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院跟人周旋的宋墨只觉得心累。
长居官位的人说话圆滑,做事自然是滴水不漏。
宋墨擅长逼供,但面对犯人不需要留情,如果在没拿到证据就动手,对他不利。
门口突然一阵喧闹声,玉漱将一大袋金银财宝丢在地上,从怀里丢出来账本。
账本被丢在宋墨桌上,左上角染了一点血迹。
玉漱被宋墨的目光盯着移开视线。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玉漱,黑色的夜行衣肩膀上有一处被染成了深色。
这时,察觉到出事的侍卫急急忙忙赶到前院,刚刚听到的喧闹声也是他们发出的。
高位上的男人面露死灰。
手止不住颤抖。
噗嗤一声跪在地上。
宋墨二话不说,让陆争和陆鸣带人离开。随后就有官兵来抄家。
一箱箱金银财宝被抬出来,还有各种奇珍异宝。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围在外面窃窃私语。
玉漱回到城西的家,宋玉也跟着回来了,不过这些天她忙着去书行,这会儿也不再府里。
把门关上,玉漱轻车熟路的从床下的抽屉拿出药,打算给自己上药。
只是肩膀的伤口有点神,上药没问题,但是包扎需要包扎到腋窝,她一只手有点难操作。
当初拿几十斤的金子和珍珠还没觉得痛,血干涸之后,没动一下就会扯到伤口,这种痛让玉漱流了不少汗。
门突然被打开,玉漱快速的将衣服往上拉。
突然被打扰到,玉漱脾气不算好,骂道:“谁啊!不是说谁都不准来打扰吗?”
宋墨看她一个人包扎,身边也没有小厮婢女,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吗?你拥有那么大一座府邸,也养了好些下人,怎么就不知道找一个人给你包扎。”
玉漱被骂得没脾气,处于不能对人说的秘密,她也不敢跟宋墨吵架啊。
她绑好衣服的带子,对宋墨笑了笑,只是刚刚扯到伤口,如今脸色还有些惨白。
宋墨不由得心疼她。
玉漱:“这不是好久没练了,才会一时不察,没发现书房咯还躲着人。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旁人触碰。”
宋墨皱眉,手里捏着金疮药。玉漱不喜欢别人触碰他是知道的,但是这种情况下干嘛还要扭捏,他们在军营的时候,经常光着膀子互相搓背。
“都怪我,应该派陆鸣跟着你的。”
“人人都知你身边有陆争和陆鸣,如果突然有谁不在,对方肯定会起疑心的。再说了,我会医术,这点点上,不过三日便能好全。”
玉漱的祛疤膏一绝,用了保证不会留下一点伤疤。
她虽然当男人当了十几年,但本质上还是爱美的。
宋墨没有别的心思,大概是想弥补玉漱,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解玉漱的衣服。
玉漱连忙抱住自己,就算扯到伤口也不放。
宋墨连忙放手,举起手往后退了几步。
“你干嘛!”
宋墨一脸无辜:“我给你重新包扎啊,你一个人怎么好处理伤口。“
玉漱拢好衣裳,耳朵有些红,声音也小下去好多。
“我自己来,你出去。”
“跟我不用客气!总不可能我也是外人吧!”
玉漱瞪了一眼宋墨,“出去出去。”
宋墨只好走出玉漱的房间。
玉漱一边生气一边给自己重新包扎,这些侍卫怎么回事?她不过是去了福亭几个月,就懒散成这样了吗?
回头让朱佑安重新选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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