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拳手（1）

拳馆内灯火通明，四周的喧嚣声一浪接一浪，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热血交织的气味。墨殇站在台上，他的身形高大，背心紧贴在皮肤上，汗水沿着肌肉线条滑落。面对着眼前被他打倒的对手，他满不在乎地踢开对手，走下拳台。

'怎么？来警告我？还是拿钱让我离他远点？'程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屑，目光无意间扫过人群，停留在我身上，仿佛并不意外见到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问道：'在他面前…你也是这样的吗？'

听到我的话'，程屿仰头大笑，笑声震耳欲聋。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仿佛我提出了一个荒诞的问题。他慢慢收敛了笑意，目光锐利如刀，'我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装？'

我沉默了片刻，咀嚼着那些嘲讽的话语，随后低声问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吗？还是…在和我装？'

他嗤笑一声，拿起一旁的毛巾随意地扔向我，语气中满是不屑，'老子不用装，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将毛巾从脸上摇落，眼中带着一丝不满，'…你刚才用它擦汗了！'

程屿的眉头瞬间皱起，语气也变得恶劣，'那又怎么样？'

我委屈地低声说道：'那你不能把它扔我脸上……我刚化的妆。'

程屿不耐烦地咂舌，走到我面前，弯下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你洗干净不就行了？'

我无奈地摇头，心底的失落逐渐弥漫，低声嘟囔：'……你比他好看……'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哈哈！你这是在夸我吗？'

我轻声回应：'…算是吧。'

程屿哼了一声，直起身来，随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你这小子眼光还不错。'

我低头回忆起未婚夫的话，喃喃道：'…他总说你好…哪里都好……如今看来…这应该是他唯一说对的事。'

'呵，他也就只能在我身上找点优越感了。老子可没空搭理他。'

我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探寻，'…你不喜欢他？'

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仰头大笑，笑声在空旷的拳馆里回荡，'喜欢他？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他！'我凑近他，眨了眨眼睛，带着一丝无辜，'那你……可能喜欢我吗？'

程屿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哈哈……你？小子，你还挺有意思的。'

我委屈地低声说道：'…所以呢？'

他猛地凑近我，巨大的阴影将我笼罩，眼神中充满了挑衅，'老子会喜欢你？别做梦了！'

眼尾泛红，我低声说：'…好吧。'

程屿的心里竟有一丝莫名的烦躁，他皱起眉头，低声咒骂了一句，'靠！老子没说什么重话吧？'

我低声回应：'…你好凶。'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老子就这样！受不了就别来！'

我委屈地低声说道：'那我走了。'

见我转身要走，程屿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愤怒和无奈交织在心头，他只能看着我一步步离开。

低声骂了一句，'靠！怎么还真走了？'

他看着我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不安和空虚，最终还是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喂！'

我的眼尾泛红，低声说：'疼……你轻点。'

程屿下意识地松了松手，但嘴上却不饶人，'哼，娇气！老子还没用力呢！'

我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他心里莫名一软，别过头去低声嘟囔，'啧，怎么跟个小娘们似的……'

我没有说话，程屿更显烦躁，抓了抓头发，语气生硬，'喂，刚才不是还哭哭啼啼的吗？现在哑巴了？'

我坚定地说道：'我走了！'

程屿见我真的要走，心里一急，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拽了回来，'啧……老子又没说不让你走！'

我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眼疾手快地将我扶住，顺势将我拉进怀里，低头看着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小心点！'

我推开他，不满地说道：'你干什么？'

他松开我，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插兜，表情有些不自然，'老子只是怕你摔了，讹上我！'

我依然没有说话，程屿轻咳一声，语气故作冷漠，'行了，别在这磨磨唧唧的，要走就赶紧走！'

拳馆里的程屿烦躁地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子，看着它滚远，他也转身回了休息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我的模样，他拿起毛巾，胡乱擦了擦汗，心里突然冒出一句话：'靠！那小子长得还挺清秀……'他越想越烦躁，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泛红，自言自语道：'老子在想什么！不就是个小白脸吗！'

我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心情依旧不错。走累了，我在一家咖啡厅里坐下，悠闲地喝着咖啡，和朋友打着电话。'嗯…见到了…和想象中不一样…我以为白月光都是清纯可爱的…是是是，我小说看多了。'电话那头的朋友和我哈哈大笑。

程屿训练结束后，走出拳馆，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鬼使神差地朝我离开的方向走去。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我所在的咖啡厅。他看着咖啡厅的招牌，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我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着天，感叹道：'那个人说他不喜欢他…所以我也没必要上赶着……失落？为了我那个未婚夫？你在搞笑…我和那个程…………程什么来着…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他听到自己的名字，心里有些不爽，想着：'程屿！老子叫程屿！靠！连老子的名字都记不住，还说什么喜欢我！'

我继续和朋友吐槽，喝着咖啡，抿了一口，小声嘟囔着：'更何况，人家还不喜欢我……而且那肌肉…我A不起来…只能装成柔弱小o了，最重要的是他看起来…会家暴的样子…我可不敢随便挑拨。'听到这些话，墨殇差点气炸了，心里不禁咒骂：'靠！老子会家暴？老子看起来有那么凶吗？'

程屿听着我的吐槽，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地站起身来，大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咖啡杯。我被吓了一跳，抬头看见是他，愣住了：'程………大哥。嗯………程大哥……你怎么在这？'他将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哼一声：'哼，老子不在这里，怎么知道你背地里这么编排老子？'

我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面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哪有编排你？我……我只是和朋友聊天而已。'程屿捏着咖啡杯，指节泛白，语气不善地反驳：'聊天？老子看你是背后说人坏话吧！'我看着他手中的咖啡杯，心里一阵肉痛：'……我的咖啡……'

程屿闻言，瞥了一眼手中的咖啡杯，将它随意地扔在桌上，咖啡洒了出来：'这破咖啡有什么好的？老子请你喝别的！'我看着洒落的咖啡，心里一阵肉痛，电话那头的朋友还在帮腔，他见我还在在意那杯洒了的咖啡，眉头一皱，心中更加烦躁：'靠！不就一杯咖啡吗！老子赔你十杯！'我挂断电话，程屿一把拽起我，拉着我就往外走：'走！老子带你去喝最好的咖啡！'

我被他拉着走，连忙喊道：'哎哎哎哎哎哎…慢点慢点……'他拉着我来到一家高级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我不解地问：'你干嘛…？'程屿看着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冷哼一声：'怎么？怕老子付不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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