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介绍一下啊,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那个唢呐大师!唐溪涧!”
谢良文一到民乐团门口就把车给了唐钧清,自己带着唐溪涧进去了,只是…一群人看着这张前两天还出现在体育频道上的乒乓球冠军,也是有些懵的。
“团长,她不是运动员吗?什么时候成了乐手了?”
“副业,你懂不懂?人家天才就是这么让人理解不了的!”
谢良文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只是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呢,唐溪涧听的都有些无语,默默的开口自己解释起来。
唐溪涧:唢呐是很小的时候跟我师父学的…
唐溪涧:不是什么副业,就是…想学就学了。
“看看,这就是天才和我们之间的差距!”
谢良文对唐溪涧的推崇,让在场诸位都信不过呢,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谢良文的朋友们,也都很和善,虽然不信,可,也愿意配合一下,毕竟…孩子还小,需要鼓励嘛。
只不过,眼瞧着唐溪涧对着他们的演出节目单的谱子看了一段,背了一段,也吹了一段,好,很好!
他们被征服了。
“小大师,小大师,你得教教我啊!你这段是怎么吹的?”
好嘛,吹过之后,谢良文都被挤开了,唐溪涧不藏拙不拿乔,有什么说什么,一大群人聚在一起也是其乐融融的,好像…大过年的不能在家休息反倒要出来排练的事儿也已经不是什么大事儿了。
世界冠军,唢呐大师亲自来教他们,他们不该荣幸吗?
唐溪涧: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技巧…
唐溪涧话说的通俗易懂,甚至都有些直白了,简明扼要的说了技巧,还别说,再排练一次,效果明显要好很多了。
还真是…立竿见影啊。
谢良文看着站在一边乖巧的唐溪涧,心里那叫一个可惜。
要不是因为唐溪涧是为国争光的,他说什么也得把人哄到他们民乐团来!
“斤斤呐,谢谢你啊,教他们教的这么用心。”
谢良文站在一边突然开口,唐溪涧脸上也扬起来笑脸,一脸的不以为意。
唐溪涧:这有什么,我师父说了,学了就是为了发扬光大的,偷偷摸摸的藏一手留一手的,迟早失传。
唐溪涧这话虽然也很直白,可,比起她亲爱的师父,她这话,还算温柔了。
唐溪涧忍不住想到师父吹胡子瞪眼的骂什么老学究老迂腐的话,也有些憋不住笑来。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能去拜会一下老师父吗?”
唐溪涧轻轻摇摇头,有些惆怅地开口。
唐溪涧:我离开这么多年了,也就见过他一面,师父不见我…
说到这儿,唐溪涧还有些遗憾在里面呢,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来,今年,她再去一次!
唐溪涧:今年我准备再去试试,万一师父见我了呢?
“那…那你出发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要是有空的话…我也想去见见这位豁达的师父…”
谢良文立刻开口,一方面呢,他准备去感谢感谢这位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又无私的把东西教给他们,另一方面,他想知道,老师父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徒弟,自己的唢呐,吹的应该也很好吧?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准备,请老师父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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