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染熙很快回过神来,眼下这当口,诸多重要之事亟待处理,可不是该关注这等闲事的时候呀,那心思也只能暂且从这份诧异中收了回来,重新聚焦到更为紧要的事务之上了。
染熙深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待完成——先前因与上古嬉戏而耽搁了修行,如今九幽结界出现裂痕,她必须担负起应有的责任。恰在此时,天启步入长渊殿,穿过庭院之际,赫然发现上古竟手持扫帚,勤勉清扫。
这一幕对他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昔日里,无论是他本人还是炙阳,皆无法令上古俯首遵命,唯有染熙之言,方能稍加约束。天启望向上古,心中不禁对白玦生出由衷的钦佩之情。随即,他缓步走向屋内,悄然接近白玦。
白玦:“本尊不喜与人亲近,天启,请自重”
白玦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那原本深邃的眼眸中此刻似结了一层寒霜,他猛地将头向后一仰,额前的发丝随之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紧接着,双唇微微抿起,薄唇轻启。
那话语便如冰碴子一般,带着彻骨的寒意,从牙缝中冷冷地挤了出来,每一个字都仿佛能在这周遭的空气中凝结出冰花,让人听了不自觉地打个寒颤,整个场面的氛围也因他这一声冷言冷语瞬间变得压抑而紧张起来。
天启:十分的不解“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玦:“做到什么?”
天启:“那小祖宗居然在给你扫地”
屋内,他们压低声音悄悄说着话,自以为无人知晓,却浑然不知窗外那看似在认真扫地的上古,不过是佯装为之罢了。只见上古悠悠地轻挥衣袖,刹那间,地上的尘埃仿若有了灵性一般。
纷纷飞扬而起,那漫天的灰尘竟朝着空中的红日涌去,红日似是被呛到了,吸入些许灰尘后,先是喉咙处微微发痒,不由得轻咳了几声,紧接着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那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
红日:“认真点儿”
屋内,白玦静静地坐在案几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放下手中的竹简,那竹简与桌面相触,发出极轻的一声“嗒”。随后,他缓缓起身,身姿挺拔如松,衣袂随之轻轻摆动。深邃的目光似含着几分探究,透过那雕花的窗棂,径直投向了院中。
只见院中的上古正手握扫帚,一下一下地挥动着,可那扫帚像是被施了调皮的魔法,非但没把院子扫净,反倒搅得尘土飞扬,一时间,原本清幽的小院被灰尘笼罩,阳光透过来,都能瞧见那一粒粒细小的尘埃在空中胡乱飞舞呢。
白玦:“乖巧听话,勤奋好学,慧根出众,从不惹麻烦”
天启:“诶,这冤有头债有主,这话可是炙阳说的”
白玦:“若非她关乎神界的未来,就凭她这般秉性,也配与熙儿一样进我长渊殿吗?”
白玦微微扬起嘴角,眼神中满是对染熙的赞赏,口中吐出的夸赞之词一句接着一句,那模样仿佛染熙当真处处无可挑剔一般。一旁的天启听着,只是暗自哂笑,压根没把这些夸赞放在心上,只当是白玦的一家之言罢了。
可谁料,白玦话锋一转,竟说起了上古的不是,那话语里尽是贬低之意,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往天启心里扎去。上古可是他自小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妹妹啊,哪容得旁人这般说三道四。天启顿时眉头紧皱。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悦,那情绪就像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天启赶忙开口,语气急促而又强硬,话语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维护之意,那眼神更是紧紧盯着白玦,似要与他就此理论一番,绝不让上古受这无端的委屈。
天启:“白玦,上古她不是那么不堪的人,你们才见了一两面,若是相熟便会知道,她天真活泼,烂漫可爱⚈₃⚈”
染熙就似那春日里最明媚的一缕阳光,周身都散发着天真活泼的气息。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宛如月牙,那笑容里满是未经世事的纯粹,仿佛世间一切烦恼都与她无关。
“天真活泼”这样美好的形容词用在她身上,竟再合适不过,而她的心性啊,恰似澄澈见底的一泓清泉,纯净无瑕得如同上古一般。可不知为何,她又好似多了几分别样的娇俏与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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