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道道主:还记得我们上回像现在这样一起沐浴是何时吗?
信宫宫主:我们何曾如此一同沐浴过?
……
信宫宫主:十多年前吧,我们一同刺杀涂瑶那回,那家伙的血溅了我们一身,于是我们便寻了一条小河跳进去,将身上血污洗净。
无双道道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信宫宫主:为何突然问起这个?现在的你,哦不,你就不会是会回忆过往的矫情之人。
无双道道主:毕竟你都要死了,你死之前还想再与你做一回兄弟,往后只怕是想也没机会了。
这一日,两人与曾经的他们一样,一同练武、吃饭,只可惜现在没任务给他俩执行,也就放弃了这一项。
夜晚,两人沐浴完一同躺在床榻上,对着床帐干瞪眼,不知道要聊什么,好像什么都可以聊,又好像什么东西瞒着对方。
既然不知道要聊些什么好,便默契地安静躺着享受这一刻的宁静,自从关系决裂后,似乎再也不曾同榻而眠。
无双道道主:我们降生于这世间,几载了?
信宫宫主:四十有三。
无双道道主:我们同岁?
信宫宫主:嗯。
无双道道主:(轻笑出声)不知不觉人生过半,可怜你我都未曾娶妻生子。
信宫宫主:娶妻生子做什么?与你之间的恩怨便已耗了我大半辈子,要是再来个管自己的,还有几个小的,这辈子眨眼就过去了。
信宫宫主:(心中)有你一个就够我受的了,或者说,有你这么一个兄弟就够了。(转过头去看他,谁料对方也在看着他)
信宫宫主:何时转过头来的?
无双道道主:方才,你一有动作,我便想瞧你。
这话说得肉麻,信宫宫主一下子便萌生出拉他回岸的想法。
信宫宫主:你……能不能别再做逆贼了?就让无双道回到百年前,安稳做天子的臣。
无双道道主:(转过头,接着看上方的床帐)不能,现如今皇帝对无双道的看法已经根深蒂固,就算我真心愿意,他与那些大臣断然不会轻易相信。
无双道道主:所以还不如带着兄弟们搏一搏,况且举旗投降,面临的也只会是皇帝无尽的猜忌与不信任,而他会把这份猜忌不信任变现,削权,最后无双道渐渐没落,届时我不就成罪人了?
信宫宫主也知道与皇帝斗到死是所有无双道杀手的想法,自己无力改变,磨破嘴皮子也不可能劝得动,干脆就不再说了。
信宫宫主:好吧……
两人皆闭上眼安歇,今夜两人都睡得无比安心。
与此同时的月下亭,菊儿拉着吴柳书仍在练武,不觉疲惫,一招一式力度拉满,仿佛陪练的吴柳书是什么豺狼虎豹一般。
吴柳书实在受不住了赶忙叫停,也正是这一瞬,让肆菊瞧出了破绽所在,一下子给他放倒。
肆菊:哈哈,我赢了!
吴柳书:是是是,你赢了,你好厉害啊!
吴柳书:第一日干劲琴十足,佩服。要不是了解你是怎样的人,我都要怀疑你明日是不是不练了。(边说边揉着胸口)
肆菊:我只是太想进步了而已。怎么,打疼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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