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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之上,漫天纸钱如雪般飘扬,宋墨手捧着灵位,他的身影在纷飞的白色中显得格外挺拔,两侧的百姓纷纷注视,不免有些许嚼舌根的。
“逢丧一向由一家之主去主祭招引,怎的这国公府,倒是由长子越俎代庖啊?”
“这宋墨一点眼泪都没有,真不孝!”
沈妙容眯了眯眼,眸中横生一抹厌恶,在其身后不远的中,声音轻飘飘的。
沈妙容:“绑了。”
旋即,站在沈妙容身后的暗卫冲进人群中。
顾玉率先冲上去,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好一顿泄愤。
顾玉:“长子越俎代庖怎么了,孝与不孝,流不流泪和你们有何干系!
沈妙容冷眸盯着他,语气淡淡。
沈妙容:“把舌头割下来喂狗吧。”
一句话便决定了眼前之人的命运。
“不要…不要啊,我知道错了!”男人惊恐地连连后退,捂着自己的嘴拼命摇头。
顾玉也被沈妙容吓到,看这神情不似玩笑。
顾玉:“郡主妹妹,倒也不必如此。”
沈妙容抬眸望向他,眼中不解与愠色交织,如同细丝在其中缠绕,隐隐透出几分恼意。
沈妙容:“为何?”
沈妙容:“多嘴之人,该罚。”
顾玉感觉得到,她是真的动怒了。
他讪笑着将沈妙容推出巷子。
顾玉:“我来处理,你快去看看砚堂吧。”
沈妙容没回头,径直走向宋墨,顾玉这才松了口气,赶快将人松绑。
这女人啊,生起气来,真是可怕。
沈妙容:“沈妙容特来随祭。”
沈妙容一袭素衣临身,青丝仅是随意挽起,连一支发簪也未见,更无任何配饰点缀。
沈妙容:“砚堂,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沈妙容:“谁都不行。”
宋墨:“多谢。”
入葬后,宋墨的身子终是撑不住,眼前一黑便倒下。
沈妙容:“砚堂!”
沈妙容冲上前,将他扶起。
郡主府。
当宋墨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苏醒,眼前猛然间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充斥,那光芒太过刺眼,几乎让他再次闭上双眼,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温软的身影轻轻挡在了他的面前,为他隔开了这过于强烈的日光。
沈妙容:“你醒了。”
沈妙容:“感觉怎么样?”
宋墨:“我没事。”
沈妙容仍不放心,牵着他的手,指腹轻轻压在他的脉搏处。
沈妙容:“没什么大碍了,还是要静养。”
沈妙容:“切莫逞强了。”
宋墨的笑意轻柔而宠溺,那眼眸深处仿佛藏着一潭春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
宋墨:“好,听你的。”
沈妙容微微一怔,这话显然让她有些无措。
宋墨这副样子,倒是从未见过。
陆鸣在一侧笑得合不拢嘴,这铁树也是开花咯,他这么想。
沈妙容:“陆鸣,去把厨房的大补汤拿来。”
陆鸣:“好嘞。”
陆鸣脚底抹油似的跑出了房,宋墨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
不知道这小子,何时这么听郡主的话了。
陆鸣:“大补汤来了!”
沈妙容接过补汤,轻轻吹凉后送至他嘴边。
沈妙容:“我特意为你调的,里面我放了些许补药,能让你好的快些。”
宋墨的玉面染上一抹异样的红,接过汤匙默默地小口喝了起来。
宋墨:“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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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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