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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璇(萧苒):下流之眼才会到处看尽下流之事。萧望,请学会说人话,不要侮辱他人。
清璇收起了手。
少年纤弱的身体在隐隐颤抖:
萧望:你居然为了这些人打我?
萧清璇(萧苒):我打你不是因为任何人,而是因为你没有学会说人话。
清璇不再理会他,着手收拾满地的狼藉。
何亚伦:我来帮你吧。
何亚伦同时俯身,帮她一件件地捡起地面四散的东西。
萧清璇(萧苒):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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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璇在病房里冷静而强势,走出病房后她虽是面色平静,但是本能地让人感受到她心情的低落。
何亚伦:你的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没有任何口音。从刚才到现在我没见你说过一句闽南语。
亚伦走在她身边,绅士地让她行走在人行道里侧。
何亚伦:冒昧地问一句,清璇你是大陆人吗?
真正冒昧的并不是她的籍贯问题,而是他突然改口的一句“清璇”。
但他把这种冒昧不着痕迹地转移了焦点。
她只要回答了籍贯问题,相当于是默认了他的称呼前提。
清璇的反应果然如他预料。显然比起称呼,她对大陆更加感兴趣
萧清璇(萧苒):嗯。怎么听起来你对大陆似乎很是了解?
清璇没有台湾口音,说话一贯吴侬软语字正腔圆。
从失忆起她就一直跟着母亲居住在台北。虽然当地的闽南语能勉强听懂一些,但她不太会说,说的也不熟练。
勉强自己说方言反容易画虎不成反类犬。横竖普通话也不影响日常交流,所以在语言上她并没有融入本土。
何亚伦:是啊。我之前在大陆居住过一些日子,刚回台湾不久,对这里不是很熟悉。
沿途瞥见到露天咖啡馆,他的眼神闪过微光,抬手一指道,
何亚伦:那里有咖啡馆,我们相识就是缘分,不如我请你喝咖啡吧?
萧清璇(萧苒):我请你喝吧。我弟弟遭遇了意外后性格大变,说了些冒犯你的话。这杯咖啡算是我的道歉。
清璇应承道。她的确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来平复她的思绪,眼下的咖啡馆就很好。
何亚伦: 你不用对我生出歉意的,我是不会和小孩子计较的。而且我早就收了你道歉的花,不是么?
对何亚伦来说不管咖啡是谁请的,只要能一起喝咖啡就行。
清璇笑了笑,不再说话。
看出她心不在焉,亚伦安慰道:
何亚伦:其实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心思很单纯的,他说的话做的事无非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就好比很多幼儿园里,幼稚的小男生会抓女孩辫子、掀裙子来引起女孩注意。
萧清璇(萧苒):我明白。
清璇浅浅啜饮了一口咖啡,
萧清璇(萧苒):我现在不想提到他。
清璇不喜欢与并不熟悉的人谈论过多私事。
她的冷淡让亚伦意识到,她对隐私边界只字不言的防备。
何亚伦:对了,你是职业棋手?下的什么棋呢?
亚伦难掩自己的好奇。凤眸眼也不眨地注视着她,闪烁着晶亮的光。
萧清璇(萧苒):国际象棋。
她回答得并不热切,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但只要她稍稍给他些回应,哪怕一个字、一个眼神,亚伦也觉得心里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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