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千万别哭!你误会我了。屋内的人正用枪指着你呢,我们若现身拉你,不仅救不了你,反而会暴露自己,让情况更危险。想要脱身,只能靠你自己了。你要记住,绝不能站起来,一旦起身就成为了活靶子。只有像这样在地上滚动,尽量滚到门边安全的位置,才能避开子弹的袭击。”
“我——我真是误会你了!如今我该怎么办才好?您能救救我吗?”姑娘对着树影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懊悔,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这迷茫的境地中,只能向这唯一的“存在”寻求帮助。
“我们不能现身,只能靠你自己了。听我的,用身体滚动来减少暴露面积,以防他们突施冷枪!一,二,三,动!”
“啪!”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呯!”大哥与弟弟几乎是下意识地同时采取行动——一块砖头、一颗子弹,几乎在同一时间飞向大门。而门内的少女惊惶失措,只能笨拙地在地上翻滚,勉强挪到了门边的安全地带。她的心跳如鼓,双手颤抖着扶着地面,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呯!”“呯!”“呯!”……一连串枪声在寂静的空气中炸裂,每一颗子弹都似乎带着死亡的气息射向原来的地方。姑娘惊恐地听着这紧密相连的枪声,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一阵后怕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颤抖着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脑袋,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兽般,爬在地上,用近乎哀求的眼神望向老榆树的方向,那眼神里满是对未知危险的畏惧与对生存的渴望。
“贴着墙根起来!离开这里!”
“这黑灯瞎火的我去哪里啊?”
“回家吧!”
“婆家进不去,娘家也不肯收留,我、我如今又能去哪儿呢?”姑娘蜷缩在墙根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里满是无助与茫然,纤弱的身躯因抽泣而微微颤抖。
“先离开这里,快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杨五急切地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子弹可不长眼睛,万分危险。”
看到姑娘慢慢的走到暗影里才作罢。
“五哥,怎么办?他们不出来,我们也不能冲进去呀?”肖善玉低声问杨五道。
“守株待兔吧!”
“如果他们叫外援,我们只有两人很容易被饺子。”
“你也看到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大火已肆虐如此之久,街坊邻居竟无一人前来相救。这足以证明乡公所在百姓心中早已失去威信,不得人心。如今,就让这火焰再猛烈些吧!六弟,你在此处留意动静,我去添柴加火!”
“好的!”
杨五去字未出囗,人已冲了出去,一下子冲到墙根下,沿着墙根听着内边的动静,似乎没有人。
这情形透着一股诡异!日军一个小队藏匿其中,断不会毫无声息。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在暗影中悄悄凿墙,意图打通一条逃生的通道。而更为险恶的是,他们极可能借此从背后夹击杨五兄弟。那寂静之下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杀机,每一分安静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不禁为杨五兄弟捏一把汗。
左边墙里没动静,必然在右边。
“救命啊——”右门边传来姑娘惊恐万状的呼喊,那声音里满是恐惧与绝望。她披头散发,宛如一个受了极大惊吓的失魂之人,拼尽全力冲向门口。身后,一个小鬼子端着枪紧随其后,嘴里不停地叫嚷着什么,听上去刺耳又令人惶恐。
杨五紧咬牙关,眼中似有烈火在燃烧,他猛地举起砖头,朝着那小鬼子砸去。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愤怒、仇恨都凝聚在这砖头之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那小鬼子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遭受重击般破裂开来,血污四溅,而后那具尸体缓缓向后倒去,扬起一片尘土。杨五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那眼神中既有对敌人倒下的释然,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悲愤,这不仅仅是一场战斗的胜利,更是一次对尊严的捍卫。
“啪!”肖善玉的枪响了,跟在后面的鬼子举枪欲射,被肖善玉一枪解决。
姑娘已跑到左门旁,瑟缩着躲在杨五魁梧的身躯后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的心中满是苦楚与后怕,命运为何这般捉弄自己,方才好不容易寻得一处藏身之所,转瞬却又险些落入虎口。若非那破墙之声太过巨大,让自己得以察觉继而迅速逃离,再加上眼前这大个子及时出手相助,怕是此刻早已厄运难逃了。
“姑娘,你怎么还不逃走啊?”杨五问道。
“我没地方去了?”
