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瑞年:“咳咳,水。”
朱鹤龄:“夫人,你醒了,来喝水。”
朱鹤龄倒了一杯水递了过来。
瑞年接过,颔首道:
瑞年:“谢、谢,我、睡了、多久?”
一开口,瑞年发觉自己嗓音沙哑的如同半夜锯床腿的声音,同时扯得有些嗓子疼。
朱鹤龄:“两日,夫人,还要吗?”
朱鹤龄抬手,瑞年将空杯盏放进他手中。
瑞年:“嗯。”
朱鹤龄连忙起身斟满茶杯,递了过来。
瑞年面露喜色,眼中闪过不解。
朱鹤龄他为何如此献殷勤?
接过茶杯饮了一口,发白的嘴唇恢复了一丝血色,瑞年斟酌了一下语句,垂眸并开口道:
瑞年:“夫君,你这些日子、一直照顾我?”
朱鹤龄:“夫人受了伤,为夫怎能不管不问?”
瑞年:“谢谢,我……”
瑞年唇上多了一根手指,他眨了眨眼睛,望向朱鹤龄。
朱鹤龄心中一动,挪开指头,握住床边瑞年的手。
朱鹤龄:“夫人,想必你现在也饿了,我为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银耳莲子粥。碧云,去厨房端来!”
朱鹤龄前面露出温柔的神情目光柔和地看着他,后面扭过头朝着守在门口的丫环吩咐道。
瑞年受宠若惊,缩回了手,又被对方捉住。
朱鹤龄:“夫人,你救了我,我才明白是我之前冷落了你,我以后不会让你受伤。”
瑞年:“夫君,你不必、这样,像平常、一样便可。”
瑞年不太习惯如此相处模式,虽然他很是欢喜,可是终归不是常态。
朱鹤龄:“夫人可是怨我禁你的足,日后无论夫人想去哪,我都不会阻拦,只要夫人开心就好,若我违背此话,我必然受到严厉的……”
瑞年用双手堵住了朱鹤龄接下来的话。
瑞年:“没有、怨你……”
说完这话后,瑞年连忙收回了手,他刚才干了什么?心脏开始发痒,脸上泛起潮红。
朱鹤龄看着瑞年脸红的模样,心口悸动,抬手摸向瑞年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正眼看他。
瑞年:“啊?夫君……”
瑞年措不及防被捏住下巴,和朱鹤龄对视了,眼中水光滟潋,似一汪清泉,面露羞怯。
朱鹤龄本想说“若是真心话,为何不敢抬头看我”,见了他此刻的模样,便知他夫人害羞得紧。
朱鹤龄:“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以后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瑞年:“……”
他今日怎么了?说些奇怪的他听不懂的话。
虽然听不懂,他的心脏不规律怦怦乱跳,大抵这里也感受到这是另类的关心他吧。
虽然他做出一副凶狠的表情,但是他能感受到他的好意。
“扣扣!”
朱鹤龄:“进来。”
“少爷,少夫人,粥。”
碧云将乘粥的碗和汤勺放下,拎着托盘走到门边候着。
瑞年耸动鼻翼,闻见香味,肚子里空空作响。
还真饿了。
瑞年动身下床,刚伸出一条腿,他痛得扒拉住身侧的朱鹤龄。
瑞年:“呼!啊!好痛哇!”
朱鹤龄调查过苏思俊,苏思俊常年练剑,不是怕痛的人,倒是苏思俊的好友瑞年常常怕痛。
朱鹤龄眼中暗芒闪过,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朱鹤龄:“夫人,你没事吧?你别动了,我端过来。”
瑞年:“……好。”
瑞年痛得倒抽气,怎么会这么疼啊!
朱鹤龄:“来,我喂你。”
瑞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他又不是手受伤了,还能自己端碗喝粥的。
朱鹤龄:“……行。”
瑞年接过白瓷碗,顿顿的喝光,末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
好喝。
抬头看见朱鹤龄一脸楞楞的盯着他的脸,他心里升起古怪的感觉。
看他干嘛?没见过病人喝粥吗?他昏了两天,都快饿死了,他喝粥喝快了有问题吗?干嘛一脸奇怪的看着他啊?
他是不是和黑衣人打架的时候把脑袋打坏了,一直盯着他看,是要盯穿他吗?
瑞年受不了朱鹤龄一直看着他,出声道:
瑞年:“夫君,我脸上、有东西吗?”
朱鹤龄的上半身突然倾了过来,他瞪大双眼,吃惊地望着朱鹤龄的下一步动作。
他要做什么?
难道是有眼屎?啊!啊!啊!别再过来啦!朱鹤龄,我叫你不要靠过来了啊!
瑞年:“夫、夫君,唔……”
后脑勺被朱鹤龄大手托住,同时前面被擒住了嘴,长舌探进口腔里,温暖的湿热包裹住柔软,瑞年抗拒地推了推朱鹤龄的胸口,渐渐软了下来,头晕目眩,闭上了眼睛。
五分钟后,两人分开,瑞年喘着气,脸上布满红云,眼睛里满是春情。
啊啊啊!朱鹤龄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病患有非分之想,他快要气死了,禽兽,就是个禽兽!可他偏偏还喜欢这个禽兽!
朱鹤龄:“夫人,你要快点好起来。这样我们可以做更多的事。”
朱鹤龄在他耳边吹气,他不争气的胡思乱想,这会说这些近似挑逗的话,怎么不能让人多想呢?
朱鹤龄拿过他手里的碗,放在桌子上,朝外面的碧云吩咐道:
朱鹤龄:“把碗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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