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祁之:哥哥怕是误会了,我只是怕哥哥身上有伤,又碍于面子不肯与我们说,这才多问了一嘴。
蒋皱:好好好,现下你们兄弟两个皆已成才,为父也就放心了,只盼着你们兄弟二人哪日成家娶妻生子,我也好将那家主令传下去。
蒋皱:既如此,你们二人先聊吧。为父尚有些事务没处理完,先行一步。
父亲一走,兄弟两人也不再接着装下去了。
蒋祁之:哥哥不是武力超群吗?怎么去守了那么久才回来?
蒋群生:驻守又不是打仗,皇上让我守多久,我便守多久,这哪里是我能定的。
蒋群生: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看着你慢慢受皇上重用,做兄长的很是欣慰啊!(下意识将手搭在弟弟肩头,就像在军营里宽慰将士那般)
蒋祁之看不懂他这前一句贬损,后一句夸赞的话术,感觉到放在肩头的重量,只觉得厌恶。
蒋祁之:很快兄长再见到我,恐怕不会感到欣慰,而只剩下满腔的厌恶。
蒋群生:(心寒)就只有厌恶吗?
蒋祁之:不然呢?
蒋祁之:哥哥曾经欺负我的场景,我可是一刻都不曾忘记(抬腿出门而去)
蒋群生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只觉心酸。
蒋群生:(心中)你只知晓这些,却不曾知晓,你是我豁出去所有才换下的弟弟。
早年间,蒋皱也是妻妾成群,先与夫人诞下而今的蒋群生,随后各通房都身怀六甲,因后宅谁都想生下府上的二公子,以保往后的荣华,可惜都无一幸免,一尸两命,亏损至虚而亡。
四年后,蒋皱带回来一位舞妓,也就是蒋祁之的母亲,后宅空降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还分走了相公所有的宠爱,那些女人自然看不惯,想害掉舞妓腹中之子。
当时的蒋群生已经五岁,知道娘亲与各姨娘的心思,干出了一件有悖人伦的事——灭亲!小小年纪,借用娘亲之手,除掉一位又一位的姨娘,保全这个来之不易的弟弟或妹妹。
蒋祁之降生后,蒋群生更是日日都来找,简直要把这个弟弟宠上天去。后来家里请了夫子教学,他为了和弟弟玩耍,培养感情,误了功课,老夫人知道后严厉责打蒋祁之母子二人。此后,母子二人也就不待见他了。
有次蒋群生没忍住又翘了夫子的课去寻蒋祁之,那次亲眼看到弟弟被打到通红落下一条条可怖的红痕的手,自那以后为了保护弟弟,至少不因为自己受罚,假意疏远,甚至他越欺负弟弟,越能证明他不会受影响,娘亲才会放心,弟弟与姨娘才不会被刁难。
而今想来简直讽刺,蒋群生为蒋祁之所做一切,他竟全然不知。
夜晚,承安忙完回到圣宸宫第一件事,便是关心菊儿。
承安:昭安妃,仍旧什么也没吃吗?
侍卫:“吃了,辰时娘娘醒来过一次,将御膳房送来的桂花糕、蛋黄酥还有一碗山楂瘦肉粥全吃了,不过后面倒是没再吃什么东西。”
承安: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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