是女巫。

女巫说,今晚是个平安夜。

作者:…

唐二打望向只剩上半身体,在地上拖拽着行动的丹尼尔,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脸上溅满了各种人的血,喃喃自语重复丹尼尔的话:

“……只剩我了。”

唐二打身前一米处是牧四诚被击中的时候流出来的血,电梯里一片血迹,分不清是丹尼尔还是佳仪的,他脚边倒着三具猎鹿人的队员的尸体,岑不明在他刚刚发狂的时候,被他扫**,现在生死不知地倒在地上,抬起头来,混乱残破的回廊中间还有一滩血迹和一地弹孔,那是木柯被丹尼尔发疯扫射的时候留下的。

的确……又只剩他了。

所有人,都死了。

唐二打缓慢地放下了枪,他表情空洞静止了。

作者:…

银蓝色的宇宙中,飘落着闪闪发光的飞尘和碎屑,有正在枯萎的玫瑰凋谢的痕迹,人鱼仿佛从海底苏醒,看着镜子里爆炸过的火光叹息,极点天空的太阳重叠了四分之一,顺着最后的余光,陨落过的神明窥见未来,它看到碎裂过灵魂的枪掉落在了海域里。

名为流浪汉的邪神终于走到了这里。

他拥有了数不清的灵魂纸币,金钱,荣誉,桂冠和胜利已然要佩戴在他的头顶,他应有尽有。

他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亲人,和自己。

他一无所有。

作者:…

白柳抬起了眼帘,他语气平淡,透过雨帘,有种捉摸不定的缥缈和寒意:

“在这场葬礼上,不需要有除了死者之外的第三个人,为他们的死亡感到解脱。”

“如果有,请离开。”

葬礼为之一肃,白柳这个阴晴不定,背景深不可测的死者朋友让所有人都有些忌惮他,牧四诚的父母率先惴惴不安地低头告别离开了,木柯的父母本来还想再留一会儿,再办一会儿,但在白柳的注视下,也头皮发麻地离开了。

在两块已经安置好的墓碑中央,只留下了一个撑着长柄伞的白柳。

他垂眸看着墓碑上两个人的黑白照片, 突然把伞放了下来,挡在了牧四诚的照片上,又把自己的黑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挡在了木柯的墓碑上。

白柳穿着白色的衬衫, 在雨中淋着雨,安静地望着这两个墓碑,深深地鞠了三个躬。

鞠完躬之后, 白柳一个人淋着雨往回走,走到一半顿住了。

不远处站着陆驿站。

陆驿站面前是岑不明的墓碑, 他单膝站在墓碑前, 撑着一把灰色的长柄伞,从自己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烟点烟,放在了墓碑上, 沉默地用伞撑在墓碑上, 等着烟燃完。

雨在两人中间淅淅沥沥地下。

陆驿站站起身, 他将燃完被雨打湿的烟头收起,转身看到白柳的时候怔了一下, 然后下意识地将自己的伞递了过去,脱口而出:“怎么出来不带伞……”

“伞留给木柯他们了。”白柳很平静地说。

陆驿站递伞的动作停在半空中。

灰色的伞在两人中间停滞,伞下没有一个人, 又仿佛站了很多人,白柳和陆驿站透过伞下无声地注视着彼此,明明有一把足以让两人避雨的伞, 但两人都在淋着雨。

或许是,他们都清楚, 再也不可能走到一把伞下了吧。

陆驿站缓缓地将伞放下, 放到了岑不明的墓碑旁。

他们都没有打伞, 在雨中间隔着三米的安全距离,一言不发地向墓场外面行走着,陆驿站走着走着就开始掏胸口的口袋,他拿出了那包给岑不明的烟,抖了抖想抖出来一根,结果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陆驿站看向墓场外的一个小卖部,小卖部支着一把大伞,伞下有一个长椅,陆驿站顿了顿,开口:“过去避避雨吧。”

作者:…

白柳静了半晌,他突然伸出了手,陆驿站无措地看过去:“我已经吃了一半了,你要我再给你买一个?”

“不是这个。”白柳平静地说,“我想抽烟。”

陆驿站彻底地怔住了。

“你不是讨厌……”

“我想抽一根。”白柳的手还摊着,他垂眸又重复了一次。

陆驿站沉默一会儿,递给白柳一根,白柳接过陆驿站的打火机,自己点上了,他咬住烟嘴,半垂着眼眸,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火闪烁的光点,缭绕的白烟穿过他垂落的长睫,散成不成团的碎片。

白柳吸了一口就停下了,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慢慢地弯下了腰,望着地面的水洼倒映的,表情迷乱的自己,深呼吸。

眼睫上有水滴掉落。

“好苦。”白柳轻声说,“烟好苦。”

“原来烟这么苦。”

雨滴从红色大伞的边缘滴落,被人短暂坐过的长椅两旁的**桶上的烟灰缸上有一支被抽完的烟,**桶里有一个被吃完的可爱多。

陆驿站站在长椅的左边,轻声问:“你确定了要走这条路?”

