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次意外,朱锦月和朱禄媜也不敢再继续私访,她们带着李和,匆匆赶回了宫里,将这次的经历以及狼血解毒的事情告诉了皇上。
朱厚熜听后,心中既担忧又欣慰,他感慨道
朱厚熜(明世宗):这次也算是有惊无险,这狼血解毒的方法,或许以后能派上大用场,李和护驾有功,朕自会嘉奖
李和:臣保护公主们是臣的职责
朱厚熜(明世宗):好了,回去养伤吧,这几日不用当差了
李和:是
朱厚熜(明世宗):传朕旨意,李和保护公主护驾有功,封为二等侍卫,保护景阳宫安全
李和激动的跪下
李和:是,臣遵旨
朱禄媜和李和之间,也因为这次经历,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朱禄媜时常会去看望李和,关心他的伤势恢复情况,李和也对朱禄媜多了一份别样的情愫,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升温。
与此同时,朱载坖在禁足期间,认真抄写皇室礼仪规范,也在不断反思自己。他渐渐放下了对朱云岫的执念,开始关注起皇室的事务,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朱云岫和朱载圳依然恩爱如初,他们期待着皇上能早日赐婚,让他们能正式结为夫妻。而许从成在朱素嫃的鼓励下,也慢慢走出了对朱云岫感情的阴影,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寻找新的方向。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天。宫中表面上依旧是一派祥和,可暗地里却涌动着不为人知的暗流。
朱云岫和朱载圳正满心欢喜地筹备着他们的婚事,二人时常在宫中花园漫步,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朱禄媜和李和的感情也日益深厚,李和伤愈后,更加尽心地守护在朱禄媜身边,两人时常相约一起谈论诗词歌赋,互诉衷肠。
而此时,一个神秘的身影悄然潜入了京城。此人正是周尘,如今他已改名为江逸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决绝。当年,在朱云岫 7 岁那年,皇上杀死了他的父亲,逼死了他的母亲,这些年,江逸尘隐姓埋名,苦练武艺,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家人报仇雪恨,手刃皇上。
他乔装打扮成一名侍卫,混入了宫中。
宴会当日,皇上坐在主位,众皇子皇女们纷纷入座,欢声笑语回荡在御花园中。朱云岫和朱载圳坐在一旁,两人不时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爱意。朱禄媜和李和也坐在一起,气氛温馨。
江逸尘隐藏在人群中,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就在皇上举杯准备饮酒时,江逸尘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冲向皇上。
齐羽霄:“陛下小心!
齐羽霄眼疾手快,大喊一声,同时迅速起身挡在皇上身前。江逸尘的匕首刺进了齐羽霄的肩膀,齐羽霄强忍着疼痛,与江逸尘展开了搏斗
朱云岫看到这一幕,心中一惊,她看着江逸尘的面容,莫名地感到一阵熟悉,却又说不出缘由。
江逸尘一边与齐羽霄打斗,一边死死盯着皇上,眼神中杀意未减。
此时,侍卫们纷纷围了上来,将江逸尘团团围住。朱载圳担心朱云岫的安危,赶紧将她护在身后。
皇上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心中又惊又怒
朱厚熜(明世宗):“大胆逆贼,竟敢在朕的面前行凶,给朕拿下!
江逸尘虽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最终被侍卫们制服。他被押到皇上面前,依旧毫不畏惧,眼神中满是恨意。
朱厚熜(明世宗):将刺客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齐羽霄被抬下去医治,众人赶紧去探望
朱云岫(昭和公主):齐羽霄,你怎么样了?
齐羽霄:“我没事,不用担心,保护皇上是我的职责。”
朱锦月(端和公主):“你好好养伤,别再想其他的了。
这时,李和跟朱载圳来到大牢里打算审问江逸尘
李和看到江逸尘的面孔后惊呆了
李和:是你?
江逸尘被绑在柱子上,抬起头
江逸尘:好久不见呀
李和:陛下,这个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猎人
朱载圳:原来你说的救命的人是他?
江逸尘:看来你旁边的这位是个皇子,早知道皇上身边的守卫这么多,刚才就应该对你下手了!
朱载圳:看在你把我兄弟从生死上拉了回来,我不跟你计较,还请你如实招来,为什么要刺杀父皇,是谁指使你的?
