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朕只问你一句,可确有其事?
蒋祁之:皇上可以不信臣,难道连娘娘也不信吗?
承安来到蒋祁之身前,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似是要把他看个窟窿出来。
承安:瞧着朕的眼睛说,当真没有?
蒋祁之心虚抬头看着帝王能洞穿人心的双眸,他绝不能认,认了才完蛋。
蒋祁之:(眼眸坚毅)臣与娘娘之间清清白白。
承安:好!料你也没那个胆子。
承安:(心中)他连朕都看不上,怎么可能心悦于你啊?
承安:回去吧!明日早朝再议。
蒋祁之:(行礼离去)
蒋皱看到皇帝疑心自家儿子单独问话气不打一处来,事关皇家颜面,警慎是没错,但还是生气。
蒋皱:什么意思嘛!单独问话,这事要是传出去,那些个文武百官会怎么瞧咱蒋家!
蒋皱:皇上如此作为,不还是告诉别人他疑心我老蒋家吗?😡
蒋群生:爹,别吼了消消气啊!
蒋群生:喝口茶消消气。
蒋皱:(尝了口茶,看向坐在一旁失神的蒋祁之)祁儿,爹问你,这事你的确没干过,对不对?
蒋祁之:(目光躲闪)
两人见蒋祁之这反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要震惊。
蒋皱:不是你……你……啊??????
蒋群生:哎,这事开不得玩笑啊,有没有干过给句明话呀!
蒋皱:何时的事?
蒋祁之:说来话长……
蒋皱:那就长话短说。
蒋群生:也别短说了,细细道来!
蒋祁之迫于压力,无奈之下全招了。
蒋皱:你是说当年那鹰是借鉴肆裕年那小子的?
蒋群生:原来肆裕年是死在自己夫人手里的。
蒋皱:真是好手段,小小年纪便知晓假孕争宠。
蒋群生:那当年想要陷害我杀了肆裕年那人,是你还是她安排的?
蒋祁之:这很重要吗?
蒋皱:不重要,当下最重要的是你给我捅的篓子!
想起当年种种,没有菊儿他蒋皱也升不了一品官,而蒋祁之说不定现在还是一柴房呢,哪有后来的蒋家两子尽才郎,入朝为官侍君王的赞美。
蒋皱:她于我蒋家有恩,总是不能见死不救的。
蒋皱:我只想知道,她现在怀的孩子……
蒋祁之:自然是皇上的,我还没那个胆子……
蒋皱:那就好,此事还不算复杂……当下最好的法子便是表明你早已心有所属,彻底否决你与她之间的关系。
蒋皱:咬死都不能认……爹爹也会在心悦你的世家小姐里头选一位出来,届时你便说心悦之人是她。
蒋皱:不管皇上与众臣信不信,你与另一位女子成婚之后,他们总不能再把你与宫里的那位娘娘联系在一起。
简而言之,蒋祁之另取他人为妻,是度过这次劫难的最好办法。只有让皇帝都相信了,旁人就算不信也掀不起风浪。
蒋祁之:(别过脸皱着眉,看上去极度不愿)
蒋皱:(握住儿子的手)阿爹知你不愿,可这是最好的办法,难道你想让整个蒋家因你而获罪吗?
蒋皱:明日早朝之前,你得思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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