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这是九尾狐的毛发呀!”
“这可是祖神创立天界时便有的凶兽啊!你猎的”似是不敢相信的样子
天启只觉一阵惊愕如雷击般袭来,双目不由自主地睁大到极限,紧紧锁住眼前的白玦。此时的白玦,宛如一尊自九霄降临的神祇,端坐于桌案之前。
他身姿挺拔如松,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不迫。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过面前的书简,那一头乌发被整齐束起,顺滑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光线下泛着幽亮的光泽,顺着肩头垂落而下。
几缕发丝像是调皮的精灵,散落在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颈边,恰似墨色与羊脂玉的绝美交织,愈发衬托出他超凡脱俗的气质。只见他微微俯首,全副心神都倾注于手中的书简之中。
那专注而认真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皆已远去,唯有这一方书简的世界才是他的全部。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惊心动魄的猎杀场景,只见那凶兽张牙舞爪地扑来。
血盆大口内獠牙林立,丝丝血腥气息弥漫于四周,令人胆寒。每一次它的扑击都仿若千钧压顶,空气被搅得紊乱不堪,飞沙走石间,众人皆严阵以待,心中满是提心吊胆。
然而此时的白玦,却宛如刚刚经历的生死较量只是微风拂面般的寻常狩猎,那般泰然自若的姿态,好似所猎之物毫无威胁,只是一头普通野兽。这般巨大的反差,天启心中难以接受,震撼之感如汹涌潮水,在心底久久无法平息。
白玦:“闲暇时活动一下筋骨”
天启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向前探去,每一分动作都透着不甘与愤懑。终于,“啪”的一声,他重重合上了眼前的盒子。这盒子乃是上好乌木所制,盒面上镌刻着繁复神秘的纹路,于微光之中,隐隐散出幽冷的光泽。
此时此刻,它似乎也被天启的情绪所感染,原本就透着清冷气息的乌木盒,此刻更是弥漫着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这一声轻响和那情绪凝固住了。
盒盖轻启,那支传说中的九尾狐毛笔便静静呈现在眼前。其笔杆选用九尾狐尾骨精心打磨而成,触感温润如玉,隐隐泛着柔和的光泽,似将往昔九尾狐灵动狡黠之态尽数封存其间。
笔尖则是由九尾狐尾尖最柔细的毛发制成,每一根都清晰可辨,在幽暗中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毫光,即便未蘸墨汁,也仿佛蕴含着无限灵力,宛如蓄势待发,只等一展身手,在纸上书写下惊世骇俗的华章。
天启的目光缓缓从盒子上移开,望向远方。他那深邃的双眸中,隐隐有怒火在暗流涌动。优美而薄削的唇瓣微微上扬,却未见丝毫笑意,反而勾勒出一抹冷峻而不满的弧度。
宛如对命运不公的无声嘲讽,又似对眼前处境的极度抗拒。这转瞬即逝的一丝神情,仿若一道凌厉的剑气划破虚空,在空气中凝结成一缕压抑的气息,久久难以消散。每一个目睹此景的人,都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位尊神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情绪波澜,以及那份难以言喻的沉重与不甘。
天启:“你怎么只想着炙阳啊?”
白玦轻轻抬起眼眸,视线从泛黄的书卷间移开,一抹淡淡的关切悄然划过他的眼底。他默默注视着挚友的侧颜——那紧闭的唇线,仿佛锁住了所有的情绪。
曾经灵动跳跃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一向挺拔的脊背也不知何时微微弯曲,宛如承受着无形的重压。此时的他,就像一幅失去了色彩的画卷,低沉的气息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两人的发丝与衣角,却无法驱散这凝重得近乎实质的气氛。白玦沉默良久,仿佛将每一个字都在心中反复衡量,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稳重,打破了一触即发的寂静。
白玦:“那些酒,你自便”
天启微微皱眉,嘴里嘟囔着什么,说着便抬手轻轻拂过额前的发丝,而后缓缓伸向放在旁边的酒坛。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酒坛边缘,微微用力,将酒坛的盖子揭开了一条缝隙。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天启微微眯起双眼,似乎在享受这醇厚的香气,又似乎在通过这香气判断酒的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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