“……”
“呯!”“啪!”又是两个鬼子被砸烂打死。
“啪!”一声枪响,子弹从杨五的头顶飞过。
“啪!”清脆的枪声骤然响起,肖善玉的手指稳稳地扣下了扳机。那名暗中对杨五痛下黑手的倭国小鬼子,应声倒下。肖善玉的目光冷峻而坚定,仿佛这果断的一枪不仅是为了正义的宣判,更是为了兄弟杨五讨回一个公道。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在为这一枪而屏息。
现在,肖善玉所处之地堪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之处。眼前,地痞流氓与小鬼子皆被困于这犹如口袋般的狭小地带。他与兄弟二人只需牢牢守住这袋口,断其后路。此处仅有一条道路可供通行,而后方的追兵如火般紧逼不舍。对于小鬼子而言,眼下唯有突围这一条生路,又或者寄希望于请求援军。然而,最近的援军也在淮阴,那远在天边的力量又怎能解这眼前的危急之火呢?
肖善玉目光紧锁在那破开的墙洞处,但见人影乍现于其间,“啪”的一声枪响骤然划破空气,清脆而凛冽。有的匪徒应声而倒,鲜血溅出,而剩下的人被这突兀的枪声和肖善玉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吓得魂飞魄散,双腿如灌了铅一般,哪里还敢从那破墙洞中探出身子来。
肖善玉瞥见枪膛内仅余三颗子弹,心猛地一揪,焦急如烈焰在胸腔中燃烧。她转头朝着一杨五大声喊道:“哥,快点儿,救了人咱们赶紧撤吧!”
“好的!”说着拉起姑娘就走,拉了两下,感觉很重,原来姑娘饿了一天一夜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对杨五说道:“恩人,带我走吧,我给你做小都行!我饿得受不了。”
“什么做小做大的?我救你只是一时顺手。我们本是为了跟踪船老大而来,无意间发现你被这帮人欺负,这才出手相救。重点是要查清楚船老大的身份。”
“我亲眼目睹,那船老大分明是小鬼子装扮的。他进来之时,径直走向小鬼子的头目,用日语低声汇报着什么。而后,这叛贼不仅参与打洞,还胁迫着我向外冲,这一切皆是他的阴谋诡计!”
“侥幸!”
“怎么叫侥幸?”
“他携我们从二河辗转至顺河,竟未在那波涛诡谲的湖中对我们痛下狠手,想来真是苍天有眼,保佑我们渡过此劫。每念及此,心中便不禁涌起一阵后怕与庆幸,这大难不死的经历,定会成为我们心中难以磨灭的印记。”
“现在死了这么多人,包括不包括船老大?”
“应该没有!看样子他还是小头目呢!”
“小头目?”
“像是的……”她声音微弱,带着几分明灭不定的迟疑。这也不怪她,一个误闯狼窝的小媳妇,又如何能在那一片混乱与恐惧中,准确地分辨出谁是谁呢?当时,那惊恐的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森冷如狼的身影,每一个都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又怎能有暇去仔细辨认呢?
“能走吗?”
“连饿带吓,四肢无力,宁愿死在这儿,也不想走!”姑娘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背你走吧!”
“好吧!”看着杨五蹲在自己身前,趴在杨五杨根生后背上,按着又喃喃自语道:“反正我准备给你做小了,就当自己的男人来背的,没关系的。”
两人的身体甫一接触,姑娘的脸颊上绯红一片,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身体,自己的心脏如鼓捶在敲打,嘣嘣直跳,当杨五宽大的手掌按在自己翘臀上时,如一阵电流过境,电得自己一阵僵硬!
杨五也是一样,姑娘甫一伏下来,胸前两座柔软传来一阵电流,感觉有莲儿的料大,自己只是目测过莲儿的规模,每次目测时都是偷偷的一眼,如做贼似,生怕被周围的人看出自己的卑鄙无耻的面目。如果这个姑娘给自己机会,一定要亲手摸摸,女人的柔软到底多柔软,屁股多翘多圆……
杨五背上姑娘的那一刻,心里是百转千回,手掌不自觉捏了捏姑娘的翘臀,捏得姑娘一阵娇呼。
“恩人,你有点坏——”
“呵呵呵!既然准备给我做小,总得给我量量尺寸吧!”
“那你量好了,我这里一块田,十八年了,从来没有人开垦过呢!”姑娘伏在杨五耳边车轻轻地说道,说完了已满脸通红,娇羞地伏在杨五背上。
“五哥!快点过来,鬼子的支援来了!有汽车声传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快——”
“好!”杨五答应一声,背起姑娘奔跑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从大门里射出一连串的子弹,也许是杨五的速度太快,或者是鬼子忌惮肖善玉的爆头枪法,谁也不敢追出来,子弹只在杨五的脚后跟响起,有两颗是擦着小腿肚过去,只是擦破点皮而己,还不足以让杨五停下脚步。
肖善玉也没有闲着,对大门里打出两枪,两枪肯定又有两个鬼子报销。
当杨五与肖善玉会合后,三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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