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39

两个女孩泪眼婆娑地拉着沈凌诺的手，她们郑重地点头，将她的教诲铭记在心。

她们知道，沈凌诺不仅是她们的姐姐，更是她们的良师益友，她的智慧和勇气将永远激励着她们前行。

“我们会记住的，姐姐。”小六哽咽着说道，“我们会好好生活，不辜负你的期望。”

防风意映也红了眼眶，“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话，姐姐。”

沈凌诺微笑着看着她们，“你们都是好孩子，我相信你们会过得很好。”

说完她又拉着狼霄叮嘱了一番，最后便让三个孩子暂时离开，只留下防风邶一人。

从头到尾他站在一边没有说一句话，看似坚强的他其实也是在硬撑。

等孩子们出去后，防风邶缓缓坐在床头，凝视着她苍老的面庞很快便红了眼。

“我后悔了，我本以为与你相伴百年就会满足，如今却是高估了自己。”

抓着沈凌诺不再光滑的手，防风邶颤声道，“凌诺，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留下来陪我，我会想办法给你延寿。”

沈凌诺摇摇头，凝视着对方的双眼，用苍老的声音说，“一直以来，我心里都有一个疑问，只是不敢问出来，现在时间不多了，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你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紧了紧自己的手，防风邶的眼中盛满悲戚。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防风邶，沈凌诺过了半晌才问，“你……是相柳吗？我有一种感觉……很奇妙的感觉……从你身上……我总能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防风邶愣了一下，继而哽咽道，“是！我是！我就是相柳！对不起，骗了你那么多年……对不起……对不起……”

低下头，防风邶泪如雨下，他将她的手紧紧贴在脸上，不敢看她此时脸上会出现的失望之色。

然而一只温暖的手在他头上轻轻抚摸着，沈凌诺微笑着叹息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不该说的。你的境遇，我能理解，隐藏身份和我做一世夫妻，真是委屈你了。”

“不！我不委屈！”防风邶抬头急切的说，“和你做夫妻，是我心甘情愿的，这几十年我很幸福，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幸福过。”

“所以……求你别死……留下来吧……是我太没用了……到现在也没找到让你长生的方法……”

用手指堵住防风邶的唇，沈凌诺的眼中带着温柔的光芒，那双苍老的眼睛如今依旧美丽。

“长生不老，不是我的追求，你不必自责，能和心爱之人做一世夫妻，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沈凌诺缓缓摇头，继而道，“相柳，我想看看真正的你，没有任何掩饰的你，我心中真正的九头蛇相柳。”

防风邶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从小他就因为自己九头蛇妖的身份备受欺凌，所以自己的原身形象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我的原身……很吓人……”防风邶含糊不清的说着，他低下头，不敢在心爱之人面前暴露自己丑陋的一面。

“没关系，我不会害怕。”沈凌诺望着他，眼中带着坚持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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