“我以为你又会说我为什么非要走和你对着干的路。”白柳站在长椅的右边,抬眸。

“不会了。”陆驿站摇头,他张了张口,“你也没有别的路可选了。”

白柳平静地望着陆驿站:“你也没有了,是吗?”

陆驿站没说话,他只是沉默着。

“那就游戏里见吧。”白柳转身离去,语气淡淡,“我知道你会拦着我。”

“但我也不会回头了。”

陆驿站看着白柳往另一方走了一段,顿了一会儿,转过身,往另一方走了。

他们终于也走到了,分道扬镳这个节点上。

作者:眼泪失禁了

方点放回去的动作顿住了,她有些疑惑地将信和小盒子拿了出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信打开了。

【致家妻。】

【虽然这样叫你有些不合时宜,但原谅我还是这样叫你了】

黑色的骨鞭从天狠狠摔了下来,砸进了水池里,激起浪花无数,陆驿站扛起重剑挡住这鞭子,但这鞭子的力度实在是太恐怖了,将他直接砸进了神殿的墙壁里。

陆驿站在墙壁上撞了一下,呛咳一声,右肩上的那个灵魂碎裂枪造成的伤口剧痛,他松了手,重剑坠落。

白柳从鞭子砸出的烟雾中踏出,眼神冷酷又不留情,又是一鞭子狠狠对准他的脸砸下,陆驿站躲闪不及,咬牙收起重剑,化重剑为掌,准备硬接着一鞭。

【系统提示:玩家逆神的审判者使用个人技能(太极化用)】

这是吴瑞书的技能,那个坚信总有一个世界线的白六是好孩子的正十字审判军。

方点跪在床边,一字一句地往下读:

【尽管你不记得了,但你曾经教会我许多事情,有很多人都教会了我很多事情,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我总会怀念他们,因为我身上仅有的东西都是他们留给我的,不靠那些东西,我坚持不到现在。】

【而真正让我坚持至今还没迷失的,是我的信仰。

【我的信仰,是你给我的,方队长。】

陆驿站硬生生靠着太极掌接了白柳全力的一鞭,然后借力打力,将这一鞭子给转了回去,反手又抽出了重剑,怒气蓬勃地嘶吼:“世界线重叠!”

“离开神殿吧,白柳!!”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成为邪神的!”

“你也——”陆驿站恶狠狠地将重剑挥舞下去,砸在白柳张开的鞭子上,他眼里有泪滑落,“——根本不想当这个邪神,不是吗?!”

【我审判了许多怪物,罪人,异端。】

【这些东西在我的眼里,原本是有清晰的界限的,但越走到最后,我发现无论是怪物,异端,还是罪人,他们和正常人类的之间的界限是那么的不明晰,连我这个审判者,也无法判断哪个应该审判,哪个不应该审判。】

【所以当我自己也成为异端的那一刻,我是迷茫的,方队长。】

【我看到了那么多未来,每个未来里每个人都成为了怪物和异端,都犯下了各种各样伤害人的罪行,我应该像是岑不明那样,为了保护更多的人类,将所有异端都审判了,还是像是白六那样,对所有异端都接受呢?】

【我不知道怎么选择是对的。】

【越是到最后一刻,我越是犹豫,越是迷茫,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审判者,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救世者,但那些优秀的审判者和救世者,都已经离开我了。】

【在我最迷茫的时候,我遇到了白柳。】

【——只有十四岁的白柳。】

神殿里一片凌乱,白柳的鞭子和陆驿站的空间折叠技能相撞,被叠成了支离破碎的几节,忽闪忽闪地掉落在地上,白柳的右手手腕整个被打断了,陆驿站的重剑插在墙上,他肩膀上全是血,从地上撑起来想要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陆驿站半张脸都被血染红了,白柳的衬衫被血浸湿到只剩背部是白的。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同时放弃了用武器,赤手空拳地向着对方扑了过去。

方点将信纸翻了一页。

【十四岁的白柳,是个很奇特的孩子,我以为他是个怪物,但他会哭,会笑,会喜欢故事书,甚至会记得我一句随意的话,半夜起来看书考学校,被我发现后还冷淡地警告我不要自作多情,他不是因为我的话看书的,而是他自己想看。】

【他……不像是个怪物。】

【你告诉我,不能用看怪物的眼光看世界。】

【无论他们未来是怎么样的,但他们此刻,都是人。】

【我是人,白柳是人,岑不明是人,前二队队长也是人,大家都是人,有欲望,有感情,有为之奋斗的东西,有想要达成的结局——】

【——有想要保护的人。】

【现实之所以是现实,并不是因为游戏不能登陆,而是因为现实里,有我们想为之守护的东西,哪怕这些东西对于邪神而言,只是一个玩具,但对于我们来说,这就是值得我们付出一切,为此变成怪物,甚至再为此从怪物变**的东西。

【怪物不可能永远是怪物,人也不会永远是人。】

陆驿站将白柳摁在地上,流着泪,狠狠地一拳砸过去:“白柳!!你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

“你为了赢这场联赛已经做了够多的事情了!!”

