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旁边的陆路,又转头看看窗外的风景,随即靠着背椅闭目养神。
陆路戳戳我的手背,见我睁开眼便与我十指相扣,凑近我耳边轻声道:“括括。”
我盯着他的眼睛,算是回应了他。
陆路眼中满是柔情,却又垂眸:“我现在想提第二个要求。要求是,回去带你去个地方,你有素色衣服吗?”
我握紧了他的手:“不常穿。”
陆路似乎很疲倦地轻声应着,继而闭目养神。
17:40,四人回到家后。别见我回来,将我拉至一旁悄声道:“括括,心理医生的事陆路跟我说了,你怎么样?”
我笑笑摇摇头道:“先上去吧,待会要去学校。”又疑惑问道:“他说什么了?”
别有些难为情地说:“就说你不肯说实情。”
我轻笑一声:“真没什么。”
别深信不疑地看着我,我见状低下头,随后轻声道:“医生说无能为力。”
别疑惑问道:“不会吧。”
我轻轻地点点头,“是真的,我回房间了。”话音刚落,便抬手推开门,却不料与门外的栗原和陆路撞了个正着。显然,他们正在偷听。一时间,尴尬的气氛凝固在空中。我勉强扯动嘴角,算是打了招呼,随即侧身迅速走进房间,任由那未消散的窘迫留在身后。
我:帮我找人偷偷护着烷,你别亲自上阵,暗中护着他,特别是**之前没有落网的手下,他们蠢蠢欲动,还不确定密谋着什么。
阿侯游:好的。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我收好手机,打开门,陆路便搂上我的腰,轻引着我进入房间。
陆路虚握着我的手问道:“我们谈谈?”
我拒绝了他。
陆路垂眸,坚持自己的想法:“谈谈。”
我见状有些恼怒,语气强硬:“不想。”
陆路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缕无奈与关切:“括括,你这是想把所有的心事都深埋心底吗?是觉得连我都不值得倾诉,还是根本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你的想法?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做法让我很担心。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们之间难道连最基本的信赖都没有了吗?”
我不耐烦地反问:“你要逼我?”
陆路似笑非笑地道:“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扶着额反问:“那你又把我当什么?”
陆路面色苍白,无力地点了点头,那神情仿佛一片被风雨摧残后的枯叶,脆弱而又孤独。他没有再多作停留,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每一步都似是带着无尽的心事。
我关上门,背抵着门,无力地瘫坐在地。
18:30
大家应声起立,在一片轻微的嘈杂声中迅速而有序地调整着座位。我望着后面那堵灰白色的墙壁,试图躲避他人目光的审视。别却凑近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括括,现在陆路他们坐在第一排,我们坐在最后一排。陆路说你瞒着他好多事情,他满脸困惑与不解。我也很想知道原因呢,你要是告诉我,我保证不会泄露半点风声给他。”
我轻扬嘴角,没有出声。见班主任还未现身,便缓缓趴伏在桌面上,轻轻阖上双眼。心中思绪翻涌:为什么呢?你说这究竟是为什么?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人群熙攘,自是各怀心思。此番让他前去,指不定会生出何种事端呢。这般想着,忧虑与疑惑交织在心头,让人心绪难平。
刚下课,便有人戳着我的肩膀,低声问道:“包括,新生杯篮球赛你有兴趣参加吗?”
我抬头看清来者是体委后,摇摇头道:“我不参加。”
体委带着温和的笑意,目光中透着几分好奇,“为什么呢?你看,同学们都看在眼里,你的体力和速度都如此出色,打篮球对你而言更是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
我无奈表示:“最近摔了一跤,腿伤。”
体委见我伸手欲掀开校裤检查伤势,便不再坚持。我弓着腰放下脚,背靠着那坚硬的墙壁,轻声道:“不好意思啊。”感觉到头顶气氛突然变得阴沉,心中一紧,连忙又补了一句:“真的非常抱歉。”正当我准备俯身趴下时,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传来关切的声音:“什么时候摔的?”这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与担忧,让我原本因疼痛而有些麻木的心微微一颤。
我闻声抬眼,映入眼帘的是陆路的身影。刹那间,心头一震,万千思绪在心底翻涌——告诉他自己受伤的事吗?这个念头刚一闪现,便被迅速压制下去。最终,我还是敛起了所有情绪,恢复了往昔的冷漠面具,淡淡吐出两个字:“之前。”
陆路眉头紧锁,低声道:“具体时间。”
“忘记了。”
“疼吗?”他眉头紧锁,眼底满是自责与担忧,声音低沉而轻缓地再次问道。
我冲他比了心便趴着桌子睡了。
憨先生的小哭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