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男子随手掷出一锭碎银,扔在那管事的脚边,对方忙口里称着谢,将碎银子捡起来带走了。
姓赵的男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龙套:“看来我让老鸨下的东西见效了,这人大概正在屋里同嫣然快,活,呢。也好,趁着他们在兴头上,咱们去下点饵,把那鸟偷走!”
龙套:“哎,嫣然姑娘这么好的身段,我还没尝到味呢……”
旁边的一个男人垂头懊恼,旁边的赵少爷则冷笑着说道。
龙套:“放心,事成之后,我出钱把嫣然包圆了,让你们玩个尽兴。”
龙套:“好嘞,谢谢赵少爷了!”
醉春楼最顶楼,名为春斋,是拱达官贵人亵玩所用,只是可惜太张扬,收费又极贵,当地人一是觉得没必要,二是也不愿出这个冤枉钱,所以也多半闲置了。
只是隔几年,有京里来的巡查官,会用下面人孝敬的钱,到这里享受享受。
景涿正觉得晕沉沉间,就感觉自己的翅羽触到了一片软衾,这,这是做什么?
他环顾四周就看见身侧擎苍正单手撑着脑袋,倚在床旁,奇异的是,他的脸色绯红,像是被脂粉扑打过一样,让他本就清俊的面容,平添上一丝惑意。
而且对方的眼神还很奇异地注视着自己。
令羽:“擎,擎苍,你没事吧?”
直觉让景涿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令羽:“涿儿,你说呢,你看我这样,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景涿被擎苍的反问弄得一头雾水。
擎苍:见他黑豆的小眼全是疑惑,擎苍哑着声音说道:“刚刚那盅酒似乎被楼里的人下了点东西进去,现在本君全身燥,热,涿儿,你说该怎么办?”
你问我,我又该问谁去。
被这么一提,景涿想起刚刚自己被哺喂的那几口酒水,立刻明白了自己头晕的来由,并且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有些不对劲了。
令羽:“要不,用,用法力把药性谢了?你是鬼君,应该很厉的啊……”景涿黑豆一样的小眼睛恳切地看着擎苍。
擎苍:“不,我不厉害。”擎苍直接捂着胸口侧躺在枕头上,另外一只手的指头搭在景涿的翅羽上,轻轻摩挲,意味不明。
明……明着挖坑!
堂堂鬼君,为了迫使自己速从,竟然,竟然连脸都不要了!
景涿虽然前事尽忘,人却仍旧机敏,区区俗世的药方,怎么可能放倒一届魔君?!
擎苍:然而不等景涿心内腹诽完,就听见擎苍状似痛苦地在他的脸旁哑声絮语:“本君很热,本君没有力气。好难受啊……”
撒撒谎,骗子!
此地不宜久留,先走为妙!
景涿跌跌撞撞地飞了起来,就要往屋外去,他飞的忽上忽下,很不稳当。
而他身后的擎苍则神色冷了几分,你果然是不愿同本君成事!
擎苍:思绪至此,擎苍的神色不免有些痛苦,而他的口中则低哑出声问道:“你就这样抛下本君一个人走吗?你就忍心让本君一个人,遭受这蚀骨之痛吗?那就让本君痛死在这里吧,本君死了你也就自由了……”
令羽:景涿听完这个话,雷的无语了:好家伙,不过就是区区凡药,哪里能够得上死这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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