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样吧你,怎么就哭成这样惹人怜爱的模样了?一整个娇娃娃!”
好笑地感慨出声,瞧着面前一反常态的云悠,无奈之际凤翎月倒是有种罕见的新鲜,思忖片刻之后,方才抬臂牵起对方的小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那因哭泣而通红的眼尾,唇边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意味深长地询问道:
“事情已经发生,我与暮儿均不再计较,你也莫再沉溺过往,只是有些话,我还是得同你说明白,不知悠儿可愿意听?”
此前是她私心里怨着苏暮,无时无刻不在同他较劲,这才迟迟不肯表态,更是放任云悠肆无忌惮的行径,如今好不容易真相大白,自是想将一切说于前方,尽可能地防患于未然。
鼻子一抽一抽的,云悠仍旧止不住地打着哭隔,瞧着凤翎月那不似作假的神情,几经思量之下,终是渐渐松开拽着女人衣襟的双手,转而攀上她那修长的脖颈,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酥软却不失认真地答应道:
“嗯嗯,阿月只管说,云悠洗耳恭听。”
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姿态,还有立场,对女人的任何决定,存有丁点儿微词?
抬手摸摸他的脑袋,如视珍宝般将人紧紧搂在怀中,在给予对方足够的安全感后,凤翎月终是冲着这个自己恨不得放在心尖疼宠的君侍,一板一眼地指教道:
“第一,我既将你们娶回家,便永远不会离弃,更不存在情随事迁这一说。与此相对照,我要的,是家宅和睦,仅此而已。”
暮儿说得对,争论的源头始终归于自己,既如此,那便掰开了、揉碎了,再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说于他们听好了。
话已至此,云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对女人接下来的言论,有了一定程度的猜测,丝毫未见意料之中的悲凉,只见他倏然抬眸,唇边挂着一抹释怀般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瞧着头顶的女人,不假思索地承诺道:
“我明白了,此后定会将此事奉为圭臬,谨记在心,更会与他们好好相处。”
说实话,作为一个身居高位的妻主,凤翎月的做法,已足够全天下所有男子侧目,能够陪在她的身边,自己亦或是其他几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缓缓抚上男子脸颊,凤翎月面上蓦然露出几分怀念,瞬息之间,望过去的目光愈加柔和,凝眉盘算着性格迥异的四位夫郎,坦然叙述道:
“第二,于我而言,诸位夫郎无论对外身份如何,皆为我心有同等重要的至宝。对你的感情,一如当初,从未有所改变,也真心希望,悠儿身上的恣意洒脱,莫要堙灭在这高门宅院。”
无论何时何地,她永远希望,心爱的悠儿可以一如初见那般,明媚、张扬、敢爱敢恨、勇于展现自我,就好像,没有什么是值得忧愁的。
读懂她的言外之意,云悠鼻头酸涩,堪堪止住的泪水再次肆虐,抱着凤翎月脖间的手掌愈加用力,身子一个鼓劲,强迫自己与她同高,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眸,一字一句道:
“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作者的话:谈心喽谈心喽,俺们翎月也还是挺忙的哈,管了这个还得管那个,一整个脚不沾地嘛!
作者的话:某翎:好意思说呢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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