江逸尘:没有人指使我,我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
李和:看在你救过我命的份上,我不想对你用刑,还请你实话实说
江逸尘:我说的是真的,就是我自己想刺杀皇上
就在这时,云岫冲了过来,指着江逸尘说
朱云岫(昭和公主):你是哪方的小贼,竟然敢偷袭父皇,也不想想自己有几颗脑袋!
李和:陛下,你怎么来了
朱云岫(昭和公主):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进去了这么久怎么没严刑拷打好好整整他
朱载圳:你呀你呀,做事不要太心急嘛
朱云岫气鼓鼓地瞪了朱载圳一眼,又将目光转向江逸尘,眼中满是怒意。
朱云岫(昭和公主):“你到底为何要行刺父皇,若不老实交代,今日定让你吃尽苦头!
江逸尘看着朱云岫,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江逸尘: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皇家的寄生虫罢了,你们享受着荣华富贵,可曾想过这一切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
朱载圳:你这么敢说,难道就不怕死吗?而且你是知道的,就算你刺杀了皇上,你也是必死无疑
江逸尘:从我要报仇的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不在乎生死,如果今日我真的刺杀了皇上,那我也会自尽,因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你们皇室的刀口上
朱云岫(昭和公主):“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父皇治理国家,心怀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你不过是为自己的刺杀行为找借口罢了!”
江逸尘却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悲愤
江逸尘:“心怀天下?他杀了我的父亲,逼死了我的母亲,这就是他的心怀天下吗?你们皇室高高在上,视人命如草芥,我今日就算死,也要让你们知道,我江逸尘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
朱云岫听了这话,心中一震,她隐约觉得江逸尘的遭遇似乎有些悲惨,但她依旧坚定地说道
朱云岫(昭和公主):就算你真的要报仇,那你也要前提保护好自己呀,而且我相信父皇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人
朱载圳:不管你有什么冤屈,都不该用刺杀这种极端的方式。你若有冤情,大可以上奏朝廷,由父皇来定夺,何必如此冲动!
李和:恩人,之前你为了救我不惜一切闯入狼群,所以我相信你的本性不是很坏
江逸尘:我不要什么从轻发落,我只要皇上血债血偿!你们不用再劝我了,今日我既然已经被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的仇恨不会消失!
朱载圳:你一个英雄好汉做事怎么就不好好想想,就算今日我们杀了你,你不还是照样没有报仇吗!
李和:算了,我们先放你回去吧,就说是你逃狱了,你有多远走多远
江逸尘:好不容易从苏州来到了这里,我为什么要逃
朱载圳:好了,我们也犟不过你,总之不要被皇宫里的侍卫发现
就这样,江逸尘逃了出去
李和和朱载圳把事情告诉了许从成
许从成:陛下这几年也没杀过哪个官员,都是发配到某个地方,要说杀过谁……8年前确实听我父亲说过陛下杀过驻守蒙古的一个三品官员,叫周世临,好像是因为周世临咱们的情报给了金朝,后来他的妻子也因病离世,离世之前把七下的一儿一女交给了一个丫鬟,后来听说那个丫鬟就和这两个一儿一女分散了
朱载圳:那按理来说应该还有一个女孩呀
许从成:也许路上这两个兄妹也分散了
载圳看了一眼云岫
朱载圳:现在那个女孩也差不多跟云岫一边大了吧
朱云岫(昭和公主):我还真的挺希望他的妹妹能平安无事,我好歹被父皇收了义女,她却四处流浪,是活是死都不知道。刚才那个犯人也挺可怜的,他们的父母和我的父母一样都死了,8岁之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可是就算忘记了生辰父皇也会把二月初三当做我的生辰,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挺开心的。只不过那一对兄妹却没有人陪他们
朱云岫的一番话让众人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在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复杂的身世之谜。而朱载圳看着云岫脸上那隐隐的同情与感慨,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许从成打破了沉默,说道
许从成:如今这江逸尘虽然逃了出去,但他肯定还会找机会再行刺杀之事,我们必须要加强防备才行。
朱载圳:没错,得尽快告知父皇此事,让他也有所警惕。而且,我们也得派人去调查一下江逸尘的下落,不能让他一直在暗处威胁着父皇的安危。
李和:“我愿意带人去寻找江逸尘的踪迹,他曾救过我一命,我也不想他真的因为报仇而走上绝路。若是能找到他,说不定还能劝他放下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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