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的增长,刘耀文与景砚之间的关系似乎开始朝着扑朔迷离的方向发展。
刘耀文越来越讨厌看见景砚在提及马嘉祺时那副倾慕崇拜的神情,好似已经喜欢到非那人不可。
起初他并不理解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直到那日,他被拉着去看了一出黄梅戏。
《梁祝》。
这出戏讲的内容,说实话,他并不能完全的理解,却也隐约知道围绕的主旨是男女之间所谓的情和爱。
于是他问了一起上学堂的友人,
刘耀文:“你可知,何为喜,又何为爱?”
但友人与他年纪相仿,根本讲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只能将话本子上那些语句照搬照抄。
—:“喜是你看见她就觉得开心,”
—:“看不见她就觉得想念。”
—:“和她一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而你也会对她产生许多欲望,例如说,占有欲和...”
刘耀文:“和什么?”
—:“回去自己翻书吧!”
刘耀文:“那爱呢!”
刘耀文:“爱和喜有什么不同?”
—:“爱的话...”
—:“心疼。”
—:“你会因为一个人美丽、风光而喜她,但你只会切身的去心疼你爱的人。”
—:“不是都说,感同身受才是最难的吗。”
—:“你心疼她,就证明你对她感同身受了,你愿意将自己当做她,这不是爱是什么?”
好像说的有点道理。
刘耀文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脑海中不断回放的画面还是刚刚《梁祝》的最后一幕,
两只提线的油纸制蝴蝶比翼双飞。
梁山伯与祝英台就是相爱的关系吧,所以哪怕最终没能在一起,却也化作蝴蝶比翼双飞。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算是个好的结局。
也是这一刻,在他懵懂的年纪,对喜和爱都无法分清的岁数,他朦胧的感知到,自己对景砚的感觉,好像不一般。
/
刘耀文十七岁这年,景砚也十七岁。
他终于可以大胆的面对自己的感情,可却不能表述。
因为他的心上人有心上人,
且,并不是他。
景砚:“马嘉祺!”
这三个字叫了这么些年也不腻。
刘耀文跟在景砚身后,看着她一路小跑到那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人面前,
景砚:“你终于回来啦!”
马嘉祺:“嗯,从江南那边刚回来就过来了。”
马嘉祺:“喏,这是给你带的礼物。”
景砚:“什么啊...”
景砚拿起那个漂亮的金属盒子,随即打开,里面躺着一块儿品相极佳的白玉。
景砚:“好漂亮...”
马嘉祺:“喜欢吗?”
景砚:“喜欢!”
景砚:“谢谢...”
马嘉祺:“不客气。”
马嘉祺摸了摸景砚的头顶,目光是不见掩饰的疼惜和爱。
刘耀文自认自己对景砚的感情不比马嘉祺少,可输就输在,他能给的马嘉祺同样,而他不能给的,马嘉祺也能。
这才是让他,迟迟不敢表露真心的原因。
他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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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把番外都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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