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花一脸疑惑,她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个男人蹲在她家门前睡觉。
这么冷的天,睡觉真的舒服吗?
沈杰直起身来,顾不得自己的狼狈。
一个荒诞而又可笑的想法油然而生。
这棒棒糖不就是上天给自己的救命药吗。
虽然这看起来很让自己掉价,但是,貌似只有这个棒棒糖能拯救自己了。
沈杰:“花花,能把你的棒棒糖给哥哥吃两口吗?”
感觉面前大哥哥脸色有些不对,花花犹豫了一会。
这可是她最后一根棒棒糖了。
陈花花:“好吧大哥哥,不过我就这一根了,你嗦两口就要还我。
善良的花花思考两秒后依依不舍的将棒棒糖递给沈杰。
沈杰:“谢谢小花花,哥哥明天给你买好不好。”
陈花花:“不,不行,奶奶不让我吃别人的东西。”
花花急忙摇头,她大大的眼睛透露着认真。
沈杰:“奶奶?”
陈花花:“对呀,我奶奶来看我了,她给我带来了好多好吃的,花花第一次吃这么饱。”
听到这,沈杰愣了一下。
脑海中闪过一些记忆碎片。
作为邻居,沈杰大概是熟悉陈花花一家的,母亲陈梅,父亲张磊。
两年前一场车祸带走了陈父的生命,母亲陈梅双腿残疾,一家靠着亲戚的救济勉强度日,可以说,比自家的情况还要糟糕。
沈杰:“花花真的是你奶奶吗”
陈花花:“对呀,我奶奶对我可好了,我要是早点能见到奶奶就好了。”
看着花花清澈而又单纯的眼神,沈杰愣了愣。
小孩子总不可能会骗自己吧。
可是,从没有听说陈花花还有奶奶活着啊?
按照花花父亲以前说的,她的爷爷奶奶不是已经死在远方的农村了?
想到这,沈杰看了一眼门被半遮蔽的陈家。
黑的没有一丝亮光。
里面没有一丝声音,房间里只剩下静谧,冷清。
深夜的屋门像一口棺材,激的沈杰不自觉的冒冷汗。
没有声音才是正常的,因为花花的妈妈经常外出工作,大概一个周才能回来一次,不过这次貌似出去了很久。
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心理原因。
沈杰总感觉那漆黑如墨的四方空间,有双眼睛在某个角落窥探自己。
沈杰:“卧槽,哥们,你信仰的马克思主义,能不能科学一点。”
沈杰嗦了嗦棒棒糖,糖水化作能量迅速让崩溃的身体机能得到缓解。
“死去的奶奶过来照顾花花?”
这科学吗,这一点都不科学,讲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
显然,这是不成立了,完全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小孩子,乱叫长辈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也许是远方的姥姥呢。
在这种心理暗示下确实让人舒服了不少。
然而还没舒服两秒,陈家大院里传来一些嘈杂而又不规律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的花花突然紧张起来。
陈花花:“大哥哥你好了吗,快把棒棒糖还给我,我奶奶醒了。”
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席卷而出。
空气中飘荡着难闻的味道,一股腥臭带着难以形容的腐臭,闷的沈杰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当场去世。
沈杰不自觉的朝后退了两步,耳边清晰的听到有哒哒哒的脚步声,陈家大院依旧没有一丝亮光,但脚步却停住了。
虚掩的大门只是轻微摆动。
沈杰:“你是谁,你不是花花的奶奶吧?”
看不到任何人,但沈杰就感觉有人杵在那门后。
沈杰想迈动身子,却发现双腿却跟钉在地上一般,中邪了。
这一刻,心理上升到极致的谨慎,乃至于低血糖都被飙上来的肾上腺素压制的毫无感觉。
奶奶:“花花,奶奶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跟别人说话,不要出去,你是把奶奶的话忘记了吗?”
声音是老的,听起来就是老人的声音,但是沈杰这一刻却感觉不到轻松。
陈花花:“奶奶,我错了。”
花花看了一眼门内。
她乖巧而又依依不舍的走进门内。
在沈杰的眼中一点一点没入黑暗。
奶奶:“滚!”
这个字是送给沈杰的,他比谁都清楚。
随后,门咣当一声被关闭了,依旧没能看出是什么东西关上的门。
不过这重要吗?
重要的是,自己的双腿终于能跑动了,那么,还愣着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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