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皇缓缓蹲下身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马嘉祺的下巴,迫使他抬眼与自己对视。然而,马嘉祺的脸庞满是血迹与尘土,即便近在咫尺,也无法辨认其真实容貌。
狼皇:这把猎魔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马嘉祺:……这……给你什么……事。
狼皇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死死掐住马嘉祺的脖子,狼皇的动作让马嘉祺有些猝不及防,他双手用力捶打着狼皇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但他的反抗在狼皇眼里就跟挠痒差不多。
马嘉祺感到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手逐渐抽离,每呼吸一次都变得艰难。他的脸颊因缺氧而涨成了深红色,双唇也慢慢染上了令人担忧的紫色,似乎下一刻便会失去意识。
在马嘉祺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狼皇终于松开了紧扼的手。马嘉祺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地,空气再次涌入他的肺部,令他忍不住地剧烈咳嗽。颈部那道深红色的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狼皇:现在你不想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撬开你的嘴。
马嘉祺现在已经听不清狼皇在说什么了,只是不停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狼皇:血姬。
血姬:在。
狼皇:把另外一个人带上,其他人一个不留。
血姬:是。
血姬指挥着绿眼吸血鬼和狼人对军人和猎人进攻,绿眼吸血鬼并不具备吸血鬼飞行的能力,实力也不如正常吸血鬼强,所以对付起来并不难。
然而,那群绿眼吸血鬼不过是马前卒,真正令人头疼的是躲在他们身后的狼人。这些吸血鬼仿佛失去了痛觉,不顾一切地冲在最前面,阻挡了大部分攻击,而狼人们直接把他们作为肉盾,巧妙地规避着致命的攻击。
面对狼人和绿眼吸血鬼的不断进攻,人类这边节节败退,很快就伤亡惨重,只能躲在楼房里苦苦支撑。
而外围的军人和猎人一开始对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的,毕竟那些吸血鬼和狼人是从小镇里逃出来的,所以最危险的地方还是在小镇内。
但没过多久,外围的人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一双双绿色的眼睛在深夜中静静地注视着他们,让他们毛骨悚然。
不等他们做出反应,一个个狼人从黑夜中冲出来,扑倒了一个又一个军人,惨叫声和枪声传遍整个丛林。
营地中,驻守的军人也察觉到了异样,驻守的小队长留下通讯员和五名军人,便带着其他人前去支援。
等他们离开后通讯员立马就要向上级申请支援,但还没等他将消息发出去,一只狼爪便从身后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通讯员不甘地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身后的狼人将利爪收回,贪婪地舔舐着利爪上的鲜血。
帐篷外,其他军人也倒在血泊当中,同样失去了生命力……
————
——
————
马嘉祺感到耳畔传来阵阵低语,仿佛有人在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他试图挣开沉重的眼睑,回应那声音,然而无论怎样努力,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嘉祺终于觉得有了力气,缓缓睁开眼,但他睁眼后四周依旧是一片漆黑,马嘉祺想要起身却直接摔了一跤。
马嘉祺这才注意到,一道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在他的脚踝上,将他牢牢束缚在了原地。
听到马嘉祺这边的动静,敖子逸立马靠过来。
敖子逸:阿祺是你醒了吗?
马嘉祺:子逸?
马嘉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敖子逸听到他的声音松了口气。
敖子逸:我在。
敖子逸终于抓到了马嘉祺的手,但他也因此扯到了伤口,敖子逸闷哼一声,即使他很小声,但马嘉祺还是察觉到了。
马嘉祺:子逸你怎么了!?
敖子逸:没事,就是伤口有些疼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敖子逸:反倒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好点了吗?
听了敖子逸的话,马嘉祺这才开始检查自己之前受伤的地方,但越检查马嘉祺越心慌,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居然全部愈合了,这样的自愈力简直匪夷所思。
敖子逸:阿祺,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发作了?
长时间未能得到马嘉祺的回应,敖子逸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慌乱,紧握着马嘉祺的手不由自主地加了几分力道。
马嘉祺:没有,只是……我的伤口……好了。
马嘉祺还是没从刚才的结果中回过神来,就连敖子逸也有些震惊。
敖子逸原本以为自己的自愈力已经很强了,但没想到马嘉祺自愈力居然比他还要强。
但这样的自愈力出现在人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那人是吸血鬼猎人也一样。
敖子逸:阿祺,你……
敖子逸想问马嘉祺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他自己就将这个可能否定了。
敖子逸拉着马嘉祺往后退,俩人就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敖子逸:阿祺,关于你的自愈力还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为好,我担心这会对你不利。
马嘉祺:放心,这件事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告诉别人。
敖子逸听到马嘉祺的话松了口气,敖子逸在这时也下定决心,等一切结束后他就带着马嘉祺金盆洗手回D市,俩人就拿着攒下的钱过普通人的生活。
马嘉祺:对了子逸,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马嘉祺:其他人呢?
敖子逸:其他人全死了,队长在临死之前跟我说上面可能出了叛徒,我们这次是被狼人埋伏了。
敖子逸:我本来以为我也要死了,但没想到狼人直接把我带走,同样被带走的人还有你。
敖子逸:然而,我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对于之后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我们已经被关进了这个阴冷的地窖之中,唯一的出口在头顶上方,不过早就被牢牢锁死。而且我们的双脚也被铁链束缚着,根本没办法靠近出口。
马嘉祺静静地听敖子逸的讲述,直至提及这次任务是一场精心布设的陷阱时,他的心猛地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重击,眼前骤然蒙上了一层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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