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我有孩子了,你们也有孙女了。"
"我们叶家还有血脉延续。"
铁盆内纸钱烧的正旺,黑色的烟气上升可惜在夜色里看的不真切,只能听见叶鼎之压低嗓音的抽泣。
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眼底闪过怀念,嘴角随着心中所想上扬。
“她啊是叫小月亮,小小的一个娃娃,母亲要是你还在一定很喜欢你孙女。”
“爱吃零嘴,爱玩爱笑,喜欢跟着东君屁股后面,以前东君总跟着我跟裳儿,现在我们的孩子爱跟着他,怎么不算一种循环。”
“你们看见小月亮了吧,像个小糯米糍,那双眼睛长的跟裳儿像极了,都说女儿像娘,果真如此。”
叶鼎之说着,他跟小月亮的初见,虽然他没有认出这个孩子,可那缘分总是奇妙,让他知道了小月亮。
女子精致的容颜上秋水般的眸子潋滟春光,含着笑意向他,他忽然伸手伸向那个女子,最终喃喃“裳儿。”
接触的一刹那,终是泡影,叶鼎之直到这是心底产生的幻觉,他的心魔越来越重了。
可他不想去治,因为他怕心魔好了,心底的人却再也不会出现在眼前。
心中逐渐开出新芽,可惜寒风中依旧没能成长只是堪堪露头,叶鼎之想起他们父女不能相认的事实,寒意袭来,扭曲了面孔染上悲戚。
“可是我不能跟小月亮相认,甚至不能说出真实的名字。”
叶云是叛国之人叶羽的儿子,也是北离的通缉犯,他出现一定会搅乱天启,只因为他姓叶,他要为父亲叶羽沉冤昭雪。
“百里家跟温家一定会护住小月亮,我不担心她的安全。”叶鼎之沉默片刻,孤寂充斥全身,“只要不牵扯到叶云,她就一切都好。”
叶鼎之拿起剑,行礼鞠躬,“儿子不孝也没带什么东西来,给你们来一段剑舞吧。”
这段剑舞还是母亲再世时教他的,那时他总是不愿意去舞,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武真正的剑术,而不是像个姑娘家去跳一段舞。
现在他会了这支剑舞,舞给父母当做久未归家不孝子的见面再好不过。
剑舞的意义是锐意进取,可叶鼎之舞着舞着就变了味道,浑身的凄凉包裹住他的五官,浑身上下只有寒冷,剑气越发凌乱,发泄着无处安放的内心。
晚间的月亮被乌云遮盖,只余穿透乌云的月光。
回到学堂的小月亮,直接跨步坐在石凳上,刚才走了一路小脚板都酸疼,她一点都不像动弹。
双手撑着小下巴,看着前方。
百里东君搬出自己酿成的美酒一坛,这人要教他可明码标价,这坛子美酒算作辛苦费。
“一坛可不够啊。”
话毕姬若风伸手打破那坛美酒,运起秋水诀聚水成环,飞身上屋檐,美酒也随着翻涌,阵阵酒香散发在空气中,酒水变换成飞鸟跟游鱼欢快在其中,惊艳了小月亮跟百里东君这两个没见识的小白。
“这是什么武功。”
“这是你即将要学的武功,名字叫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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