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离境也立着听了小半天,朝着司音冷笑道,“只怕是你这位师兄平日就思虑过重,还说我们魔族的医师不会看诊,我看是你们昆仑虚的人胆子太小,被我的父尊的一席话吓破了胆子吧,所以才昏迷不醒。”
司音被他气的懒得看他,景涿也觉得离镜的话语太重,就看了他一眼。
离境倒是玲珑心思,立刻又换了话锋道,“你放心,既入了魔界,我会谴人好生照看你的师兄的。”
“这还像句人话。若是还像刚刚那样阴阳怪气,那还不如当一个安静的哑巴,还省得让人听得心烦。”
“你,忒不识好歹!”离镜挥袖,被司音气得反而笑了。
“既然好心当成驴肝肺,那你就一个人困在这里数蚂蚁吧,本来还想带着这几日你四处逛逛,散散心的。”
“你会这么好心?”
景涿立在一旁,以手握拳抵在唇畔,看着拌嘴的两个人,心里直觉得有意思,他们好像像天生的冤家一样。
特别是这个名叫司音的青年,天生就具有感染别人的魅力,总是会让人目光不自己的放在他身上。
景涿失却了之前的记忆,所以当后来他恢复记忆后,才知道这便是所谓的主角光环罢了。
眼见时间耽搁太久,景涿担心擎苍寻来,又要寻些莫须有的理由研磨他。
这几日,他的腰是遭了大罪了。
于是同二人辞别后,就出了离镜的居所,一路回至自己和擎苍的寝殿。
擎苍还未回来,景涿松了一口气。
一双大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听见擎苍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于是所有的女使都鱼贯而出,偌大的屋内,层帐叠叠,只余缕缕浮动的幽香。
“涿儿,本君为你褪寝衣,再去睡会儿吧。”
“嗯。”
擎苍微微俯身盯着景涿,眉目轻挑。
景涿便轻轻踮起了脚。
虽说体格是天定的,自己的身高在男子中也还尚可,可是到了擎苍的面前,便有些不够看了。
上天啊,真是偏爱某些人呢……
距离大典,还有三日。
正午的时候,胭脂急急忙忙地奔到了大紫明宫的正堂内,见到亲手给景涿盛汤的擎苍,便躬身说道,“胭脂见过父尊,见过小爹。”
景涿今日的胃口不错,至于已经“吃饱”的擎苍,心情也很是不错,开口问道,“胭脂,你过来做什么?”
“啊,那个前段时间我听小爹说风筝看起来挺好玩的,恰好二哥今早照着人间的式样给我扎了一个,我想着一个人玩没意思,就想请小爹陪我一道去放风筝。”
“有这回事,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擎苍带笑的眉眼看着景涿,目中带着些许不解。
青年抿了一口碗中的汤,想了片刻道,“是有这回事,没想到胭脂竟然放在心上了。”
说到这里,景涿眼神就期待地看向擎苍,“所以,我可以去放风筝了么?”
“还是这么贪玩的性子。只是本君这两日事务略多——”他语气里带些遗憾,但也不准备拘着自己的知心人,于是看向胭脂道,“难得你的孝心,不枉费本君疼你一场。”
“胭脂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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