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父尊带着未来的小爹策马走远,从未见过仙人的胭脂好奇凑了上来,她一眼相中了皮肤白净若凝脂,长像秀美的司音。
“你们天族人都是如你这副小白脸的长相么?”面对女孩坦诚而直白的询问,司音未做回复。
反而是一旁的十六师兄子阑,自见到胭脂的第一眼起,就忍不住扶住脑袋,捶头似有痛苦之状。
“子阑师兄,你怎么了?”
“不知道,头,头疼……”
脑袋里像是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搅,滋滋拉拉地,疼得厉害。
“子阑,求求你救救我哥的孩子……”
“子阑,你为什么是天族呢,我们真得不能在一起么……”
“胭脂,我答应你,此生,你我也莫要再见了……”
因为受得冲击太大,子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司音见此情状,着急得厉害,立刻问离镜道,“你们魔界有擅岐黄之术的医者么?快来瞧瞧我这师兄患得是什么病症!”
离镜被司音这吩咐的语气冲得一怔,受制于人好歹也要有些敬畏吧,有求于人更是该恭恭敬敬啊,她倒好,全然不害怕,甚至反客为主,倒是新鲜。
后面的纷争零零散散地传到景涿的耳边,他扭过身想要去看看究竟,“那里是有人病了么?”
擎苍先前被他若即若离的态度折磨得火气暂消,此刻见他又有闲心关心他人,并且还是昆仑虚的弟子,论理,这两人这算是他的师弟,这心中的不安就更多了些。
于是大手一摸,将青年的脸挪到自己的胸侧,声音如同珠翠落盘,惑人不已。
“怎么,有本君这样盛极的容貌之人在侧,涿儿竟有闲心关心两个不相干的小白脸,是嫌弃本君了么?”
嘴上说着示弱的话,搂腰的手劲却越发得大,另外一只手则是依恋似的,摩挲着青年的脖颈,似乎只要他说一个是,就要掐断他的喉咙。
景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擎苍哪里都好,就是太粘人,有时候又太极端,虽然从未伤害过自己,但是这样的他,总是会让自己生出深深的无力感。
“这世上,除你之外,我再无什么亲朋好友,你怜我爱我,我都记在心上,死生契阔,绝不辜负。”
“这样,本君就是为你死了也值得……”
景涿捂住他的唇畔,神色间带着紧张和责怪,“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哈哈哈,只是戏话而已,能伤本君的人,这四海八荒至多三人而已。”
“……”
景涿对他的狂傲无言以对。
“不,现在还要加上一人。”
“嗯?”
“涿儿,若有一日你发现本君一直在欺你骗你,你会舍得杀本君么?”
“你为何要欺我骗我呢?”青年手一摊,“我好像也没什么可骗的,还要让你耗费修为救我。”
“本君只说假若?”
“唔?”青年苦恼思索,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犯错的人都要受到惩罚,你若骗我,我就把你关起来,让你禁闭思过,等你知道错了,再放你出来,哼哼。”
景涿两手叉腰,得意一笑,“到时候,等你出来,一定会觉得丢人死了,再也不敢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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