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二位公主,你们怎么会来这?”
“接大姐回来,路过进来转转。”姒姩姩道,“崔清,你这个金城太守做的不错啊?这宅子,比本宫的府邸还大,比皇宫还豪华,看来你的生活很富足啊?”
“这多亏了陛下体恤啊。”崔清道。
“是吗?父皇没给过你这么多钱吧?”姒姩姩切入正题,“作为朝廷命官财源不明,可不是小事。”
“这...”崔清心里慌得一批,可还是强装镇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些钱都是犬子开酒楼所赚。”
“敢问这金城的哪家酒楼是崔公子开的?”姒璟盯着崔清问。
“这个...这个臣也不太清楚。”崔清头上蒙了层细细的汉。
“做为父亲,怎么可能连儿子开的酒楼的名字都不知道?崔清大人,你没有讲实话吧?”姒婈婈道。
“永乐公主在说什么,臣怎么敢说假话?”
“崔清,你别演了,”祝卿安没耐心耗下去了,“事实我们已经都知道了,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替你说?”
“祝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祝卿安轻笑,“崔清你是真的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还用问?当然是后者了,”姒璟替崔清回答,“崔清,朝廷的救济金花着舒服吗?”
“自然是不舒服的,要不怎么会让自己府上的人入室抢劫?崔清,你私吞朝廷救济金还不够,连百姓的血汗钱你也要抢,你还是人吗?”姒姩姩怒道。
“安和公主,冤枉啊。”崔清还是不承认,“陛下一向体恤民间疾苦,最恨贪污腐败,一旦发现,便是杀头的大罪,臣怎么敢私吞救济金,更不敢抢百姓的血汗钱啊,还望公主明鉴。”
“是吗?本宫刚才从金城百姓口中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崔清,你是要本宫命人搜你的府邸吗?”姒姩姩喝了口茶,将茶杯重重的放了回去。
“大人,这人不愿将钱交出来。”一个小吏押着一个妇人走了进来。
“崔大人,您放草民一条生路吧,”妇人哭着恳求,“这些钱是草民儿子的救命钱,草民的儿子已经高热三天了,再不请大夫,他就没命了。”
崔清吓得赶紧用眼神让小吏送妇人回去,可是,晚了,祝卿安已经走到了妇人身边,“大姐,别怕,我是都城来的朝廷命官,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以为你主持公道。”
“大人,是陛下让你来的吗?太好了!我们终于有救了!”妇人哭得更厉害了,“大人,您不知道,这个崔太守就是个大贪官,大强盗,他没隔几天就派人入室抢劫,我们的钱都被他抢光了,甚至连生病请大夫的钱都不放过,大人,草民求你了,赶紧处置了这个贪官吧!”
“大姐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你先拿着这些钱去请大夫吧。”姒姩姩走过来扶起妇人,往她手里塞了一包银子。
“多谢大人!”
“崔清,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姒婈婈问。
“臣百口莫辩。”
“刚才不是还言之凿凿吗?现在怎么百口莫辩了?”祝卿安冷笑道,“崔清,你这名字可真讽刺。”
“崔清,本宫真是万万没想到你竟如此贪得无厌,亏父皇那般信任你,将金城这么重要的城池交给你,”姒姩姩道,“事到如今,本宫也没有必要对你浪费口舌了,本宫回去就上书给父皇陈述你的罪行,你就等着父皇下旨要了你的脑袋吧。”
“二姐,都城离这那么远,等父皇的旨意到,不知道要过多久,百姓还要忍他多久,我不是在这吗?直接处置他不就行了?”
“璟儿,崔清就算有罪也是朝廷命官,你直接处置他,可要承担不小的责任,你要考虑清楚啊。”姒婈婈提醒姒璟。
“就是,璟儿,这可不是儿戏。”姒姩姩也有些担心。
“太子殿下,即便你太子,也得遵守律法,按照齐国的律法,没有陛下的旨意,你凭什么处置朝廷命官?”崔清也嚣张起来。
“崔清,你现在知道遵守律法了,你贪得无厌,欺压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遵守律法?今日孤就先斩后奏,替父皇处置了你这贪官!”姒璟说着,拔出了绑在腿上的软剑,一剑封喉,崔清很快成了一具尸体,其余四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姒璟。
‘璟儿平日里贪玩,没想到竟如此杀伐果断。’姒姩姩想。
‘谁说太子殿下无能,担不起储君的重任的?’祝卿安想。
“太子殿下,这…”苏淮安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璟儿,你…”姒婈婈用手帕捂着嘴。
“这种贪官污吏,他在一天,百姓就痛苦一天,不杀了他,留着过年吗?”姒璟将软剑擦干净收起来。
“那父皇那?”姒姩姩问。
“我会上书向父皇说明事情的原委的,剩下的就要是父皇对此事的看法了,大姐,二姐,到时候,你们可要帮我说话。”
“好,我们会帮你收拾烂摊子的。”姒姩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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