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的清晨,江府内一片忙碌,今日是江遇出嫁的日子。江雁站在妹妹的闺房外,心中五味杂陈。她已经多次试图劝说江遇改变主意,但每次都被江遇坚定地拒绝。江雁知道,江遇一旦决定的事情,便无人能够改变。
闺房内,江遇坐在铜镜前,任由丫鬟们为她梳妆打扮。她身着一袭大红嫁衣,衣料华贵,绣工精致,金丝银线交织成龙凤呈祥的图案,象征着吉祥如意。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镶着细密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柔和的光芒。头戴的凤冠更是华丽,镶嵌着各色宝石,璀璨夺目。江遇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紫藤:小姐,您真美。
紫藤一边为江遇整理嫁衣,一边赞叹道。
江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江遇:美不美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让沈家知道,我江遇不是好惹的。
江雁推门而入,看着妹妹的装扮,心中也不知是酸楚还是欣慰。
江雁:阿遇,你真的决定了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江遇转过头,看着姐姐,眼中满是坚定:
江遇:姐姐,我已经决定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江府。
江雁叹了口气,眼中含泪:
江雁:阿遇,姐姐对不起你。
江遇摇了摇头,走到姐姐面前,轻轻抱住她:
江遇:姐姐,你无须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相信,我能够应对的了。
江雁紧紧回抱着妹妹,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
江雁:阿遇,你一定要幸福啊。
江遇:好了,大喜的日子,不许哭了,待会我再把妆哭花了,还得再上一次,麻烦的不行。
说完,江遇抹去了姐姐眼角的泪水。
江雁也终于不舍的为江遇盖上了红盖头。
正要出府门时,江雁将一个手镯戴在了江遇手上。
江雁:这是琉璃镯,每颗珠子内都藏着暗器,以备不时之需,本来要等到你生辰送给你,现在看来,此时正是好时机。
江遇抚摸着着腕上的琉璃镯,上了去往沈府的花轿。
在一路敲锣打鼓的热闹声中,迎亲的队伍终于到达了沈府。
江遇心中不知何时升起一丝紧张。
花轿落在地上,因着盖头的原因,江遇只看到一只修长温润的手探进了花轿。
她轻轻地搭上了那只手,走出了花轿。
经过一系列繁琐的婚礼礼仪后,已经到了夜晚,江遇坐在房中,静静的等待着。
正当等不住,要站起身来寻些吃食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江遇又坐了回去。
红盖头被挑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线条流畅,剑眉星目,丰神俊朗。
江遇盯着他,一时失了神。
沈砚:怎么,看呆了?
江遇也回过神来,开口道:
江遇:谁,谁看呆了,长相,也就那样吧。
沈砚看着她,玩味的笑了笑,转向桌旁,拿起两只酒杯。
沈砚:喝了这杯酒,你我二人便是正式夫妻了。
见江遇不动,又开口道:
沈砚:怕我下毒吗?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新婚之夜谋杀妻子。
江遇站起身,取了酒杯,绕过沈砚的臂弯喝了下去。
喝完交杯酒,沈砚便脱下了外袍。
江遇:你,你干什么?
沈砚: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说我干什么?
沈砚,玩味的看着她。
江遇后退了两步,开口道:
江遇:沈公子,皇命难违,想必你也不是真心想娶我,那不如我们把话说开了,我只需要你做到三件事,我自然会做好你表面上的好妻子。
说着,她顿了顿,
江遇:第一,要尊重我的意愿,我不愿意做的事不能强迫。
沈砚:比如?
江遇:比如圆房!
沈砚看着她,轻笑出声。
江遇:笑什么?你和其他人花天酒地的我管不着,但我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你若是强制我,我就……
沈砚:就什么?
江遇撩开裙摆,从小腿处取出一节木棒,特意缝制的口袋,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江遇:沈公子,我这木棒用的还算熟练,你要试试吗?
沈砚:我哪敢,江二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在盛京也是出了名的彪悍,实在是让我佩服的很。
话虽这么说,但沈砚还是一副调侃的样子。
江遇:知道就好,第二,在其他人面前,扮演好恩爱夫妻。我可不想阿姐与父亲为我担心。
沈砚:嗯。
江遇:第三,我不能阻止你喜欢其他人,但两年内不得纳妾,无论出于什么借口,免得外头那些人说三道四的,两年后,你想要和离另娶,或是纳妾,我都同意。
沈砚:就这几个要求,我同意了。
江遇:同意就好,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就寝,你可以出去了。
沈砚:新婚之夜就将夫君赶出门去,真是让人伤心呢。
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语气暧昧,让人不由得多想。
江遇握起手中木棍将沈砚推了出去,想了想,随之开口道:
江遇:有道理,那就这样吧,你是主人,我是客,你就睡那张卧榻吧。
沈砚:我还以为你要让我睡床,我可真是多谢你阻止我打地铺之恩了。
江遇:不用谢,不用谢,本小姐向来爱做好事。
厚脸皮这种事,江遇也是做惯了。毕竟不能让自己受委屈。
说着便自顾自的,朝着婚床走去。
这一夜,她是合衣而睡。
毕竟,沈砚刚才的举动实在不像一个正人君子。
夜风微拂,将木桌上的红烛吹灭,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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