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声急切刺耳,竟然换了一个音调,莫名有些像朱盛安。
忽然玉漱感觉到人中一痛,她突然睁开眼。
两颗脑袋探过头来看她,都是玉漱最熟悉的人。
朱盛安松了口气,“幼幼你还是别练武了,这才多久,你竟然中暑晕过去了,还好见明在这,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玉漱眨眨眼,看了看幼年版的朱盛安还有纪咏,有些没回过神来,两人这幅样子,她许久没见过了。
“盛安哥哥?纪咏?”
纪咏敲了敲玉漱的脑门:“怎么?中暑把脑子也烧没了?赶紧去房间里休息吧,晚点我把药熬好给你送过去。”
朱盛安拍开纪咏的手:“你这臭小子没大没小的,别敲疼我妹妹。”
纪咏抱着手龇牙咧嘴:“朱盛安,我可比大,你才是没大没小。”
“你还不去陪窦家小姐,幼幼这里有我就行了。”
朱盛安二话不说,将蒙圈的玉漱给背了起来,走向记忆中在万佛寺的房间。
“等会母妃一定要骂死我了。“
玉漱:“盛安哥哥,现在是何年何月?”
朱盛安笑了笑:“你敢不会真的像纪咏说的,热坏脑子里吧。”
“现在是澄平八年五月了。”
澄平八年,玉漱那个时候,一直纠缠朱盛安想要练武,不过她体质没那么好,没多久就中暑了,容妃带着朱盛安来礼佛,知道这件事,之后玉漱好几次没看见朱盛安。
人中处还在隐隐作痛,搞死玉漱自己并没有在做梦,她好像,重回自己八岁这年了。
她忍不住泪目,“盛安哥哥,容妃娘娘呢?”
为了以防万一,就算是几人在万佛寺见面,玉漱也不会称呼容妃为娘亲,单称朱盛安为哥哥。
“母妃在颂佛抄经,晚些会来看你的。”
玉漱被送回房间,然后朱盛安就离开房间了,玉漱什么都没搞清楚,打算出去看看。
走到自己和宋墨被一穿二的后山时,纪咏正和一个小姑娘呆在一起,听刚刚朱盛安说,这女孩姓窦。
她站在书架后面偷看,就见小女孩去找书,不小心摔倒撞在镜子上。
纪咏:“今日怎么那么奇怪。”前有玉漱,后又窦昭?
他连忙将窦昭给扶起来,她好像晕了过去。
纪咏如法炮制的在窦昭人中上一掐,窦昭很快就醒来了。
是不过她的状态也不是很对劲。
她看着有些破碎的镜子很是震惊,摸着自己的脸,说的话玉漱听不清楚。
接而两个妇人跑过来,玉漱见她们三个抱在一起,就走开了。
“她是窦昭?原来儿时我们便在一家寺庙礼佛过,只不过我怎么没见过她?难道,她跟我是一样?也回到了儿时?”
玉漱现在相见容妃,加快脚步走到佛堂,到了门口,却不敢进去,容妃为了自己,放弃了离开宫门的机会,也是玉漱害死她的,一时愧疚,让她胆怯见到容妃。
朱盛安进了佛堂,想跟容妃说自己害得妹妹中暑了,有些害怕自己受罚下次见不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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