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船山、大力丸和李银银已经在这雾都的诡异区域跋涉许久。这里的雾像是浓稠的黑暗物质,弥漫着死亡与绝望的气息。
每前进一步,都感觉像是踏入了未知的深渊。四周高耸的建筑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那些扭曲变形的轮廓好似狰狞的巨兽,随时可能扑下来将他们吞噬。不时有尖锐的呼啸声从远处传来,那声音像是恶魔在痛苦的咆哮,又像是迷失灵魂的哀号,在这浓雾中回荡,让人心惊肉跳。
他们刚刚走过一条狭窄的小巷,墙壁上湿漉漉的,散发着腐臭的气味。大力丸不小心碰到了墙边的一个物体,发出沉闷的响声。低头一看,竟是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它的眼睛被挖掉,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窟窿,仿佛还在散发着怨毒的气息。李银银不禁打了个寒颤,靠向张船山小声说:“这地方让我感觉浑身发冷,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他们的战斗技巧和灵力强度虽然在之前不断遭受诡异群的袭击过程中有了大幅度的上涨。刚开始遇到那些诡异生物时,自己特别狼狈,那些诡异生物长得千奇百怪,有像人形但肢体扭曲的,有着巨大锋利爪子的,还有浑身布满黏液不断蠕动的。每一次攻击它们,就感觉像是搅动了一群黑暗中的恶魔,它们铺天盖地地涌来。
一次,张船山正在专注地对抗一群长着锯齿般牙齿的诡异生物,突然从侧面窜出一只长着锋利尖刺的怪物,眼看就要刺到他。大力丸一声怒吼,极速挥出棒槌,那棒槌带着狂风般的气势将尖刺怪物击飞出去,溅起一片黑色的黏液。而大力丸自己却被黏液溅到手臂,顿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他咬着牙继续战斗。
李银银一开始只能躲在角落里,用石块驱赶靠近的诡异生物。有一次,她被几只长得像巨大蜘蛛的诡异生物逼到了墙角,那些蜘蛛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不断地吐着丝将她的退路封死。在万分危急时刻,她集中精神,将灵力猛地注入石块,一块块灵力石块如雨点般砸向蜘蛛,才好不容易突围。
但雾都的恐怖远不止这些诡异生物。他们在前行的过程中,经常会遇到一些奇异的幻境。有一次,他们走进一片看起来像是墓地的区域,四周的墓碑东倒西歪,昏暗的灯光在雾气中摇曳不定。突然,一个个鬼魂从墓碑后飘出,那些鬼魂表情痛苦,发出凄厉的叫声,朝着他们扑来。三人大惊失色,奋力抵抗,在一番苦战之后才发现这是幻境,可是大家已经精疲力竭。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食物和水一点点消耗。从刚开始的干粮和装满水袋,到现在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块干硬食物和最后一点润喉的水。饥饿和干渴不断侵蚀着他们的身体,也在消磨着他们的意志。尤其是在这黑暗、恐怖的雾都环境下,每一刻都感觉身体被一点点抽空。
更可怕的是,无论他们朝着哪个方向走,似乎都永远深陷在这雾都之中。他们尝试了各种标记方法,但最终都会回到原来的地方或者陷入更加恐怖的区域。渐渐地,恐惧像藤蔓一样在他们心中蔓延生长,一种绝望的情绪笼罩着他们。
而此时,前方的雾气开始剧烈地翻滚涌动起来,就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里面搅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传来,即使他们已经历经无数恐怖场景,可这一次的感觉却完全不同。那股血腥与腐朽的气息如同汹涌的浪潮般席卷而来,在这浪潮之中,雾都杀人魔 - 开膛手杰克登场了。
雾气如活物般扭动、盘旋,一种无形的压抑笼罩着大地。黑暗之中,开膛手杰克的身影缓缓显现。他身姿挺拔,犹如黑夜中孤傲的舞者,身上那件黑色的长风衣没有一丝褶皱,仿佛完美的艺术品,轻轻舞动在这死亡的舞台。
“欢迎来到我的领地,可怜的蝼蚁们。”开膛手杰克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如同古老的钟声在这死寂的氛围中回荡。他摘下头顶的黑色礼帽,风度翩翩地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就像一位在豪华舞会上向女士邀舞的绅士。“我是雾都杀人魔——开膛手杰克,这雾都的主宰。”
然而,那隐藏在优雅之下的是令人胆寒的残忍。他的眼睛,如深邃的幽潭,冰冷而无情,里面透着对生命纯粹的漠视与享受杀戮的癫狂。那把微微闪烁寒光的手术刀,在他纤细而苍白的手指间轻轻一转,仿若一个优雅的指挥家在摆弄指挥棒,而那即将奏响的,是死亡的乐章。
他每向前一步,仿佛都踏在众人的心跳上,让人心惊肉跳。雾气像是被他的恐怖气息驱动,如鬼魂般缠绕在他的脚边。周围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温度,冷得刺骨,让人不禁打颤。
大力丸紧握着棒槌,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李银银躲在张船山身后,手中虽然还捏着最后的石块,但身体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张船山咬着牙关,手中的古书似乎也感受到这股恐怖,微微颤动着。他们清楚,这位优雅而残忍的恶魔,将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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