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真是一个大忙人,”千仞雪有些抱怨地说,“见你一面太不容易了,还得费心费力地跟光翎爷爷抢人。要不是我们溜得快,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人的。”
在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孩面前,岑溪还是很放松的。“是啊,我现在可抢手了,所以你要多来找我。我们现在是去你的房间吗?这样的话,你爷爷会不会说什么?”
“我已经跟爷爷说过了,他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了。而且他现在每天也都忙得很,所以没有时间来管这些事情的。”
千道流没管就行,有个99级的绝世斗罗一直盯着她想想就心里发慌。而且她确实“来路不正”,“心怀不轨”,一心只想往上爬。
两个女孩兴高采烈地往千仞雪的宫殿走去。千仞雪的宫殿是大供奉千道流宫殿旁的一处侧殿,虽然说是侧殿,但是并不比主殿要差。不同于光翎宫殿的复杂华丽,千仞雪的住所简单了许多,即使有繁复的花纹,也不显得累赘多余,而是典雅大方。以她的眼光看明显是千仞雪更有品味一些。
千仞雪的衣裙向来华美精致,很符合她作为继承人的身份。只是不同于以往常穿的金色的裙子,今天她难得穿了一件钻石蓝长裙,上面有繁星点点,行走之前衣裙翩然,若隐若现。
“你今天的裙子格外漂亮,直接让人眼前一亮。”岑溪夸赞道,在任何情况下,夸奖对方的首饰、衣着总是不会出错的。“平时你穿的多为金色、银色,就像高贵神圣的天使一样。但今天反而像海洋里的精灵,活泼可爱。看来我今天真是来对了,不然也发现不了你的另一面。”
千仞雪果然很高兴,“真的吗?我特地换了这一身裙子,因为觉得你肯定会很喜欢。看,我今天还带了一个跟你相近的发卡。”她把头转过去,岑溪一眼就看到那金灿灿的头发上也别着一枚发卡,不过并不是金菊发卡,而是一枚紫丁香发卡。
“你是不是很喜欢金菊?我看你头上的这一枚发卡一直都带着。”
“故人所赠,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这是他最喜欢的花,所以我便一直佩戴着。”岑溪老实答道。当然,最重要的是,金菊发卡封印了月关的一道魂力,关键时刻可以保命。像她这种珍爱生命的人,恨不得全身上下都挂满保命法宝,生怕自己嘎掉。
故人?最喜欢的花?很久没见面?千仞雪微微皱了皱眉,心里立刻警惕起来。
“他是你的朋友吗?是…男生吗?”
岑溪想到月关,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算是朋友,是一位长辈,他帮助了我很多,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对我伸出了手,所以我一直感念着他的恩情。可惜我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原来是长辈。”千仞雪便没有再把这个“他”放在心上。像光翎爷爷一样的长辈而已,难道还能跟她争好友不成?三年都没见面了,那就更称不上威胁了。
相比之下,还是光翎爷爷更具有威胁性一点。毕竟她的爷爷千道流平时也不会管在他头上,光翎想干嘛就干嘛,但她却被爷爷约束得紧,每天就是修炼修炼修炼。现在,她能得到的自由太少了。
不过,既然爷爷这么在意她的修炼,那她能不能以修炼为借口把岑溪带到她身边?比如,她是武魂殿少主,理应开始积攒班底了。
千仞雪默默地把这个想法牢牢记住,打算晚上就去找爷爷。
可惜岑溪还不知道她的心之所想,不然会特别高兴。她正愁怎么才能跟千仞雪再亲近一点,没想到人家也是这么想的。比比东是当代教皇,千仞雪是下代教皇,有她们两个在,她的未来就不用愁了。
岑溪领着千仞雪打了一会儿叶子牌,又一起去后花园摘了鲜花,然后在厨房里打打闹闹,一起做了点心,当作是下午茶了。
然而,就在千仞雪准备挽留岑溪用完晚饭再离开时,一个魂师走了进来,行了一个礼,恭敬道:“少主,教皇冕下请您过去一叙。”
千仞雪的脸色立刻就不好看了,她紧紧抓住了岑溪的手。教皇,不就是比比东吗?既然是家事,她还是赶紧离开吧。
“那你先去忙吧,小雪。我就先回学校了,我们改天再联系。”岑溪非常善解人意地提出告辞。殊不知千仞雪难得强硬道:“不,我们要先吃完晚饭。”
那个魂师立刻提醒,有些为难:“少主,教皇那边是请您立刻过去…”
“你是少主还是我是少主?”千仞雪冷冷地问道,“既然比比东想见我,那也得看看我有没有时间。若是她等不起,那就让她自己来找我。”
千仞雪笃定比比东是绝对不会屈尊踏入她的宫殿的,事实上,比比东就从来没有到她这看过她,甚至连供奉殿都鲜少过来。见千仞雪的态度如此坚决,那魂师也不敢触她霉头,匆匆地行了一礼后就迅速离开了。
经此一事,现在的千仞雪看上去心情远不如之前。岑溪虽然在七宝琉璃宗时听说过她和比比东的一些事儿,觉得比比东和千仞雪都是受害者,但当局者迷,心结早已根深蒂固,又哪里能这么轻易解开?
执念太难消除了。就连她,不还是对宁风致宁荣荣耿耿于怀吗?
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不过是一个下属、一个朋友,这种家务事还是不要轻易掺和了。
不过还是要适当安慰一下,询问一下,不然就显得太冷血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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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篇快收尾了,打算赶紧转到新剧情中。我果然还是适合写剧情流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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