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枚说道:“妖生性残暴 ,为免除后患,自然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你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若继续沉默,恐怕心脏病要真复发了。轻轻晃动着卓翼宸紧握的手,试图让他放松些,然而他的手不仅未松,反而握得更紧了。卓翼宸只是微微侧头,低沉地哄道:“别闹。”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说,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涉险。秀美的蛾眉淡淡蹙起,在你细致白皙的脸蛋上勾勒出一抹浅浅的忧虑,使得你原本就美得出奇的容貌此刻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不满的情绪在心中翻涌,红唇不自觉地撅起,你猛地挣脱他的手,径直站到文潇面前,与甄枚正面相对。这一举动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现场的宁静。在场的人无不担忧,都做好了战斗的姿态,而你却满心愤懑,毫无畏惧地迎向他们的目光,直言不讳道:“妖生性残暴,但你们崇武营这般宁可错杀无辜的做法,又与那妖魔有何分别?”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你的话音在空气中回荡,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似带着千钧之力,直击众人的心灵。
那人气急败坏,本欲对着徐露月发难,“你!崇武营行事,自是有向王殿下与大将军定夺,何时轮到得你缉妖司多管闲事?”可对上徐露月那张仿若天仙下凡的面容,心中的怒火竟似被无形之手压抑,怎么也吼不出应有的气势,最终只能将这股无名火转移到她身后的文潇身上,对着他大声呵斥起来。
徐露月:你看这样子甄枚显然是争辩不过,便拿权势压人呀!
双方对峙,气氛紧张至极,仿佛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台阶下传来阵阵人声,众人闻声纷纷转头望去。只见范瑛手捧一卷文书,从院子的另一端缓缓走来。他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语调平和,那声音虽不高亢,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令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原本嘈杂的氛围也瞬间为之一静。卓翼宸见众人目光都被吸引便想拉你回来,你又甩开他的手并表示等会,他神色冷峻,眉峰轻蹙嗓音带着几分坚决“不行。”你下颚崩成一条直线,倔强努力的偏开头避开对方伸过来的手
“那崇武营私建地下黑市,买卖妖兽皮毛骸骨,牟取暴利,还以猎妖为名,强征壮丁,强占民宅,这些,向王殿下都知道吗?”
甄枚只是冷冷地嗤笑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缓缓挥动宽大的袍袖,这一动作仿佛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身后的数十名士兵立刻心领神会,整齐划一地搭箭上弦。那些箭矢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寒芒,箭头上缠绕的黑色油布透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阴森气息,此时正齐整整地指向议事厅的方向,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凝重而危险的气息。甄枚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绝伦的火折子,那小巧物件在他手中竟似也沾染上了几分凛冽之气。他轻轻划动,刹那间迸出的火苗映照着他略显冷酷的脸庞。只见他将火折子递向身旁士兵的箭头,火焰迅速蔓延开来,每一支箭都仿佛化作了即将带走生命的死神信使,那摇曳的火焰像是在黑暗中跃动的恶魔之舌,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灾难。
文潇惊呼:“甄枚大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竟然想杀人放火?”
甄枚冷冷的回应:“缉妖司年久失修,天气燥热,引了山火,众人被困火海,不幸遇难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露月:你听到这番无耻的说辞,双眼猛地瞪大,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仿佛难以想象这样的话语竟会真的说出来。
甄枚的目光转向你,正欲开口:“不过我倒是可以……”话音未落,刹那间,一道凛冽的白光如闪电般划破空气。只见卓翼宸身形微动,快若惊鸿,他手中长剑轻挥,甄枚身旁那支燃烧着火焰的箭矢便应声而断,颓然坠地。卓翼宸收剑入鞘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议事厅内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根本未能看清他的剑影。白玖望着卓翼宸,眼中满是崇拜与倾慕,视线久久停留在那柄散发着幽冷光芒的云光剑上,不禁由衷地赞叹道:“太帅了……”
甄枚再次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刹那间,所有弓箭手拉满弓弦,那箭头已被火焰缭绕,数十支燃烧的箭矢犹如即将倾泻的怒火,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你挡在他们身前,只觉眼眶一热,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滚落,下意识地用手背拭着眼角,站在你身前的甄枚率先看到这幕,不禁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会在他们不幸葬身火海后好好照顾你的。”你知道这是没穿越前的老毛病又犯了,咬着艳红的唇,努力抑制着泪水的流淌。那一双原本漂亮而明媚的双眸,此时眼角泛红,像是盛开着带雨的梨花,那满面的泪痕与那副伤心的模样,仿佛能轻易触动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令人顿生怜爱之意。
卓翼宸与文潇刚一靠近,便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你那单薄的身影微微颤抖着,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白皙的脸庞上,更衬得面容楚楚可怜。平日里透着几分娇俏的桃花眼,此刻满是水意,像是盛着化不开的忧愁。卓翼宸几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你护在身后,猛然转身,眉头不自觉地紧紧蹙起。原本放松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他抬手,以最轻柔的动作拭去你腮边未干的泪珠,掌心传来的温热却像是一团火,瞬间燎遍了他的全身,令他喉间一阵干涩:“你...哭了?”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蹙。文潇上前一步,映入眼帘的是你那张布满泪水的小脸,这一幕如同利箭般刺痛了她的心,她宛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僵立在原地,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知觉。裴思婧站在身后,她咬着牙逼迫自己不再向前挪动分毫。没有人能真正明白她此刻内心的煎熬,那是一种犹如烈火灼烧般的痛苦,她在心里和自己做着激烈的斗争,努力克制着不去打扰这眼前的场景。她深知,再靠近一点,那深藏的爱意就会如决堤之水不可收拾,这种感觉太肮脏、太可耻了,在内心深处,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弟弟喜欢的人,这是一段永远不可能有结果的情感,它只能像黑暗中的苔藓,默默生长又悄然枯萎。白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心疼。此时的赵远舟,双眸深邃得如同暗夜中幽冷的寒星,他静静地凝视着甄枚,那目光中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危险气息。他的脚步沉稳且坚决,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当他跨过门槛的瞬间,周身散发出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杀气,这一刻,大妖主厌是真的动了杀念,那股杀气仿若实质,似乎要将空气都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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