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秋深吸一口气,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细节,如今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在黑暗中,甄秋并没有被这困境击垮。
那个包袱就是他们陷害自己的关键证据!
甄秋仔细回忆着包袱的触感,入手冰凉,质地柔软,似乎……
像是丝绸?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闪烁着精光。
这正是突破口!
曹丕家境贫寒,根本不可能拥有丝绸制品。
如若是别人,修真世家子弟,平日里锦衣玉食,丝绸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寻常之物。
“呵,百密一疏。”甄秋轻笑一声,心中已经有了对策,禁闭室的黑暗似乎显得不再那么可怖,一丝希望的光芒,在她心中冉冉升起。
她缓缓地伸出手,在冰冷的石墙上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一个细小的凸起。
“就是这里……”甄秋嘴角微微上扬。
甄秋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推开了戒律堂的大门。
戒律堂是让人反思的地方,知道悔改后,可以向学院导师领罚。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她径直走向学院执事,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小小的丝绸碎片。
“执事大人,我想您需要看看这个。”甄秋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学院执事原本有些不耐烦,但看到甄秋手中的丝绸碎片后,脸色骤变。
这块丝绸,正是包裹陷害甄秋赃物的布料!
他狐疑地看向甄秋,又看了看一旁的其他考生甲和其他考生乙,只见两人脸色煞白,眼神闪烁,显然不知道甄秋的目的。
曹丕等人还装作十分气愤的模样未走,与学院执事套近乎。
“你们说,我拿的是谁的东西?”
“当然是我的!”
曹丕脱口而出,毕竟是他说自己丢了东西,来着一众人来寻找。
甄秋开始展示手中的布料,似笑非笑。
执事看到丝绸脸色一变,立马将犀利的目光射向曹丕“此物,可是我刚才还与你的?”
他可是亲手交给曹丕的,不可能有差错。
曹丕没想到会这样,变故的突发让他无法立即反应,他们都瞪大了眼。
“此物你从何得来?”
她娓娓道来“先前考核时我已展示阵法之能,刚才来时我见旁边有灵容器,灵机一动,心中便有了个想法,于是布阵让它吐物,误打误撞就得到了。至于为什么在里面,得问他了。”甄秋摊手,瞥了眼曹丕。
灵容器可容纳世间万物,乃是回收垃圾的容器,不同的是丢弃在内的都是无法回收利用,有剧毒性质或是会伤及性命的东西。
正是因为如此,它是不能被打开的。或者是说,不会轻易被打开,普遍人是没有能力的。
所以以防万一,很少有人会把东西扔在灵容器里面。大部分学员都认为扔进去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甄秋竟然可以打开它!?
这一想法一出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不可思议,包括执事。
他接过丝绸再次检阅一遍,确实那块布料。
看来此女,不可小觑!
甄秋趁热打铁,紧接着又发问“既然你从我那将东西找回来了,为何又丢在灵容器里?”
“曹丕家境贫寒,不可能有这样贵重的丝绸,怎么是他的东西?”
“难不成,你是偷了别人的东西栽赃给我?”
“我…我!”曹丕想也想不到,甄秋会这么仔细。
他又慌张改口“是他的,他的,他让我帮他找的!”他指向同伙中家境最殷实的那个学员。
一连串的质问,面对甄秋的咄咄逼人,曹丕索性直接将压力给到另一人了,毕竟事实如此,他百口莫辩。
那人一下站不住了,所有目光都投向他,聚焦此处。
“曹丕所说,属实吗?”执事问。
“是…是吧。”他犹犹豫豫的模样让人摸不清头脑。
“还有,我为何要偷一块陈旧不堪,满是污渍的布料呢。”
众人定睛一看,丝绸确实有油渍,还有些皱巴,像用了许些时间。
那人当时听到谋划,便将换下的脏衣服随意剪了一块,反正最终还是要扔掉,没想到这么多。
此刻他面目失色。
有人回过神,他们几人前几天与甄秋发生口角,这明显是那一帮人的自导自演!
所有的细节都被甄秋串联起来,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两人牢牢困住。
曹丕等人的狡辩在铁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他们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我……。”曹丕语塞,最后一咬牙“行!我们认了!”
其他人都低着脑袋,显然事实面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甄秋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转向学院执事道:“我希望他们能够在全院师生面前承认错误…”这是最基础的,其他人都在想甄秋会提出怎样的责罚,隐隐期待这个聪慧少女的措施。
曹丕忽然急说:“全是你我矛盾引起!我计划谋策的,他们只是配合!不必为难,全是我一人所…”甄秋话锋一转。
“仅此而已。”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周围学员们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没想到甄秋竟然这么善良,居然放过了他们。”
“是啊,换做我,肯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曹丕愣住了,心中五味杂陈。有些人悄咪咪咬耳朵,说起陈年旧事。
曹丕刚入学那会因为家世不好时常被人欺负,时间长了开始拉帮结派,壮大势力,后来有了欺负弱小的恶习。
他甚至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
一众人在全院师生面前公开道歉,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事情到此似乎告一段落,她站在学院的广场上,目光深邃。她知道,这仅是个开始。
“甄秋师妹,恭喜你沉冤得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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