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玥婵清醒过来,身边很是嘈杂,她睁开眼睛查看,一边接受记忆。
哦,是四季妹啊!
周围都是秀女,都在等候选秀,三五成群小声叽喳。
这还有个名场面呢,正想着啪唧一盏热茶撒到她脚边,裙摆溅上几滴茶水。
(来了!)
她这次没说话,看着对面胆小怯弱的女子,中人之姿,一身粉色旗装,款式老旧,一看就家境不好。
看她只是用手搅着帕子,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
呵~
“这位秀女,你怎么这副作态?你用这么烫的茶水泼我,我的裙摆上都溅上茶渍了,你故意陷害与我,还不说一声道歉。”
“不是的,对不住,对不住。”她楚楚可怜,看着四周,好似被恶霸欺负,害怕寻求帮助,可是周围碍于夏冬春的身份都不理睬她。
夏冬春也不说话,就看着她,好像在等她道歉。
安陵容眼眶湿润,“这位姐姐不如我赔你一身衣服。”她说的委委屈屈,好似夏冬春要讹她一身衣服。
不得不说这安陵容可真会拱火,她现在就气的不行。
“你现在搁哪赔我,就嘴上说说吗?我这一身苏绣旗装,你赔的起吗?眼瞅着就殿选了,你让我穿着带有茶渍的衣服选秀吗?你安的什么心!”
“我……,我……”她看向四周,吱吱唔唔说不出什么来,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次夏冬春没有讽刺她父亲官职小,出身贫寒小门小户,结果对方还是可怜巴巴博同情,让大家都觉得夏冬春欺负人。
说什么赔她衣服,现在她有衣服拿出来吗,就会说便宜话。
一位青色旗装秀女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你赶紧道歉认错,赔偿夏小姐,不要在这装可怜,让人不齿!”
安陵容被对方说的面红耳赤,可仍然强装镇定试图蒙混过关。
“陵容初来宫中一时惶恐,才将茶水洒在夏姐姐身上,并非存心,还望姐姐原谅陵容无心之失。”安陵容对着她浅浅一拂,礼不礼不伦不类的。
夏冬春对着她翻了一个白眼。
“说的谁不是第一次来宫里似的,大家不都是第一次来选秀,也没看见谁把茶水洒别人一身的。”
“要是人人都如你这般,那不是恶意竞争嘛,不想谁入选就害谁,这不是无法无天了。”
“今日明明是你之过,却害了我受损,还表现的楚楚可怜,好似我欺负你似的,真是小家子气。你这幅样子不是让大家误会我嘛!我真是冤枉…到家了!”宫里不能说死。
别看夏冬春趾高气扬,但她句句在理,周围的秀女深感如此,纷纷不赞同地看着安陵容。她这副做派不就是家里上不得台面的小妾嘛!在场的都是嫡女,自然讨厌小妾之流。
安陵容察觉周围人的目光,手里的帕子更加捏的死紧,眼里闪过一丝愤恨,很快低下头。
哼~果然是个会装的。
此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一件衣裳罢了,夏姐姐宽宏大量,不值得生气。”
没想到都这般了,甄嬛还是出来表现自己了。
夏冬春挑眉看她,“你是谁?”
“家父大理寺少卿甄远道。”
“你聋了,我问你是谁,谁问你父亲了。干什么,想以权压人啊,可也不是什么大官啊!嘚瑟什么!”她一副你可真不要脸的意味。
甄嬛呆楞片刻,没想到会有人这般不客气,她的嘴皮子从来没有败下阵来过,一时间心头冒火,好胜心起。“在下,甄嬛。”
接着冲着周围扬声道:“凡事不论职位高低,论个理字。”
夏冬春接过她的话,“好,好个理字。我且问你,如因着裙摆上的茶渍,我被淘汰谁来赔,谁赔的起?再问你,殿前失仪是何等严重后果?我们大家参加选秀,谁不想被选上,谁愿意被淘汰?若因此连累家族又当如何?”
夏冬春不给她机会反驳接着说。
“你想出风头我理解,可是你不辩是非歪曲事实,为有错之人打抱不平,你是什么教养德行?我听闻甄远道甄大人家教甚严,你甄嬛也有女中诸葛之称,就是如此行事,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接着她一副恍然大悟地绕着甄嬛转一圈,边打量边说:“你还真是聪明啊,知道今天选秀,所有秀女穿的花枝招展,就你打扮的清雅素净,果然显眼非常~,怎么着…用我们大家伙衬托你甄嬛一个?拉我们做踏脚石?你可真真是‘女诸葛’呢!”
一番连消带打,拉仇恨。让周围的秀女都观察起甄嬛,一看…果然在一繁花中,她如一亭亭玉立的青荷,清丽脱俗。
此时众人给她打上‘’心机深沉‘’的标签。
就连沈眉庄都用审视的目光观察甄嬛,毕竟夏冬春说的句句在理,嬛儿不应该为过错方辩解。安陵容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唯唯诺诺躲躲闪闪确实让人不喜。她和嬛儿很多年没见了,印象都在小时候,现在变成什么样她真的不能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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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故事世界,不要带入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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