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莲本是想问萧瑟,他还要不要上台,就看到萧瑟眼里闪过的促狭。扭头看向温壶酒温步平二人,见两人疑惑的看向高台上的面具人,又看不出任何问题的样子,也笑了。
温良唐泽虽听不懂萧瑟话里的意思,但刚才萧瑟和温壶酒的对话,两人却是听清楚的。既然要向长辈展示所学,自是不会留手。
想清楚了这些,两人将目光又转向了高台。
女子本想踹倒面具人,却被一脚踢了回来。女子点足后撤,只觉脚下生疼。女子低喝一声“该死”,极速退到台边儿,然后手中又多了两把匕首。
百里东君惊呼“这是要用飞刀”。
女子一个转身,黑衫飘起,甩手三把银光射出。
“太慢了”温壶酒摇摇头。
“她的飞刀比不上唐莲,更比不上小神医。”无心摇摇头,说出自己的见解。
“那当然啊,大师兄的万树飞花可是很厉害的,唐泽也不差哦。”雷无桀这时变成了个师兄控,夸奖自家大师兄的时候,也不忘说下同为唐门的唐泽。
“大师兄唐泽他们自幼长在唐门,他们怎么可能比的过大师兄他们。”司空千落也加入了进来。
面具人快速躲过女子的飞刀,飞刀却直奔后面的唐门众人而去,但他们却面不改色,安稳的坐在那里。
台下的人却忽然发出一声呼喊,原来是那女子的飞刀又转了回来。
“圆月飞刀?”有人惊呼出声。
圆月飞刀是种高明的暗器手法,也是最有名的一种,只是令人想不通的是,这五毒门的小姑娘怎会这去而复返的圆月飞刀?
“有根丝线”雷无桀跟百里东君同时出声。
百里东君是眼尖看到了空中划过的银丝,雷无桀则是跟唐莲很熟,平时跟唐莲也多加练习,对此十分熟悉。
“眼力不错,的确是丝线,而能承受的住这把飞刀的重量的,应该是五毒门的蜘蛛丝。”温壶酒却是不知道的,只当是雷无桀跟百里东君一样,眼尖的看到了空中划过的银丝。
百里东君雷无桀可以察觉,面具人自然也察觉到了,只见他伸手猛地握住三根丝线,往后一扯。那黑衣女子立刻松手,嘴角却露出一丝冷笑。
温壶酒对此叹了口气,看着握住丝线的面具人“即是五毒门的蜘蛛丝,丝线上必是有毒的。”
本以为会就此结束,没想到随着温壶酒的话落,高台上的面具人突然将三把飞刀扔在地上,抬起手掌,看着手上的丝线在他手中灼烧起来,最后化作一滩黑水流在地上。
“这是!”温步平低呼一声。
“不对。”温壶酒眉头紧锁,“这是佛门的金刚护体功法,我曾毒过白马寺一个和尚,他就是将这些毒物直接烧成黑水的。这唐门抓来的江洋大盗,还会佛门功法?”
温壶酒怎么也想不通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萧瑟和唐莲“这就是你刚才说的秘密,莫非这面具人并不是什么江洋大盗,是你和小百里要找的那位南宫公子。”
“温前辈好敏锐,正是。”萧瑟见温壶酒猜了出来,也不含糊,直接就承认了。
“大师兄?”高台上的唐门弟子也发现了不对,转头看向唐灵皇。
唐明皇自是也发现了不对,只是仍是挥了挥手“先等等”。
听到萧瑟的回答,温壶酒反而松了一口气。只是,他不解,为何这位南宫公子要办做面具人上台?这个问题,不仅他不解,萧瑟也不解。
“你让唐莲在我之前上台,就是因为这个小道士认了出来,怕我伤了他。”温壶酒又问。
“是也不是。让大师兄上台,只是因为认了出来,想要跟南宫戏耍一番。况且,即便前辈上台,也不见得可以伤到南宫。若他没有一丝底牌,怎敢顶替那所谓的江洋大盗。”萧瑟挑眉看向温壶酒,从容的回答温壶酒的话。“而且,这也正好是大师兄、唐泽、温良三人展示自身所学的最佳时间,也好让温前辈和唐怜月公子看看后辈的本事。”
温壶酒听着萧瑟这番话,总觉得萧瑟话里的意思并非如此。可他又不确定,只能默认了萧瑟这番说辞,沉默的点点头。
“怎么了,他说的话可有不对。”温步平自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温壶酒却是沉默不语。
“不知道,总觉得他话里的意思不是他想要表达的。”温壶酒看了眼正看打斗的萧瑟,又回头跟温步平道“你刚认识他,对他可能了解不多。我认识他时,他当时身体十分虚弱,需要有人在旁扶着。可就是这样虚弱的他,硬是将天外天来客、晏家、以及当时所有别有用心的人,全部压了下去,无人敢轻易动弹。”
说到这里,温壶酒停顿了下,缓了缓后,继续道“就连向来除了学堂李先生和那位小先生话的北离八公子,对他也是言听计从。我当时到场时,他几乎是完全依靠他人来支撑,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可即便这样,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动他。除了他身边一直有高手外,还有那股瞬间爆发的肃杀之气。后来,我听他们说,他曾上过战场,还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不久。”
温步平之前没听温壶酒说过这些,他倒是没想到这个青袍少年竟上过沙场。如此,也就会理解温壶酒为何面对萧瑟的回答,表情如此古怪了。想来他也不知萧瑟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人说话的时间,台下一中年女子的声音响起,似是那黑衣女子的师长“林秀,退下吧。”
可黑衣女子却似未听到般,紧咬贝齿,忽然俯身,在地上重重的一按。
惊的台下中年女子大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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