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像往常一样在工厂里忙碌,为了妻子和儿女,他不分昼夜地干活。长年累月的劳作让他的身体变得比同龄人更加结实,皮肤也被岁月打磨得黝黑而粗糙。他的衣服上沾满了机油和灰尘,袖口磨得发亮,工具袋里装满了各种修理工具,那是他在工厂里必不可少的“武器”。
每当夜幕降临,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工厂,心中唯一的慰藉就是回到温暖的家[^0^]。然而,这天晚上,当他走进刚建成的工地楼时,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
楼里本该亮着的灯光全部熄灭,黑暗如潮水般将他吞噬。老张的心中涌起不安,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临时停电,没什么好怕的。他强忍着恐惧,走进电梯,按下了一楼的按钮。电梯缓缓启动,轻微的晃动让老张的心跳加速。他紧紧握住工具袋,那是他唯一的“安全感”。
突然,电梯的灯光闪烁了一下,数字显示屏上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数字——“-3”。老张的心猛地一沉,他明明按的是一楼,为什么电梯会停在负三层?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恐惧已经让他无法冷静思考。他的手紧紧握住工具袋,仿佛那是他最后的防线。他告诉自己,这里只是个普通的地下室,没什么可怕的。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老张按下了电梯按钮。他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电梯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刺耳的“吱嘎”声,仿佛是地狱的门被强行拉开。老张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眼前的景象瞬间击碎了他的勇气。
电梯内弥漫着一股阴冷的空气,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扼住老张的喉咙,让他呼吸困难。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投下诡异的阴影,墙壁上似乎有模糊的轮廓在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老张的视线被一个悬挂在电梯外天花板上的长发男子吸引。他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大半张脸。血红色的眼睛透过长发的缝隙直勾勾地盯着老张,那眼神冰冷而空洞,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射出的光。
男子的脸苍白如纸,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笑容几乎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他的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悬挂在半空中,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吊起。老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干涩的哽咽,他想尖叫,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尿液顺着裤子流淌下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灯光再次闪烁,老张的心跟着揪了一下。就在这时,男子突然动了。他的身体猛地向老张扑来,双手如同利爪般张开,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老张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抬起手,按下了电梯关门按钮,但男子的速度快得惊人,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他扑向了老张。
老张的身体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拿起手中的工具狠狠地砸向男子的脑袋。工具砸在男子的头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男子的身体微微一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动作,继续向老张扑来。他的脸上露出更加狰狞的笑容,仿佛享受着这种痛苦的追逐。
老张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他的身体在电梯里疯狂地闪躲,男子的双手一次次擦过他的身体,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电梯门终于缓缓合上,但男子的手却在最后一刻伸了进来,紧紧抓住了老张的衣领。老张感到一股冰冷的力量透过衣领传遍全身,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被冰冻了一般。
男子的脸凑近了老张,他的呼吸带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喷在老张的脸上。他的嘴角再次咧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仿佛在享受着老张的恐惧。老张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和男子那血红色的眼睛,那双眼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吸走。
就在这时,电梯门终于完全关闭,男子的手被卡在了门缝里。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如同地狱中传来的哀嚎,让人不寒而栗。老张的身体瘫软在电梯角落里,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心跳如擂鼓般急促。他抬起头,透过电梯门的缝隙,看到男子的身体在门外扭曲挣扎,他的脸被电梯门挤得变形,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老张。
电梯开始缓缓上升,男子的身体被电梯门越挤越紧,他的惨叫声在电梯里回荡,仿佛要将老张的耳膜震破。老张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这一切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触感和男子那血红色的眼睛。电梯终于停了下来,老张的身体依然在颤抖,他不敢睁开眼睛,不敢想象门外等待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当电梯门再次打开时,老张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了出去。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停下脚步,只是拼命地向前跑。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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