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短刀刺破她的脖颈,温热鲜血浇灌在脸上。
而那头疯犬发出咆哮声,撕咬着我的身体。
我竭力推她,她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逼得我借已废之手,将她按在地面,握着短刀快速扎进她胸前,那疯犬惨叫:
“啊啊啊!!”
松了我手,她薄而利的指甲倏然抓挠着我残废的手。
我痛得几乎喘不得气,但刺她的短刀依旧不停,直到这疯犬再也不动弹了。
我着魔地发泄,右手不停挥刀,将这可怜的女孩刺得成了一块烂肉连接着四肢。
我终于卸了怒气,扔掉短刀。
而最要命的是,我的手心中间的咬痕深可见骨,血染了白色的地面,这一具不见原形的尸体与不见人形的血人。
我抬臂用袖抹了抹脸,手掌火烧火燎般的痛,将手放在怀里,痛苦地蜷缩,额头的汗水进了我的眼睛,让我睁不开眼。
那给我刀的神仙优雅地站在我面前,鼓掌道:
“不错……,报仇是否痛快?嗯?”
我道:
“不……”
他缓步到我面前,踢了我一脚,指绕青丝开口:
“那你想怎样?”
我咬牙切齿:
“找幕后之人。”
他轻笑道:
“谁?”
见我实在痛得开不了口,大发慈悲地挥手治疗了下,手掌光速生肉接筋。
我已经不太痛,但我没忘我在考核,得找个适当的理由。
我起身开口:
“仇人是个三岁的娃娃?没错,但她的动机是什么?”
他摸着下巴开口:
“是百姓。”
“那百姓因何?”
我问道:
“天灾。”
他回答后,我又不明所以地笑了,开口:
“天灾之祸不可避免,但修仙者可插手,所以我想修仙,想护千千万万的家庭都避免我的悲剧。”
他震愣了一会儿,又恢复了不屑的神态,转身化作一阵星光。
但我还有半句话未说。
‘除了弥补,还有除根渊,但考核的标准答案不能是它’
……
考核结束了,黑色的梦境如同集巢蜂受惊四散。
见周围人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只有我一个坐在中间,尤其突兀。
我起身,小心翼翼地挪动,生怕踩这些人身上。丝毫没看见七位长老在身后静静地注视着这位心试第一的凡人。
神游过去,回魂已清。
我点了点头,心中无语道。
‘切,不过就是比谁更会讲道理吗’
花镜惜点了我额头一下道:
“不过,拿不到也没关系,尽力就好,别拼命。”
我很庆幸有师尊,于是伸手抱住了她,埋进她怀里。
三日后……
这次活动举行是在最西边的校场,校场并没有华丽的瓷瓦,只有最普通被人踏实的黄土与参天的松树,远处是器长老门下弟子建成的观望台,观望台倒层台累榭。
站在此处的人颇少,比上次少近乎一半的人。
观望台上一位玉树临风,风尘仆仆的人抬手。
四周的石头竟腾飞到中间的位置,中间的人后退时,石头自成台阶,建造时的飞尘呛得人扇风捂鼻。
我在最外围,心中敬佩。
‘不亏是器长老,基建狂魔啊!幸亏没去中间,不然得咳嗽半月’
“今我李清卜主持此场活动——登天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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