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灵火在幽暗的地窖中悠悠跳动,柔和的光芒映照出四周堆积如山的木雕。
光鱼手持燃烧着幽蓝火焰的灵符,缓缓扫视着这片神秘的空间。
地窖中央,一尊栩栩如生的木雕女子静静伫立,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古元跟在光鱼身后,目光扫过四周:"看这情形,这里应该是木心存放作品的地方...不像是有意加害于我们。只是不知我们现在掉进来了,外面的情况又会如何?"
"等等,这里有一封信。"光鱼突然蹲下身,在一个角落里拾起一张泛黄的纸笺。
“我来看看”空荡荡接过信笺,展开念道:"姐姐,那里不容我们,那就毁了吧。"
古元眉头微蹙:"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封信又从何而来?看来事情远比想象中复杂..."
阴暗的地窖中,古元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信中所说的'那里'究竟是何地?姐姐若是指柳无谓,莫非是说他的府邸?那毁了,是毁了柳府。"
海斗争皱眉道:"我记得柳无谓不是只有个妹妹吗?木心明明是个男子,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光鱼沉思片刻,抬头说道:"这些疑问,恐怕只有出去后才能解开。"说罢,他从袖中取出一张散发着淡淡银光的瞬移符,递给众人:"此符能带我们瞬息千里,诸位抓紧了。"
话音未落,古元已率先握住光鱼的手腕,空荡荡与海斗争也紧随其后。
光芒一闪,四人身影瞬间消失在地窖之中,再次出现时已在待客厅内。
刚一落地,古元便急切地说:"九师姐还在木心那里,我们得先去找她。"
海斗争点头附和:"不错,找到九师妹后,再将地窖之事告知于她。"
“我记得他们就是从这里离开的。”古元指着庭院中的一处角落说。
海斗争默默点头:"嗯,我们走吧。"随即转身去寻找九千时。
屋内,木心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掷向地面,瓷片碎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满面悲愤地质问着面前的人:"你知道吗?那种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感觉,就像寒冬腊月被丢在荒野。明明是血脉相连的父母,却对我们生死漠不关心,甚至为了利益要置我们于死地。这种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抛弃的痛楚,你能明白吗?"
九千时趁他说话时默默施法给自己解了毒,随后凝视着他,眼中泛起同情的泪光,轻轻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轻柔:"我懂你的感受。"
"不,你不会懂。"木心苦涩地摇摇头。
"听我说完,"九千时握住他的手,"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从小到大,你们姐妹俩被当作棋子任人摆布,年幼时被交给下人不管不顾,长大后又被强迫去做那些违背意愿的事,最后甚至被赶出家门,姐姐还遭受虐待身体就不见好。这些委屈和愤怒,我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紧紧抱住木心,语气坚定:"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你先休息一下,等我的消息。"
九千时交代完后转身离开,独自走向庭院。
没走多远,就遇见了正等在回廊下的古元等人。
古元见她过来,急忙迎上前关切地问道:"师姐,那木心没对你做什么吧?"
九千时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没有,我没事。倒是你们,怎么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
古元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们刚才掉进了地窖,无意中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
九千时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开口:"木心就是柳无双。那个被众人追捧的柳府大小姐,根本不是真正的柳无双。她是柳夫人与外男所生。"她语气转为沉重:"她们姐妹俩自幼被丢给下人抚养,受尽冷眼和欺凌。吃的是残羹冷炙,稍有不慎就会被打骂。到了及笄之年,柳老爷竟想把她们嫁给权贵换取官职。为了逃脱这种命运,姐姐柳无谓不惜以死相逼,才勉强保住了自由。"说到这里,九千时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们被赶出柳家后,姐姐因旧疾复发,如今命悬一线。为了凑齐医药费,柳无双不得不改扮男装,化名木心,在外谋生..."
古元闻言,久久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谁曾想,那位看似冷漠的木公子,背后竟藏着如此辛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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