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关了门,锦绣坊老板刚想拱手行礼,就被无忧打断了。
“金策呢?”
老板有些诧异,疑惑道:“金策是谁?”
无忧立即明白了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快速将腰间的长刀抽出来,朝身后的侍卫斩去。
那侍卫似乎早有防备,侧身躲开,可即便身手再敏捷,不过几息就被无忧的刀刃举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无忧冷冷的看着他,询问:“告诉我,金策的刀穗你从哪里来的?把我引到这究竟什么目的?”
侍卫看着曾经指点过自己一二的无忧,欲言又止。
他实在想不通少主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支开甚至拖住花小姐,可想到被威胁的家人,他狠下心道:“花小姐,抱歉,恕我不能说。”
下一刻,他便狠狠撞到无忧的刀刃上,为了以防万一,同时还咬破了牙齿里的毒药,直接一命呜呼。
无忧似乎没有料到他会有此举动,见他死得不能再死了,转身吩咐身边的锦绣坊老板。
“准备纸墨。”
无忧随着锦绣坊老板走到桌案前,在信纸上写上一句密语,写完后从腰间的绣袋里拿出一个极小的印章,盖上了代表太平宗的徽章。
她并没有刻意隐瞒太平宗和宫门之间的关系,迟早有一日,整个江湖都会知晓的。
将信纸卷好,便交给了锦绣坊老板,又吩咐道:“派人前去余镇的荣安书斋查探一下,近日是否有无锋作乱,若是没有,将这个交给书斋里的人。”
锦绣坊老板意识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大秘密,心下有些慌张,面上却不变,连忙应下。
……
月亮越升越高,夜色中的峡谷内雾气弥漫,却不同以往浓郁。
旧尘山谷的毒瘴早在无忧日复一日的修炼中用灵力净化了不少,另外禁地也被她加固了一层封印,至少让妖气不再蔓延出来。
执刃房间里,宫鸿羽拿着执刃印章,看着桌案上的文书犹豫不决。
吱嘎一声,宫鸿羽抬头见来人是宫尚角,看了眼文书,还是决定按了下去,在文书的左下角,留下一个“刃”字。
紧接着宫鸿羽起身走向旁边的茶案,邀宫尚角一同入座,边聊边尝着宫远徵调配的药茶。
宫尚角接过茶具泡茶,倒了一杯递给宫鸿羽:“执刃,浑元郑家的事,是我疏忽大意了。”
宫鸿羽喝茶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你知道了?”
宫尚角:“是,方才远徵弟弟都告诉了我。”
“这不怪你,人心难测……”宫鸿羽早有心理准备,早在二十年之前无锋就开始着手准备了,新娘里谁都有可能是刺客。
他轻轻捻了捻手中的茶盏,转移话题道:“这次回来本该让你多休息几天的,但深夜传来,我另有要事跟你讲。”
“执刃请讲。”
宫鸿羽聊了几句宫尚角近几年为宫门的付出,“这件事,我已经想了有一些时日了……”
正欲开口想将少主之位传给宫尚角,突然大门被推开。
两人同时抬头,看见是宫唤羽走了进来。
宫唤羽低头行礼:“父亲。”
宫鸿羽沉声道:“你刚刚进来的时候,门外守卫难道没有告诉你,我现在不方便会客吗?”
“说了。但我有急事需要禀告父亲。”宫唤羽目光扫过宫尚角。
宫鸿羽知他所指,说道:“二公子又不是外人,但说无妨。”
“父亲,从郑二小姐身上搜到了一封密信,密信上有提到……”宫唤羽看了一眼宫尚角,表情有些微妙,“无量流火。”
听到这四个字,宫鸿羽十分震惊:“你确定?远徵不是用了蛊吗?怎么没逼问出来?”
“远徵弟弟的镜花水月蛊是第一次用,有些失误也是正常,这是郑二身上搜到的发簪,密信就在里面。”
说罢,宫唤羽掏出一支发簪递给宫鸿羽,宫鸿羽看完簪里的纸条后,瞳孔瞬间收紧。
宫尚角看着宫唤羽,有所怀疑,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无量流火是宫门的至高机密,怎么会外泄?知道无量流火秘密的人,除了三位长老和执刃,宫门前山也就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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