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马嘉祺将丁程鑫逼至墙角,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连一丝风都难以穿过。丁程鑫只觉得一阵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脸瞬间涨得红彤彤的,就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那抹红晕自脸颊一直蔓延至耳根。他心中惊慌失措,双手下意识地用力推着马嘉祺,试图把对方推开,让自己脱离这略显窘迫的境地。然而,马嘉祺仿佛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那坚实的身躯犹如一堵无法撼动的墙,任凭丁程鑫如何用力,都未能将其推动分毫。
丁程鑫:马嘉祺……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丁程鑫:你别贴我这么近
马嘉祺:怎么,阿程这是害羞了?
丁程鑫:我只是觉得咱俩要保持距离。
丁程鑫:你要是再靠这么近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马嘉祺:哦,怎么个不客气的方法呀?
马嘉祺:阿程赏个脸。
马嘉祺:让我看看阿程是怎么不客气的。
当问题猝不及防地抛来,丁程鑫瞬间愣在原地,喉咙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半晌说不出一个字。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正一下下撞击着胸腔,脑海里乱成一团麻。直觉告诉他,应该与马嘉祺保持距离,可这违背心愿的念头就像一片苦涩的叶子,在心底打了个旋儿,带着一丝无奈和挣扎。
丁程鑫:马嘉祺你别这样
丁程鑫:一会儿我妈该回来了,看见了多不好。
马嘉祺:阿程难道是害怕咱们两个偷情被阿姨抓一个正着。
马嘉祺:没事儿的咱妈每回锻炼没有2个小时是回不来的。
丁程鑫:你……
趁着马嘉祺话语未落,丁程鑫忽然伸出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然,将他轻轻推开,确保彼此间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在空气中似乎都泛起了微妙的涟漪,隐含着某种未明的情感与立场。
丁程鑫:我说过了。
丁程鑫: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丁程鑫:你不要没事老是过来……
当丁程鑫再度提及金钱之事时,马嘉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原本温和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寒霜,紧抿的嘴唇透出他内心的不悦。这个回答,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重重地砸在了马嘉祺的心头,让他原本就有些烦躁的情绪变得更加恶劣。
马嘉祺:好啊,阿程既然这么说的话,咱们就好好算算吧。
马嘉祺:今天送给咱妈的那条项链,也就两百万吧,到时候都算在你的账上。
马嘉祺:还有之前欠的那么多钱,加上利息,到时候还我三佰万就好。
马嘉祺:还有就是项链一出概不退换。
马嘉祺:丁程鑫我难道对你不够好吗?
马嘉祺:丁程鑫你既然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的话,
马嘉祺:行,我成全你。
马嘉祺:钱,我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这是最后的期限。
马嘉祺:一个星期之后我会来取, 少一分的话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当那扇门被马嘉祺用力阖上的刹那,沉重的木门撞击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是决绝的心意宣誓。丁程鑫独自伫立在原地,身影显得格外孤单与落寞,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他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宛如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像,不知过了多久才缓缓垂下眼帘。
丁程鑫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向沙发,呆呆地坐下,陷入了沉思。每一丝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他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与思索,静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丁程鑫深知自己根本无法在短短一周内偿还如此巨额的债务。一想到可能因此入狱,他的心就像被重锤猛击一般疼痛。他不能去坐牢,绝不能!因为家中还有年迈的母亲需要他照料。母亲的病情刚刚有所好转,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渐渐恢复了些许,脆弱的生命之花才刚有重新绽放的迹象。倘若自己真的进了监狱,那对母亲而言,无疑将是又一次沉重得足以摧毁她的打击。
丁程鑫知道是因为自己马嘉祺才会生气的,如果马嘉祺还没有生气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
丁程鑫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决定他要去找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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