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道元稳立于马车之上,凝视着汴京的街道,似乎预见了妹妹们美好的未来。
他历经诸多改变,始终期望母亲和妹妹们皆能幸福。
此生,他获得了前世未曾拥有的爱,故而定要悉心守护她们。
虽然有个位居高官的大舅哥,更能镇住未来那些妹夫们,但即使不中,郦道元也坚信依靠他现在的功名和身价,还有妹妹们的才情手段,无论怎样都能镇住未来那些妹夫们,使他们敬爱自己的妹妹们。
回到郦家,郦道元沐浴用膳,安然入眠,直至睡饱,方才起身盥洗用饭。未过多久,有仆从前来传报,范家来人了。
“嗯,将人请进来吧!”郦道元端起茶盏,轻抿一口,静待仆从将人引入。
“举人老爷,我家范老爷遣小人前来问候举人老爷身体是否康健,特请大夫前来调养。殿试将至,此时万不可疏忽。此外,小人也来看看举人老爷这里是否有缺,您尽可吩咐小人去置办。还有这些补品,待大夫切脉后,再看是否适宜食用。”范家的小厮进门施礼后,对郦道元说道。
郦道元微微颔首,示意大夫为自己诊脉。
“举人老爷,你的身体并无大碍,想必是老爷常有锻炼之故,身体根基尚佳,只是天冷加之贡院衣着单薄,又心力交瘁,略有表寒之症,我开两副驱寒之药,服下便好,至于那些补药,待我开的药服完,可适量进补……。”郦道元听着大夫对自己的嘱咐,轻点了下头,他前世虽主修西医,但在华国,中医才是根本,他自然也有所涉猎,此前醒来后,他已为自己把过脉,故而对自身身体状况并不担忧。
“郦渡,送送大夫,顺便将药取回。”郦道元面带微笑,看着郦渡引着大夫离去,而后将目光投向自始至终都如鹌鹑般安静的范良翰。
郦道元心中着实不太踏实,要将自家的二娘福慧托付给那范良翰,他总觉得不妥当。
在他眼中,这范良翰实在算不得成熟稳重之人,不仅如此,还心地善良得过了头,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烂好心”。而且啊,这人耳根子极软,毫无自己的主见可言,更糟糕的是,他还是个颇为花心的主儿,整日在外花天酒地,纵情声色。一旦遭遇些许棘手之事,便只会匆忙搬来救兵解围。
话说这范良翰与福慧乃是实打实的青梅竹马。
想当年,他俩尚年幼之时,便时常一同读书嬉戏。
那时的郦道元未曾将此与前世所观之电视剧情节相联,仅单纯地认为范良翰及其家族与自家无异,故而并未过多插手过问。
岂料后来,范良翰一家迁至汴京居住。某一年清明时节,范良翰回乡祭祖,偶然间瞧见了同样前来踏春游玩的福慧。
刹那间,往昔种种回忆涌上心头,他猛然忆起眼前这位娇俏可人的姑娘,正是自己自幼钟情之人。于是乎,回到家中后,他赶忙央求家人前往郦府登门求亲。
然而,郦道元暗中一番打听之后,却听闻这范良翰在坊间的风评甚差。
权衡再三,他只得委婉地拒绝了范家的提亲请求。
谁曾料到,这范良翰竟不死心,私下里依旧对福慧展开热烈追求。
他想尽办法制造各种“偶遇”机会,频频出现在福慧面前,且时不时地送上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儿讨她欢心。
而所有这一切,全都是背着郦道元悄悄进行的。
当郦道元得知福慧竟然喜欢上了范良翰时,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对着范良翰就是一顿狠揍,直打得范良翰鼻青脸肿、叫苦不迭。
打完之后,郦道元仍不解气,又将福慧强行关在了家里,并严厉警告范良翰不许再接近自己的妹妹。
然而,让郦道元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范良翰这家伙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眼见着大舅哥这边态度坚决,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他便灵机一动,转而打起了郦母的主意。
这范良翰也是个能说会道之人,一番甜言蜜语下来,竟哄得郦母心花怒放。
郦母只觉得这范良翰如此有诚意,心里自然也就偏向于成全这桩婚事了。
于是,她不仅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甚至还亲自前来劝说郦道元,说是福慧既然喜欢,他们做长辈的也不好强行拆散这对有情人,否则岂不成了那棒打鸳鸯之事?
郦道元听了母亲的话,心中虽有万般不愿,但却也无可奈何。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前世曾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在那部剧中,福慧和范良翰可是一对命中注定的官配。
思及此处,郦道元只得长叹一声,满心憋屈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虽说郦道元最终还是点了头,但他可没打算就此轻易放过范良翰。
为了确保妹妹婚后能够幸福,他特意给范良翰设置了诸多考验。
这些考验一个比一个刁钻,一个比一个困难,直把范良翰折磨得死去活来,改了那些不良习惯。
以至于到后来,范良翰一见到这位大舅哥就吓得两腿发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是丝毫不敢做出半点对不起福慧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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