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抿唇点了点头,云悠面上骤然划过几分孤疑,不自觉抬手覆于小腹之上,双眸渐渐浮上几许怅然,敛眸回忆着从前的经历,迎着身旁凤翎月担忧不已的视线,轻言回应道:
“张御医说的是,此一病症,在家中之时母亲也请过不少医师前来诊疗,只不过全都无功而返,久而久之,便也歇了心思!”
随着年岁见长,此一病症他都要忘记了,难不成,几者之间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吗?
似是发现什么深层次的原因,张御医面上那抹淡淡的困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难以言喻的忧虑,只见她垂首思忖片刻,终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事无巨细地解释道:
“那就是了,侧君恐怕患有天生体寒之症,早些年未曾正当干预,月信初潮过后便已基本定型,与殿下成婚过后,此一症状更是得到进一步加重,逐渐发展至今,变成这般难缠的局面。”
俗话说,养病贻患,若能早些干预,倒也真不至于发展为如今的程度。
对于张御医的言外之意了然于胸,忧心忡忡的同时,凤翎月心头困惑愈加浓重,心思百转之间,探究的眸光自她与云悠的身上来回流转,俊眉微蹙,急不可耐地问道:
“你的意思孤明白了,只是已经耽误成这般模样,悠儿的身体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调理?”
体寒之症,是什么极为严重的疾病吗?听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心下暗叹一声,此刻的张御医,不免也在内心为命途多舛的云悠掬上一把辛酸泪,清晰察觉到来自太女殿下那不加掩饰的在意,片刻斟酌过后,终是再次跪倒在地,认命般拱手抱拳,颇有些无力地回应道:
“正如殿下所言,耽搁太久,云侧君若想彻底恢复如初,据微臣而今的能耐,恐怕很难,为今之计,也只能倾尽人事,且行且看了。”
置身皇家,这些主子们看似风光,可背后的压力却是丝毫不比常人少,如今再摊上这么个病症,可谓雪上加霜,着实令人唏嘘呐!
盼只盼,莫要一气之下将自己牵扯在内哇!
条件反射地后退半步,凤翎月那叫一个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二话不说便是撩袍坐于床沿,强行压抑住来自心底那股没来由的慌乱,双手手掌紧扣膝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如临大敌模样的张御医,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就目前来看,此一病症可对他的身子有没有什么致命损害吗?”
什么且行且看,不就是个简简单单的腹痛吗?悠儿不也说了,多年来一直如此,也没见得出现什么大的纰漏?如今怎么就难以疗愈了?一个两个的,非得作此状态吓人呢?
调转身子冲向俩人,张御医仍旧面不改色地垂眸望着地面,脑海中不断作着心理建设,片刻沉吟过后,方才再次对着前方拱手行礼,犹豫着开口,断断续续地回报道:
“殿下放心,寒症足够难缠,却不至于危及性命,最差的结果……正是……正是……”
作者的话:哎嘿嘿~暂且卖个小关子~~
作者的话:不妨猜猜,这又双叒叕是咋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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