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也要揉,否则过一会儿,你的手臂恐怕就难以抬起来了。
墨氿宇沉默着,未再多言。一旁的男人见状,便自然而然地拿起他的手臂,轻柔地按摩起来。过程中,墨氿宇数次因疼痛而轻呼出声,那声音里藏着难以掩饰的不适。
男人轻轻揉搓着他的手臂,眼中满是不忍。他的痛楚源自皮肉,而男人的痛苦,却深深烙印在心间。
望着墨氿宇痛得冷汗淋漓,男人不由得轻声轻声地询问。
男人:还学吗?
墨氿宇:学啊!为何不学?
男人微微点头,抬手擦掉他满头的汗珠
男人:今日,你已学会了左手握笔,待明日,我将教你如何让笔下生字稳如磐石。
墨氿宇微微颔首,今日的疲惫仿佛已深深烙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之上。左臂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即便是简单的抬起动作,也显得格外吃力。
男子轻轻揉了揉手,随后又抚过墨氿宇的肩膀,最终,似是半开玩笑地轻轻捶了他一下。
墨氿宇已然沉入梦乡,对外界的动静毫无知觉。而那男子并未意识到他已经入睡,依旧自顾自地动作着。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注意到墨氿宇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细微的哼声,仿佛在低语:“我还能写得更漂亮。”
男子眼中满是心疼,却深知这是掌握左手书写的必经之路。忆及往昔,师父为了让他习得这项技能,每日都严令他抄写五六页的内容。若书写不尽人意,那随之而来的,则是无情的惩罚与手上的痛楚。
那时的他正值顽皮年少,时常因贪玩儿而未能按时完成师父为他布置的任务而受罚。每当此时,师父总是严厉地举起戒尺,专挑他的左手施以惩戒。汗水浸湿的手掌在戒尺的击打下更显敏感,那份刺痛仿佛也随之成倍增长。
而他那刚受过责打的手掌已是红肿一片,却仍不得不强忍痛楚,颤抖着拿起笔,继续书写那些尚未完成的内容。
念及此处,男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出师父那既慈祥又严厉的面容。
续而又不禁轻唤出声
男人:师父,徒儿甚是想念您!不知您何时能够回来,再看看徒儿,指点一二?
男人话音未落,墨氿宇已轻抬指尖,微微戳了戳那男人的臂膀。
男人有所察觉,垂眸望去
墨氿宇:师父,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是感到有些想家了吗?
面对墨氿宇那连珠炮般的三问,男人只是微微颔首,沉默中透露出几分凝重。
男人:我师父……就像我爹一般……
墨氿宇:怎么说?
男人:我是师父从纷扰尘世中拾回的孤儿,因此我的童年记忆里,唯有师父那熟悉而温暖的身影相伴左右。
男人边说着,边抬起手,在空中虚划出几个飘逸的大字:陈子黎,随后继续道
男人:我师父他老人家叫陈子黎……我跟的师父姓
墨氿宇似乎察觉男人情绪,坐起身,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背部,男人眼底的晶莹再也藏不住了,那思念的泪水三两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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