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儿,近日怎么总是闷闷不乐的?”
“哎呀,你好烦啊,别离我太近!”
景涿只觉得心里火烧一样,越来越烦躁,有时候明明擎苍没做什么,他却是总是摁不住想要发火的心。
并且这种情绪随着时间越来越近,而变得愈发浓重。
擎苍唇间的笑敛了片刻,两手不松反紧,用下巴摩挲青年的脸颊,“本君是不是近日待你太温柔了些,叫你忘了本君的坏脾气。”
“啊对对对……”
明知道这样不对,自己应该顺势认怂,这样擎苍的态度也会放得柔软温和些。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烦死了!”
景涿说完,手中掐诀,腕上的一条黑绿相间的手链,化作两柄长虹,带着他掠空而去。
失却了怀中的温软,擎苍的眉心溢出深深的戾气,目光看着青年飞去的那片方向,口中喃喃道,“涿儿,看来本君果真是待你太温柔了些。”
景涿飞在天际,驰骋片刻,方觉得心中的那抹郁气散了不少,俄倾,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人语。
一个声音道,“哎呀,让那头猪仔跑了!”
另一个又道,“别怕,师兄,我还有法子制它!”
欸,听起来倒是鲜艳好玩。
距离上次人间之行,已过了许久,景涿那颗调皮的心思又蠢蠢欲动。
他放低身形,向下看去,还不待看清,脚踝却被抓住,回身看去,见是擎苍那张俊美的脸庞,不由得气闷,“你怎么总是这么拘着我,很烦得欸!”
结果,他的话音刚过,擎苍的手心用力,他只觉得一股痒意从脚踝上一路直达心间,瞬间周身酸软,没有力气。
便被擎苍趁机穿过膝窝,搂着后背抱住。
“涿儿,你近两日的脾气是越发坏了,是要好好收收了。”
他嘴上说着温柔的话语,却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强硬地俯下身,就要青年的唇。
景涿想要用手遮在两人当中,却被早就摸透他小脾性的擎苍提前防备,掐了一个小法诀捆住了他的手腕。
朗朗晴空之下,他就要……
“别,有人……唔……”
两人的动静惊动了底下的两个白衣仙门弟子,“谁在那儿?”
一个清亮的声音唤道,不成想看清了上面的情状,两人俱是一怔。
原来,这若水河畔,魔界与神界的交际处的原住民,都是这么不拘小节的么?
还是另外一个青年反应快,立刻以手遮住发声青年的眼睛,口中急道,“十七,这不是咱们这些清修之士该看的。”
被遮住了视线的司音立刻努努嘴,“子阑师兄,你才比我大多少,懂得这样多,你也不能看!”
“放心!我也把自己的眼睛遮住了。”
两人正蒙眼说着话,不妨上面传来一声轻笑,只听见一个磁性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本君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迂腐小儿,原来竟是墨渊的弟子,赶得巧了,正好来我魔界做个见证。”
子阑和司音一听这口风不对,立刻意识上面的人乃是魔界之人,就要取了武器,看看对方要耍什么花样。
可惜他们修行年数太浅,直接被擎苍甩了一条捆仙绳缠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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