“再继续走下去,你还会失去更多的!”

陆驿站捏住白柳的肩膀和手臂,把他一遍又一遍地摔打在地里——这是他对犯人的手段。

白柳身上鲜血淋漓,手脚上都是淤痕,但陆驿站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鼻子被打歪了,鼻青脸肿的,一双向来苦恼或者温和的眼睛充满某种前所未有激烈情绪,一动不动地死盯着白柳,似乎随时准备冲上来。

他们蛮横地,毫不留情地彼此扭打了一架。

陆驿站却眼里渗出泪意来,他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把全脸擦得血肉模糊的,然后抬起头来强忍哽咽地质问他:“白柳,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为了成为站在我对面的怪物吗?”

“你难道不是一个人吗?”

【……和你和白柳过的这十年,是我这么久以来,活得最开心的十年。】

【我常常会在和你们的相处当中忘记自己的职责,忘记自己身处和邪神的游戏当中,我明明知道这是游戏,但因为你们的存在,我多么希望这就是现实。】

【我不愿意将游戏的道具带到现实中,不愿意将游戏的积分换成现实的货币,都是因为我的自我逃避罢了。】

【我一厢情愿地以为,只要我少用一些游戏里的东西,游戏就能慢哪怕一分钟来到这个世界,我总是做这种无能为力的挣扎,但我看过未来,知道事实并不会如我所愿。】

【结局和未来,都会如约而至。】

【——就像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办不成和你的婚礼,不能娶你。】

“可我不想一个人了。”白柳仰起头,他脸上被陆驿站揍得都快变形了,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睛还那么明晰,他声音沙哑,但依旧清晰,“我宁愿当一个被他们簇拥的怪物。”

“我也不想做一个人。”

陆驿站瞳孔一缩。

他看到白柳哭了。

“我还能失去什么……”白柳缓慢地站了起来,他扬起血肉模糊的脸,声音沙哑,“在被神选中的那一刻,我失去所有的未来,不就已经注定了吗?”

“陆驿站,你看见过这个未来的,不是吗?”

“你知道我甚至会亲手杀了你。”

白柳仰着头,他手上悬浮出一柄重剑,被他握紧。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使用玩家逆神的灵魂纸币,登入系统面板,使用技能——(逆神的审判者)】

陆驿站有些恍惚地看着白柳手里那柄重剑——那是他的重剑。

【我从遇到十四岁的白柳的那个时候,就知道我和他的结局了。】

【这场持续了十年的游戏,最终还是他赢了。】

【我当初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为什么白柳在赢了和我的游戏的时候会哭,他一向喜欢赢,赢到最后理应是一张笑脸才对,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因为他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

【方队,这戒指我攒了很久,用工资攒的,我第一眼看了就觉得你带了会很好看。】

【虽然这话说出来已经相当不合适了,但这封信以我的胆量,最后多半写了也寄不出去,那我就写出来吧——】

【——嫁给我吧,方点。】

重剑贯穿了陆驿站的心口,他缓缓地滑落下来,心口大朵的血迹晕染开,他倒在了白柳的肩膀上。

白柳仰着头,表情一片空白,明明动手的是他,但最后仿佛死的人也是他。

“对不……起。”陆驿站的眼皮缓缓落下,他顺着贯穿他的重剑从白柳的肩膀上滑到了地上,嘴角溢出鲜血,脸上居然是带着释然的笑的,“最后还是,自作多情地挡在了你面前……”

“……让你亲手杀死了你最好的朋友。”

作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者:刀子啊!

门离方点越来越近,白柳看见方点撑重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肩膀和背上全是伤,她在此刻,就像是忽然有灵犀一样,回头看白柳一眼,她笑一下,风吹动她的长发,她用口型笑对白柳说:

【不要害怕所爱之人离别,白柳。{}

【我们终将会重逢的。】

【我相信你会将我们都带回这个世界。】

门往前一跳, 将笑着的方点完全吞噬,空气中飘飘散散,落下一个波点蝴蝶发绳。

作者:点爸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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