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钱文这尊大佛终于走了后,众人都松了口气,吴故刚才一直在冒冷汗,粉底都掉了不少,“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吴故前脚刚走,后脚一位绑着双马尾的粉发元气少女走进来,杨馨儿热情的打招呼,“各位,好久不见,镇压暴动花了点时间,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到的吧?”
时千:“放心,陆家还没来人,你不是最后一个”
“那就好”,杨馨儿注意到一旁的沈澈,疑惑的问,“哎,这次来的不是沈澜哥吗?”接着,她又转向另一边的沈沁,兴奋地跑过去,“沈沁姐姐,好久不见,你还好吗?”也许是因为都是女生的缘故,两人比较亲近。
吴故去洗手间补妆,他撩开自己左侧的刘海,一道狰狞的伤疤露出来,最近才去医院缝了七针,现在伤口还有一些隐隐作痛,整理好后,他回到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凑巧经过厨房,女仆们正在准备酒水,“一杯现榨苹果汁,一杯海盐味气泡水,一杯红茶,记得放柠檬片,还有五杯威士忌,千万别搞错了”
女仆们手忙脚乱的准备,吴故上前,“这次准备四杯威士忌就够了,因为钱文哥不在”
“哦,是吗”,女仆依言撤掉了一杯。
吴故回到房间,林宏也拿起了球杆,“余少,来一局”
余乐:“好啊”
林宏:“时千哥,你来吗?钱文哥不在,我们三缺一”
时千:“不了,最近手头不宽裕”
林宏眯起眼睛,把目光转向沈澈,随后转头问道:“二姐,你要来吗?”
沈沁:“你们自己玩吧”
林宏叹了口气,抬头发现吴故已经回来了,“吴故,来陪我们打球”
吴故:“行啊,手下留情,我球技很差的”
“RAB”是上层社会最近流行的一种游戏,桌上共有16个球,十个10 MB球,四个100MB球,一个1000MB球,还有一个白球,台球桌上有六个球洞,黑洞是赔钱,红洞是赚钱,三人一组,每人打一杆球洞,球洞颜色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自动转变,每次出现的颜色是随机的,也会有全黑或全红的情况,这是一场关于运气和实力的赌博游戏。
由余乐率先开局,再来是吴故,吴故成功打进一个10MB球,洞口出木板弹出,封闭洞口,是黑色。
林宏:“可惜了,要赔10 MB”,说完自己也打了一杆。
打了几球后,林宏问:“陆家怎么还没来人?我们另外设个赌局吧,赌陆家来谁?我赌陆瑾大哥”
吴故:“我也赌陆大哥”
时千正站在右侧的油画前,欣赏画作,“同上。”
杨馨儿坐在木制椅子上,右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我也觉得是陆瑾哥”
林宏无奈地说:“不是,我们都赌一样的,根本就赌不起来好吗?”
时千转过头,笑着说:“要怪就怪你自己,非要把一个有唯一解的题目,设置成多选题”
林宏:“切——”
接着,大门再次被打开,一位身穿西服的俊美男子走来,他的左下巴有一颗痣,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事,惊讶地看向来人。
男子笑着说:“各位好,我叫陆靡,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每个人的神情都变了,要知道自从11年前的筵宴后,来这的名单就已经确定了,截止目前,还从未变更过。房间内瞬间安静下来,大家都沉默不语,认真思考应该如何处理这一变动。
但余乐可不是那种会被常规束缚手脚的人,只见他悠闲的往球杆上抹好粉底,然后摆好姿势,一杆进洞,一颗1000 MB球进洞并显出红色底板,进球的声音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林宏见状,赶忙拍手喝彩,“不愧是余少,居然敢打1000的,换我可就没这个胆量了”
吴故还没回过神,余乐提醒道:“吴少,该你了”
吴故:“好的,好的”
一切照旧,陆靡看了一眼门口的花盆,坐到沈澈对面的位子上,“你好,沈大少爷,我们都算新人呢,请多指教”
沈澈:“嗯”
不一会儿,女仆端着饮料走进来,首先走到正中央的台球桌旁,时千接过托盘,递到余乐面前,“余少,请”
余乐拿走了苹果汁,吴故也想上去拿,结果时千把托盘带到沈沁和杨馨儿那边,杨馨儿拿走了海盐味气泡水并道谢,沈沁则拿走红茶杯,并喝了一口。
随后时千自己拿了一杯威士忌,把托盘放在台球桌上,让剩下的人自己拿。
林宏拿了一杯威士忌,把托盘推向吴故,吴故拿好后,女仆带着托盘走向陆靡和沈澈所在的位置。
陆靡顺势拿走了最后一杯威士忌,到了沈澈的时候,托盘上已经空了,沈澈不由得黑了脸
女仆见状立马跪在原地,把托盘放在地上,吴故放下球杆,气愤地指责女仆,“怎么回事,连要准备多少酒水都算不清吗?”
女仆转而面向吴故,低着头,“真的很抱歉,我们都是按人数准备的,没想到今年……会多一个人”,女仆边说边瞟了一眼旁边的沈澈。
沈澈气的脸通红,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烧成灰烬,他想宣泄自己的不满,但是不行,这会有损形象。
时千拿着自己的酒杯,走过来圆场,“好了,别伤了和气,只是少算了一杯酒罢了,没必要,你先下去吧”
女仆拿着托盘,起身匆忙逃离这里。
时千面向沈澈,笑着说:“我把我这杯酒给你吧,反正我本来也不怎么喜欢喝酒”,说着时千把酒杯递过去。
沈澈接过酒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场所有人除了沈沁都将目光集中在沈澈身上,仿佛在期待什么。
沈澈并未察觉,他喝了一口酒,想让自己冷静下来,酒刚入喉,他立刻察觉不对,急忙将酒喷出来,跪在地上,他右手捂住喉咙,不停咳嗽,沈澈抬头,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面前的时千。
时千始终保持微笑,“别这么看我,一个小玩笑而已”,说着时千递上一粒粉色的小药丸。
沈澈不疑有他的立刻吞下去,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难过的症状并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沈澈想开口指责对方,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时千。
时千笑得更开心了,他睁开眼睛,浅黄色的瞳眸深邃无光,眼中满是嘲讽,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跪坐在地上狼狈的沈澈,“我又没说这是解药,放心吧,我可不是什么杀人魔,这毒不致命的”,时千拍了拍沈澈的肩膀,转身走向台球桌。
沈沁的视线始终没从书本上移开,沈澈气愤地用手锤地,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林宏看着走来的时千,“小时候你给我下毒,差点直接把我送去地府报到”
时千带着歉意说:“没办法,小孩子嘛,不懂得控制用量,不小心加多了,原谅我吧”,说着时千朝着林宏吐舌。
余乐把球杆交给时千,“我累了,你替我打吧”
时千耸了耸肩,没办法,只好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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