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晷,是当年我和离仑一起寻得的法器,他也只能贮存记忆,并不能逆转时光。”朱厌怕乘黄不信,干脆直接让他去看这里面储存的记忆,包括当年朱厌和离仑的记忆。
乘黄的笑容定格,不相信朱厌所说的话,“你在骗我,不可能!就是你在骗我!”
“骗你的人是离仑,你很清楚不是吗?”
乘黄的表情扭曲,一会笑一会生气。
白玖忍不住捏紧卓翼宸的袖子:“他疯了。”
“欲壑难填,当局者迷,乘黄是心甘情愿被离仑骗的。”
每个人的每一句,就像一把刀子往乘黄的梦境里扎,一下子就破了,他精心编织给自己梦,轻而易举就这样破了。
信仰崩塌,他捏碎手里的沙漏:“我偏要!”
沙漏破碎,周围的场景扭曲,又回到了京都的景象,不过周围的红,就像是被红月笼罩着一般。
“乘黄是大荒中活得最久的妖怪了,现在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恐怕是你们加上也没有办法了呀!”
发怒的乘黄轻轻一击便让朱厌和卓翼宸无法阻挡。
裴澜从梦境醒来之后,自然也知道这白泽令的秘密,一半在文潇体内,一半应该是在朱厌那里吧。
她的沉思让苦挡攻击的朱厌有些无奈:“大姐,打架呢别发呆了。“
可是麻烦的是,她不确定朱厌和文潇之间有没有情啊,两人见面就犯冲,很容易吵架的。
现在也只能拼一把了,她与卓翼宸朱厌合力,不过很快便落入下风,但是一道攻击偷袭了乘黄,乘其不备取人性命,这道妖力让人很是熟悉,朱厌突然沉默着不说话,这妖气裴澜在离仑的身上闻到过,她和朱厌对视一眼,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发生了什么?”白玖一脸懵,不过自己又想明白了,“看来是这个乘黄作恶多端,一定是被人给报复了。”毕竟这里存放了那么多人的记忆。
见他如此天真,裴澜觉得闭上嘴是正确的选择。
离仑出手之后就离开了,他看到裴澜还是忍不住出手,他舍不得。
离仑毁了树叶,神识归于本体,使用禁术一次,都会折损寿命,不过他忍不住一直呆在诞生之地,总是忍不住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离仑,你怎么了!“跟裴澜一模一样的声音响起,来人很是担心的坐在离仑身边,伸手替他抹去嘴边的血。
离仑制造的“裴澜”,他握住她的手,摇摇头温柔的笑了笑:“我没事。”
“裴澜”一脸自责,“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失去了神力,你也不用一直呆在这里了,离仑,为什么你不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忘记好多东西,只记得你了。”
离仑笑容僵硬了一瞬间,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掐了掐“裴澜”的脸:“好了,不要担心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呆在这里也会很开心。”
“裴澜”点点头,靠在离仑怀里,在他笑了之后,伸手摸了一把离仑的胸口,满意的笑了笑。
熟悉的动作,让离仑忘记这只是他亲手做的人偶罢了,根本不是真正的裴澜,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满足。
乘黄倒在地上,看样子一点事情都没有,不过双目无神。
不过他的手,慢慢出现木头的纹路,慢慢蔓延到脸上,最后原地只剩下一具乘黄装扮的木偶。
执念让他成为日晷的第一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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