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一串由彩色石子串成的项链正轻轻晃动,石子相互触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宛如一首灵动的童谣,不远处,其他玩具也都轻盈地悬浮着。
在白玦灵力的牵引下,围绕着上古缓缓转动。那只微微褪色的布偶,曾是她儿时最温暖的陪伴;还有那架小巧的木风车,曾经在风中快速旋转,转出她童年的欢乐。
每一件玩具,都承载着上古童年的珍贵回忆,此刻,它们在这片静谧的空间里缓缓舞动,就像一场如梦似幻的回忆盛宴,每一个瞬间都被无限拉长,诉说着那些一去不复返却又无比美好的时光。
上古.:心下一惊“你做什么?”
白玦:“在我殿中修行,必须心无旁骛。毁掉这些东西,从此不要再碰,做得到吗?”
上古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礼物,每一件都是她儿时最珍视的宝物。那只绣着简单花纹的香囊,丝线虽已有些松散,却能清晰地闻到熟悉的香草气息,是染熙亲手所制,为她驱蚊辟邪。
炙阳送的那本边角微微卷起的书卷,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批注,那是他耐心教导她知识的见证;天启送的小木雕,造型憨态可掬,虽不精致,却饱含着他天马行空的想象和无尽的童趣。
月弥送的手帕,绣着的花朵虽已不再鲜艳,却能想起她温柔的叮嘱。这些礼物,或许没有珍贵的材质,也没有华丽的包装,却在上古心中重若千钧,承载着儿时伙伴们最纯粹、最真挚的关爱,是她心中最无可替代的情感寄托。
上古.:“这些都是自小,陪着我的宝贝,虽然不是那么的稀有,但是对我的意义重大,我不带便是,为何非要毁掉?”
染熙.:“是啊!白玦神尊,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太过苛刻了,这些东西”
白玦:“要得必有舍,上古她若连这些俗物都舍不得,做什么三界主神,不如去做一个笑话”神情严肃冷峻
白玦抬眸,撞进上古那双眼,里头烧着两簇火,牢牢地锁住他,烫得厉害。那目光里没有丝毫退缩,满是破釜沉舟的决绝,像是在说,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定要闯出一条路来。
白玦太清楚她骨子里的倔强,她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微微叹了口气,胸腔里涌起一阵酸涩,无奈与感慨交织。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缓缓说道。
白玦:“你若不愿,离去便是,本尊早就言明,只愿收染熙为徒,我白玦手下,不留无心之人”对着染熙冷声道“熙儿跟我来”
染熙.:无奈的对着白玦鞠了一躬“是,白玦神尊”(虽然白玦他有些冷漠,但是他所说却没错...有舍才有得啊!)
同为祖神之子,于众神中皆为翘楚,白玦与天启的性情却犹如天渊之别。天启随性洒脱,周身洋溢着热烈与不羁,所到之处,欢声笑语不断;白玦则清冷自持,似是被一层无形的霜雪包裹,举手投足间尽显疏离。
上古满心愤懑,目光紧锁白玦。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白玦对染熙那般偏爱,关怀备至,温润的目光总能在她身上停留许久;可面对自己时,却冷若冰霜,言语间尽是疏离与淡漠。这种差别对待,让上古只觉憋屈,心底的怒火“噌噌”往上冒。
“这家伙,分明就是在恃强凌弱!”上古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关节泛白。她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怒火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滚烫的岩浆在体内翻涌,随时都会冲破理智的堤坝,彻底爆发。
上古的身子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额头上青筋暴起,紧咬的牙关似要将牙齿咬碎。她死死瞪着白玦,目光中满是不甘与怨怼,可抬起的拳头,在半空中僵住,最终无力地垂落。
她心底再清楚不过,白玦实力超凡,站在众神之巅,自己与他的差距犹如天堑。此刻贸然反抗,不过是以卵击石,徒增笑柄。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古强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怒火,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再次睁眼时,眼中的怒火已被一层冷漠的冰霜掩盖,她转身,将满心的怨气默默咽下,每一步都迈得沉重又艰难,只能把这股子憋屈深埋心底,暗自蓄力,期待有朝一日能让白玦正视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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