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便直说了,在下是来提亲的,犬子对令女甚是喜爱,望洪先生可以割爱,成犬子,彩礼我会献上黄金千两,女方随嫁依洪先生财力再定。”富贵中年男子。
脸上满是傲气,仿佛在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也并不觉得对方可以顶住金钱的攻势,多少人在金钱面前放弃了身段,尊严,身子的清白?对他来说没有金钱办不到的,有也是钱的不够,不过他确实想错了一点,对方好像并不缺钱。
“口气倒是挺大的,只是实力便是差了些,
当朝国公(相当于丞相)都不敢如此口气与说话,更别说有勇气,跟我说娶我爱女,一介富商也敢在我面前猖狂,真是不把我这隐官放在眼里了,还是说我这隐光的官位贬值的太快?”公孙洪阳霸气回怼。
上官欣闻那富商之言也是轻微一笑,他很清楚自家夫君的脾气,公孙洪阳最在乎的人其一便是上官欣,其二就是公孙彩儿。
某次他的夫君带女儿面见圣上,那当朝武官之首,只是贪婪的看公孙彩儿几眼,便被打成了骨折,回家休养了半年,从此以后此人朝堂上就老实了许多,连圣上的目光都避之不及。
现在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亲,那不是自找苦吃吗?而且还只是一介富商,不是朝中重臣,那打死了郡守也不会理会,多看几眼死者。
“阁下看来是想动手了,自找苦吃,你以为我没有点武力可以在商界横行十几年?可笑!”
“我也不想杀生动粗,就当做切磋,不过输了以后,你也不要再自找苦吃再来提亲了。”
公孙洪阳负手而立,衣袖摇摆如翻涌的潮水,一波落下又一波接踵而至,而那诸葛纪却是皱紧了眉头,在他眼中对方的气质不凡,并不像是普通民众,更像是高官之辈。
前面公孙洪阳所说自己是隐官,国公也得让步,他也只是当做大言不惭为放在心上,在他的认知里如此大人物怎会来此离京都甚远的洛水城,更何况入凡俗,不张扬。
“那你输了,我有什么好处?还有我对你的金钱可不感兴趣,我儿娶你女儿乃是你的幸事,何必要在此嘴硬,有多少女子要嫁给我儿,我还不同意呢,前来找你商量是给你面子!”
“狂妄!我不会输,你能站在这与我说话才是我给你面子,废话不多说,要打便打。”
公孙洪阳双脚跨开一步,成马步,抬起手抻直手臂向着诸葛纪,另一只手收起置于胸前,呈爪状。
见对方已摆好架势,诸葛纪只是摇了摇头,自叹对方自不量力,如此双方成了镜子一般,都在等待对方出手。
两道人影立于院中,秋风萧瑟忽起,卷下梨树上的几枚青叶,自上而落。
翠绿的梨叶在空气中使劲的摇摆着自己的身子,逐风而动,飘摇不定的迎到了公孙洪阳的面前。
顿时时间在此刻仿佛静止了一般,亦或者变得缓慢无比,片刻的遮住视野,最终诸葛纪终于按耐不住了性子,公孙洪阳目光一凝看向那飘落的梨叶。
突然离叶被划开,一个拳头愕然出现在其中,直冲公孙洪阳的面门打来。
从今天开始,整个寒假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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