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点头,随后走出墨氿宇的屋子。不一会儿,他手中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他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擦拭火柴,点燃后用微弱却稳定的火焰为银针消毒。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才轻轻而精准地将针尖触碰在墨氿宇脚底那鼓起的水泡上,小心翼翼地释放出积聚其中的液体,生怕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墨氿宇几度因剧痛而试图把脚往回缩,那锐利的针尖无情地穿透了柔软的水泡,与针扎脚底的惩罚无异。剧烈的痛楚让他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甚至狠狠地啃住了床单,企图借此减轻那难以承受的苦楚。
墨氿宇:他紧紧咬住被单,竭力抑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随着男人针尖儿的刺入,那块布料在他的牙齿间越绷越紧。
墨氿宇的双脚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每一个都像是藏匿着无尽痛苦的小囊。那男人同样咬着牙,将每一颗水泡逐一刺破,每一次银针的触碰,都是对墨氿宇肉体的一次残酷考验。当最后一根细长的银针轻轻扎入皮肤,墨氿宇的眼角终于无法抑制地溢出了泪水,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无声地诉说着他脚底难以忍受的剧痛。
随后,那男人从家中找出一瓶酒,猛吸了一口,旋即用力朝墨氿宇布满针孔的脚底喷去。刺骨的酒精如同烈火般灼烧着每一处伤口,墨氿宇的脚趾骤然蜷缩,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他再也无法忍耐,瞬间疼得哭出了声。
男人拿过水杯,轻轻漱了漱口,然后缓缓吐出。墨氿宇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师父竟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滴酒不沾之人。
墨氿宇:师父……(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稚嫩的撒娇意味)……啊……好疼……
墨氿宇的双腿因剧痛而不由自主地蹬动着,之前,水泡如繁星般点缀在他那一片红肿的脚掌上。每当男人深深地刺破一个水泡,便如同在伤口上再添一针,令疼痛成倍加剧。
男人手足无措,几次欲将墨氿宇的脚丫轻轻捧起,却又犹豫不决。他深知针刺脚底所带来的痛楚,但也清楚,这位急于瘦身的徒弟恐怕不愿在床榻上久卧。
男人最终还是轻柔地捧起了墨氿宇的一只脚,轻轻地吹拂着,随后在脚跟处轻轻抓挠,想让墨氿宇暂时忘却脚底的疼痛,笑出声来。然而,他的指尖触碰到的却是一层薄薄的茧子。
然而,墨氿宇似乎对那男人的举动毫不在意,连一丝笑容也未曾浮现。尽管茧子并不厚重,却足以阻挡住男人不安分的手,将外界的一切触感隔绝在外。
墨氿宇轻舒了一口气,缓缓地伸了个懒腰,试图以此来缓解脚底针口处传来的阵阵酸痛。
男人心头骤然涌起一股懊悔,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他痛心疾首地意识到,自己不该刺破墨氿宇双脚上的水泡,让这位本已疲惫不堪的徒弟承受更加剧烈的痛楚。
墨氿宇紧锁着眉头,尝试了几次用深呼吸来平复体内的痛楚,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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